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伤药,却没再重复“报仇”之事。
目送两人远往,雪饮最为信重的一名弟子便凑上前来,一边接过伤药,密密保存,一边还在道:“师父,这两人适才说的倒是口响,现在事情探听完了,东西也拿完了,便再不提替你报仇的事哩!”却顿时就被雪饮在头上重重一拍,道:“胡说八道!”
远看两人远往背影,雪饮感叹道:“这两个人是有担负的……又岂会放在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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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落脚客店里,张元和已回来,卡门兀自未回。
“……佩服啊。”
问起下午见闻,张元和沉默许久,才这般长长叹了一口吻。
“这女子,真心是一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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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张元和轻轻松松溜进袁府,旁观了卡门的全部表演。
“袁公,您欠这位沙鲁支的钱,也该还了吧?”
衣着华丽、仪态崇高,卡门看上往完整就是豪门大户来历,但坐下后的第一句话,就顿时漏了底。
“本来……是这样?”
仔细打量了与卡门同来的另一个人,袁天雁在认出对方的同时,神态也迅速变更,本来是上身微微趋前的坐姿,现在狂妄靠回椅背上,更慢慢拿起手边茶杯,啜了一口。
“……几位,不送了。”
看到对方这样,那沙鲁支顿时紧张起来,不由得就看向卡门,一时又看向袁天雁,一时又看向门口,认真是坐立不安。
卡门却沉稳的很,笑道:“袁公怕是会错意了呢……我等今天来,实在是为了袁公啊。”说着居然站起,一边转身向外走往,一边又道:“若我等就这样走了,袁公……怕是多所不便哇!”
“……哦?”
微微的眯起眼,冷意烁然,袁天雁森然道:“你在要挟老夫?”随着他的说话,马道空顿时站起—并没出手,只是背着手斜斜那么一站,室内居然瞬时便多出几番杀意!
“要挟?”
象是听到什么最可笑的说话一样,卡门哈哈笑起来。
“这怎么能叫是要挟呢……袁公,您真是太会说笑话了!”
笑着转转身,坐回椅上,卡门奥妙的睁大着眼睛,定定看着对方。
“我才没打算要挟您呢,我今天来,是盼看和您谈一谈的。”
“您看,我一开端就说出了来意,并没有说任何过剩的话,这怎么能叫要挟呢?那里有这样的要挟呢?”
“什么叫要挟?假如我现在不是来见您,而是到武明学院往,向看门的苟老头儿看声招呼,说我要找朱先生,然后从大门走进往,直着走三十五步,再右拐走二十步,推开窗纸上有一块黄纸的那扇门,问朱先生说,昨天给袁少爷送来的饭食你是不是动过?我们少爷晚上回家后,怎么会发了急病,肚烂而逝世?!”
“您看……这才叫要挟。”
“又或者,假如我现在不是来见您,而是到金瑞祥往,给进门右手处的金三掌柜打一个招呼,请他把唐二娘请出来,然后问唐二娘说,你到底在衣服料子上放了什么?我们夫人怎么昨天穿了你裁的新衣,当夜就全身起了红疹,连子时都没挨过往!”
“您看……这也叫要挟。”
“又或者……”
“……你闭嘴!”
脸色阴森,袁天雁打量卡门几番,看看马道空,又将眼力移回卡门身上,终于咬着牙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咦?”
惊奇的睁大眼睛,卡门道:“我什么也不要啊!”
伸出手,她指着沙鲁支,道:“我一进来就说了我的来意嘛。”
“……袁公,您欠这位沙鲁支的钱,也该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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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听完张元和的叙述,室内一时陷进沉默,很久,张元空方将这沉默打破。
“还真,还真……”
迟疑再三,似总是选不出满足的措词,到最后,还是张元津为他接了下往。
“这女人,还真是一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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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了约小半个时辰,卡门也终于回来,并带回了三张兄弟交付给她的所有任务。看着露出迷人微笑挥手打招呼的卡门,张元空迟疑一下,终极还是微笑回复。
经过讨论,三兄弟决定还是持续这份雇佣合同,卡门显然是个别有故事的人,但……那又如何?
“对我们的请求来说,她的能力足够,甚至还有多。而她今天的行动,也更加可以让我们确认,她不会是别人派来的暗桩。”
张元和的总结得到了三人一致认同,检查完卡门购回的物质后,三兄弟便吹熄油灯,上床休息。打算中,明天还有好几件事情是必须完成的。假如都能顺利的话,后天早上,他们就可以出发,前往武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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