“那个赵泽啊,庐州来的,造飞艇的那个啊”
“啊,怎么了?”那人又问道。
“咳,被抓起来了”
“这么大的事当然收到一点风声了”那人回答。
“你晓得是何缘故吗?”
“不太清楚,好像是听说他在扬州期间收刮民财,被人告发了”那人说着自己的小道消息。
“我看不像?”
“何以见得啊”
“若是因为收刮民财,没必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其带走啊,完全可以背地里下狱治罪”
“是啊,有道理,里边肯定大有文章”
“那是当然,否则的话官家怎么会派人抓他,他可是剿匪有功啊”
“剿匪?”
“就是沂州那个造反的王伦”
“是他?”
“怎么,你认识他啊?”
“哈哈哈”那人大笑了起来,“连兄长都认识王伦,我为何不能认识啊!”
说到这,两人相视一笑,饮起酒来。
祥符,七部衙门。
苏素跟吴亮在后堂叙话。
“查的怎么样了?”苏素问。
“里边的人传出话来说,有人怀疑公子暗通辽人,不然陛下是不会这么做的”吴亮很有分寸地回答道。
“明显的是陷害!”苏素气愤地说道。
“那是自然,不过越是露骨的污蔑陷害越是能够取信于人”吴亮思忖着说。
“有什么办法吗,陛下不会真的狠心把事做绝了吧”苏素说着心中的猜测。
“应该不会”吴亮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了一道缝望了望。
“万一呢”苏素又问了一句。
“如果陛下真的把事做绝了,朝廷就乱了”吴亮高深莫测地瞅了一眼苏素,然后才开口“大人,放心好了,我已经把这件事告诉
邵大志先生了,他会想办法的”
“好吧,最好不要出现那种状况”苏素咬着嘴唇说道,“不然的话……”
她没有说出后边的话,而是起身离开了后堂,吴亮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是敬畏还是佩服,或者其他什么,也许更多是未知。
自从吕丞相病倒后,中书省变了天下,钱晦又成了孤家寡人,虽然身在中书却总是觉得空荡荡的,好像连那些做工的小吏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有谁能告诉他,有谁能理解他。
也许,没有人。
也许,是时候换一棵大树了,钱晦站在院中仰望着蓝天这样想着。
忽然,一阵凉爽的微风拂过大地,他看到了一只黄色的小鸟飞上了枝头,一蹦一跳好玩极了。
也许,当一只鸟儿会很开心吧,钱晦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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