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而且，这是这个月第二个毁容被杀案件……”
“我怎么知道？”抓了一把头发，厉堂曜重新端坐下来，伸手在桌子上轻轻敲打了三下，“巧合而已。”
“巧合？”南宫炀摇头，“这未免太巧了，我记得那个周夏梦，之前在一次酒会上，跟你跳过开场舞。”
“巧合”厉堂曜松了松领带，原本，他也觉得是巧合，可昨晚警察居然联系他，裴图图在临死之前，打过一个电话，就是他厉堂曜。
求助电话？
裴图图惹上了什么人？
“邪门。”南宫炀看向厉堂曜，随即，又看了封城一眼，“四哥，这件事你怎么看？”
起身站好，封城慢条斯理的合上衣扣，“凶手是女人，只有女人会毁掉一个女人的容貌……”
“你们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先静一静。”厉堂曜心情很不好。
“嗯。”封城点了点头，带着一帮人马离去。
封城走出电梯之后，并没离开圣美，而是站在一个办公室门口。
“是我。”敲了三下门之后，封城一把推开门板，只见慕清欢呆呆的窝在沙发上，神色呆滞，抱着薄薄的毛毯。
“哭过了？”几步走去，封城抬起慕清欢的下颚。
“没有”几乎下意识地，慕清欢快速反驳。
封城却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笑。”咬着唇，慕清欢突然抓着封城的手腕，再放开，不忘把门狠狠关紧。
“昨天，我去见过裴图图……”吓了一个早上，慕清欢知道，只有哭出来才能发泄，只是，她不知道怎么哭……
封城见慕清欢脸色很不对，更没想到，慕清欢无助极了，突然伸手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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