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不复当年酒徒的肚量了,我要吃菜,吃菜!”
柳耆卿说吃菜就举起筷子夹菜往嘴里送,可是那哪是送嘴里啊,都送脑袋上边去了。
马老大打笑道:“柳先生的头上莫不是长了嘴吗?”
柳耆卿回答:“莫说头上,就是身下也长嘴了,不信你看看”
说罢,就要起身掀开前襟,露出那男人之物。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走过一个女子,只见那女子手持香扇,半遮着脸蛋,露出一双媚眼,穿了一身牡丹花的无领长裙,冷不丁瞥见坐在窗口的柳耆卿,像见到亲人一般,扑了过来,在窗外扯住柳耆卿的胳膊说道:“七哥啊,你怎么在这啊,嫂嫂还说你去相国寺了,幸好奴家知道七哥风流,对了七哥,趁着今晚的夜色你给奴家填个词吧,你来说,奴家带了笔墨”
不等柳耆卿反应过来,这媚眼女子便从身边的丫鬟手里接过笔墨纸张,一手托纸,一手执笔,说道:“奴家准备好了,七哥你念来听吧!”
不知是与生俱来的风流气,还是真的自信高才!
尽管醉的东倒西歪了,还是强撑着,即兴赋词一曲,只见柳耆卿檀口轻启,念道:“师师生得艳冶,香香於我情多。安安那更久比和。四个打成一个。幸自苍皇未款,新词写处多磨。几回扯了又重挪。奸字中心著我。”
一语完了,忽地一下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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