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爱好就像易民爱好岚竹一样,一种说不出的爱好,一种一见倾心的爱好。
“别急,你再打打看,说不定有事没闻声。”
“不会的。”易民很激动,他的手在不停地发抖。梅晴仿佛看见他的心在剧热不安地跳动,她的心也在不安地跳动。梅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很在意他的一切,从他涌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总在他的眼里涌现,很激荡、很在意,从没有过的感到。
易民在她的劝告下,心有点平复,没有先前那样狂乱。他再次按响了岚竹的电话,许久,还是没人接听。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坐在柜台边,不停地抽着烟。梅晴看着他,心里有种痛彻心扉的意乱。眼前的这个男人,正一点一点把她俘虏,可她明明知道他的心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也还是那么地爱好。
有几次她试着往安慰他,当看见他的眼神,心里酸酸的,眼里莫名地湿热,幸好易民没有看见。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端了杯水给易民。易民没有看她,连句“谢谢”的话都没有,接过水猛喝。她想与他说,欲言又止。静静地坐了很长一段时间,谁都没有说话,空气里透着沉重的气味,以及浓浓的烟草味。
过了许久,易民站起来,走近柜台,他看了眼梅晴,轻声言道:“刚才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没事,再等等看,或许她会看到电话打给你。”
“但愿吧,我回房间,头好痛。”易民边说边走上楼往。
梅晴看着他伤心和萎靡不振的样子,那种莫名的痛彻心扉的意乱再次涌了出来。
全部一上午,易民把自己关在房间没有出来,不吃也不喝,梅晴送上往的那碗面条孤零零地座在床头柜上冰冷着。
下午二点,手机里还没有一点岚竹的信息。
他走下楼,梅晴看见他一脸的不安与着急。她想说点什么,鼻子却是酸酸的,眼里一阵转动。她怕易民看见,侧过身偷偷抹了下眼睛,很快地装着无事的样子对易民说:“你往哪里?”
“出往走走。”她看见易民的眼神似乎在凝视自己,只不过很快就消散了。
她不敢再往看易民的眼睛,深怕那双深奥的、带着愁闷的眼睛一下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尽管她很爱好他,必竟是自己的心事。她怕他知道了,那将是一种怎样的局面。她想,当然是很为难。她只有默默地强忍自己的思念,不想一丝一毫地裸露。
易民已走出门往,下午的阳光照在他清瘦的身上,把他的影子投放在地上,拉得好长好长。
晚上六点,天已黑尽,梅晴站在门外看着被灯照得亮堂的街道,没有一丝易民的影子。她就回想起易民下午出门时,他不经意地回了一下头,创造他的眼神迷离。他缓缓移动的身影,像是带着莫大的惆怅与迷惘。她不敢往想像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或哀、或忧。
直到晚上九点,还不见易民回来,就连往游南方长城的几人也早已经回来了。她想,不会失事吧。一瞬间的想法把她打进严冷的冰窖,她连忙跑上楼往,把这情况说与那几人听。
大家一听,有点急乱。
还是年长的沉住气:“这可不行,得分头往找找。”
“你知道他的电话吗?”还是年长的人问梅晴。
“不知道,要知道我早打了,登记册又不记游客的电话。”
“要不往他房间看看,信许能找到他的电话号码。”年轻的人说。
梅晴一听,连忙带着大家打开易民的房间,大家寻找了一番,梅晴在他的挎包里找到一本笔记本,上面记满了他的心情。她急忙地寻找,一张纸条掉了下来,那是岚竹写给易民的电话号码。这时,梅情才从纸条里知道岚竹的名字。
“没有他的号码,只有一个女人的电话。”梅情着急地对大家言道。
“还是往找吧,这样耗着不行。”年长的也有些急切。
大家走上街道,着急地四处寻找。夜晚的灯清亮白透,却也透出些许的清幽。梅晴被晚风一吹,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对大家说:“往车站。”
大家赶到汽车总站,就着苍白的灯光四处寻找。由于是淡季,车站的人未几,梅晴很快就找到了易民。也许是冬天的夜过于严冷,也许是易民本来的病未曾好透,梅晴看见他的时候,正在全身发抖。
梅晴走近他的身边,轻轻叫了一声:“易民,天冷,跟我回往。”
易民听到声音,看见是梅晴,他再也把持不住几近崩溃的心,抱住梅晴就哭了。她一阵发抖,任由易民牢牢地抱住自己,她感到他的心跳得很厉害。不知道如何往安慰易民,梅情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听任易民的眼泪打湿在自己的肩头。
梅晴的心分外复杂,一个自己爱好的男人,却在为别的女人担心而抱住自己的身材在哭泣,哪怕是再深的忌恨,她也想不出任何理由往拒尽他的拥抱。那抱紧自己的身躯是那样发抖和热切,她又何尝不想易民抱她,只是不想是在这样的境况下。但她知道,此时易民的心是何等软弱,哪怕一丁点的额外打击,也会让他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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