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感觉龙炎桀另有所图,或者说他想夺回孩子,这个想法让她心底一阵惊跳,可能吗?徽文轩怎么办?一旦秘密公开,徽家蒙羞,徽文轩的脸面往哪搁?
桀星看着她,完全能理解她的心思,可谁也代替不了她自己』是,刚才那副一家人相聚在一起疼爱着孩子的一幕,深深的震撼了他≡小桀星就是个流浪儿,被人收养也是居无定所的乞丐,从来没有感受过父母的爱,知道了身世,也无岗父母身边呆上一天,甚至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人害死←忽然感觉,硬是拆散一个还互相深爱的家庭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一路上,宛佳强忍着要去焱公馆找回孩子的冲动,默默的和桀星一起往回走。
桀星实在忍不住了,“你心里还有哥哥对吧?”
宛佳抬眸,眼圈是红的,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我不知道,这三年,我本以为忘了。”
“我就是见不得你们这样忸怩!当初要不是看到哥哥追你那么猛,你们相爱得那么轰轰烈烈,我是不会放手的,谁想到你们现在都变成这个样子!”
宛佳苦笑,“有些路没法回头。”
“不就是徽家吗?”
“没有那么简单,我不能那么自私。”
“你以为现在就不自私吗?徽文轩和你在一起三年,三年面对自己深爱的女人而不得,你不觉得你更加残忍吗?”
宛佳被桀星的话深深的刺痛,这也正是她一直烦恼的事情,越是和徽文轩相处,越是觉得对不起他,可,事已至此,她该怎么办呢?
“如果你能放下对哥哥的错,你们就好好谈谈。”
桀星看看已经到了大门口,“我就不进去了,我去焱公馆,正好有事和哥谈,我会把两个孩子带回来的。”
宛佳点头,神游的往里走。
进了院子才发现一片混乱。
“怎么了?”她抓住一个下人。
“宛姨娘,出大事了,大少爷被压在矿底下了。老爷和太太急得晕倒了,大夫刚来,大少奶奶和周姨娘哭得没了主意。”
宛佳心里一惊,忙往正房去,一群人正围着房间里,忙碌着。
孟柳絮见她便走近低声说,“听说了吗?”
宛佳点头,“大少腿脚不便怎么会下井呢?”
孟柳絮冷笑,“谁让他要夺矿的管理权啊?吴家也不是吃素的,徽家占了百分之八的股份,大少还要将吴家儿子,函双的哥哥罢免总经理职务,人家一气之下,带着几个重要工人走了,他哪懂啊,工人忽悠他下井,他就下啊,谁知运气如此背呢?就这一次就没上来。”
宛佳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面色淡淡似乎在看戏的吴函双,三年的磨练,倒是更加老成了。
“真救不上来了吗?”宛佳的的问。
“你听说过矿井塌方还有活着出来的吗?”孟柳絮笑笑,“行了,你也别管了,对了,昨儿听孩子们说得了两匹马?谁送的?”
宛佳笑笑,“这两个孩子喜欢骑马,正好遇到焱爷,焱爷也瞅着孩子可爱就送了。”
“焱爷?”孟柳絮想了想,猛然惊讶地叫,“哦,上亨帮第四把交椅的焱爷?”
边上的吴函双立刻就看了过来,目光里射出一抹冷笑。
宛佳不想多说龙炎桀的事情,按理,他身份的真相世间很多人都知道了,只是几年来孟柳絮不大出门了,生意都交给宛佳和徽文轩,而她反而一心服侍徽老爷,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知是否知道。
她倒是替徽家的,大太太身体很不好,早就成了药罐子了。而今,亲生儿子忽然死了,遗下一妻一妾一个庶出的儿子,整个大房都没有什么指望了。还不知道大太太能不能挺得住,崇玉无儿,周洁的儿子也才3岁半。
她叹了口气,“我去帮帮忙。”说着往里面走。
“你最好不要插手。”吴函双忽然飘过宛佳身边低声说。
“我插手什么?都是家里的事,我只是想帮帮。”
“哼,帮帮?你一出现,他们一定会更加痛恨,你不是不知道大少为何一定要抢矿的管理权,那是因为你,你把徽家的生意牢牢的把住,他压根就没有用武之地,是你把他逼死的。”吴函双一双毒辣的眼眸冷冷的盯着宛佳,压低声音忽然说道,“一定会有报应的。”
宛佳皱了皱眉,看着又站到一半依靠着墙看好戏的吴函双。
又是一个封建家庭的牺牲品。
崇玉趴在软榻上已经哭得死去活来,周洁抱着儿子也是哭得泪人一样,里屋里更是混乱,大太太都躺在床上,只有出气的份了。
徽老爷的头发一下全都变成了花白,低垂着脑袋老泪纵横。
宛佳走进来低声劝慰着,“爹,您不如回房休息下,母亲都病了,您再病了我们该多的啊。”
崇玉听见宛佳的声音,忽然凸了哭,瞪着一双红眼睛就扑了过来,宛佳没留神,一下被她抓住衣服。
崇玉疯了似的撕扯着,大骂,“你这个贱人!二嫁的贱货!就是你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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