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迫发出&qu;三昧真火&qu;,竟连神兵元灵也能请降,一向倒是低估他了…)
默默盘算着,丘阳明并未开口,智慧如他者,自然懂得什么时候应该多看少说话。
火舌尽退后,只见得武屈身形佝偻,不住的喘息着,头发眉毛尽被烧得乱蓬蓬的,口中鼻中白气缭绕,丝丝溢出,却是他正在将方才攻入体内的火毒炼化逼出,巨门看他一眼,目光闪动,似有所感,却未理他,只是粗着嗓子道:&qu;完颜先生,我们说过的话,到底是作不作数?&qu;
完颜改之哼了一声,并不说话,鬼谷伏龙微笑道:&qu;二家主的说话,自然作数,但方才武屈先生的全力一击太过凶横,二家主出手自保,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qu;
顿了顿,看看武屈,又道:&qu;巨门先生既然说过必保武屈先生,我们完颜家的人,就绝对不会多事,巨门先生只管放心。&qu;说到&qu;放心&qu;二字时,他目光闪动,却是看向张南巾。
巨门冷哼一声,道:&qu;你不用来这套皮里阳秋的花样,我既然出了手,真人就绝没可能翻身。只要你们莫多事的就好。&qu;
方又向武屈道:&qu;武屈,你连我也不信么?&qu;
武屈此时已调息过来,听得巨门问话,嘶声道:&qu;你说什么?&qu;
巨门沉声道:&qu;我说,你过来,与我们一起。&qu;
&qu;天门九将的统领,没有谁比你更为合适了,不信,你问他们。&qu;说着指指禄存右弼两人,便见两人同时向武屈躬身行礼道:&qu;我等愿服。&qu;
武屈怔了怔,道:&qu;将天门九将予我?那,你呢?&qu;
巨门淡淡道:&qu;我?&qu;
&qu;我会再进一步。&qu;
&qu;我原盼着能当上‘天门九将‘的统领,可别人不予我,所以,现在,我想索性多要一些。&qu;
&qu;能够成为‘太平三清‘当中的‘上清真人‘,味道想必会很不错罢?&qu;
张南巾咳血笑道:&qu;好,好志气!&qu;
&qu;那么说,太清真人,他其实也答应和你们合作了?&qu;
巨门冷然道:&qu;太清一位,本应是太平道最高领导者,你多年来倚强居首,真人早已不满。&qu;
张南巾惨笑道:&qu;好,好,真好。&qu;
&qu;那未说,以担心完颜家为借口而将文取和廉贞两个调回总坛,也只是这计划的一部份了?&qu;
巨门再不回答,只是淡然道:&qu;真人,您已老了。&qu;
张南巾惨然道:&qu;对,我是老了,老到连就在眼下的真相也看不出来。&qu;
&qu;可,我还是想问一句,玉清呢?&qu;
&qu;当他自南方发起讯问时,你们可准备好了怎样对付他和只听他一人号令的‘神盘八诈‘么?&qu;
巨门冷然道:&qu;对付?我为甚么要对付?&qu;
&qu;杀你的明明是贪狼,我为甚么要对付他?&qu;
张南巾两目蓦地睁圆,吐血吼道:&qu;你说甚么?!&qu;
巨门淡然道:&qu;真人,莫作势了。我不会分心的。&qu;
&qu;心脏为我半毁,你所能聚运的力量已不会强过我,而在我五行真气的镇锁下,你亦不可能将你的法力发挥。&qu;
&qu;我所说的,我才不信你没有猜到。破军当然也是我的人,而以有心算无心,相信,贪狼此刻该已是魂归地府了…&qu;
&qu;嘶…&qu;
吸着冷气,破军的脸色微微发白,样子甚为痛苦。他虽是暗算得手,但贪狼法力远胜于他,一下反击也令他付出了不轻代价。
(好痛,妈的…)
喃喃的咒骂着,破军深深呼吸了几口,调息了一个小周天,面色方红润了些。
(巨门吩咐,必杀那小子,可是,贪狼若果回过气来,那也麻烦,还是再加一下罢…)
刚才破军连发三击,最后一击犹重,将贪狼整个身子都轰到了对面的石壁上,又软软滑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背上鲜血淋漓的,极是可怖。但他以往累积威风委实太甚,纵是重创如此,破军也不敢轻视。
抬步走问贪狼,方走了两步,又将伤势牵动,破军痛得全身一颤,又站住了。
(好痛,幸好是偷袭得手,不然岂不被他搞死,没想到,他竟有这样的力量,可不比巨门差了…)
其实,破军身上虽然带伤,可对他这等百战之余来说,要将这种伤势压制甚至是强忍住对敌,都不算是怎样了不起的事情,但,现在,相信一切皆在掌握的他,便不觉得有必要付出令伤势会加倍恶化的代价来争取时间。而这自信,便令他付出了远比伤势加倍沉重的多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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