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干了!”
……
李达站在宋庠的身边,高声地大喊着,为部下壮胆打气:“都放心,宋大人言出必行,你们的家眷大人会好好照顾的,他们都会有衣穿、有饭吃,孩子还能念书,将来还能考进士,但是今天,咱们必须豁出去,证明咱们扬州爷们不是孬种,千万不能叫那群乱贼瞧扁了,你们千万要记住,咱们绝对不能败,败了咱们的儿女就会被这帮猪狗不如的畜生祸害了,你的浑家、你的浑家,还有你的浑家,咱们大家的浑家都会被人糟蹋,他妈的,我决不允许自己浑家被人糟蹋,你们也一样,明白了吗?”
李达激动得唾沫横飞,气的胸膛都快炸开了:“再干一碗!”
“干!
”
“本官陪你们上阵,要是死咱们就一块死!”
“好!”
“一块死!”
“一块死!”众人齐声高呼,士气高昂了许多。
宋庠和王珪每人抱了一坛酒,给这群敢死队倒满了最后一碗酒。
放下酒坛后,
宋庠激动地对这群年轻人说:“曾几何时,本官也跟你们一样,曾几何时,本官也有你们一样愤怒的眼神,曾几何时,本官也会为国挥舞起手中的刀剑,来吧,壮士,以前没机会这样称呼大家,其实本官心里明白,大家才是大宋的脊梁,来,为了明天会更好,为了打败这伙乱贼干了!”
“干了,兄弟们!”王珪也学着李达的样子高声大叫起来。
“干了,咱们就上路了!”李达一带头,手下一齐将酒碗举过头顶,然后一口气喝光。
最后,众人将一百只酒碗狠狠地摔碎在地上,表明了他们宁为玉碎的决心。
“兄弟们,杀啊,跟我上!”
李达举起砍刀,一挥,带着一百个弟兄们离开了西城附近的市集,沿路杀向了西门。
“终于上路了!”王珪心潮澎湃地望着李达的背影。
“是啊”宋庠握紧了手中的宝剑。
“他们能胜吧!”王珪问。
“会胜的”宋庠转身离开了那里,朝着不远处的军营而去。
牧笛横吹,黄酒小菜又几碟。
情字何解,回眸一笑你婉约。
掬一把月,手揽回忆怎么睡。
恨了没、怎么会
深闺徒留胭脂味
……
“见鬼,怎么还没到扬州!”赵泽站在船头焦急地望着远方,晚霞好红好红,仿佛烧着了的云。
扬州城上,宋庠挥舞宝剑斩断了云梯,血流了下来,他中箭了,但是没人注意到,因为大家都在流血,都在跟敌人拼命。
他要紧牙关,慢慢退到角落里,用手捂住伤口,疼得流出了眼泪:“禹玉兄啊,这回我真的要走了,真的……”
他的声音很微弱,很微弱,弱得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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