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喊它‘大吉船’,所以船票比别家贵出几倍,也是很正常的。”
“若是你们嫌贵,往找别的家,也是一样。”
姜老鳖摆出一副奇货可居的架势。
白浅予迟疑了一下,看向卫潇,静静道:“卫潇,我们现在有这么多银子么?”
卫潇摇了摇头:“只有三百两。”
——这银子还是他出任幻国天策大将军时,所领的薪饷,一路花到现在,也所剩无几了。
三叶草听觉甚是敏锐,闻声他们说的静静话,立即走上前往,拉起卫潇和白浅予往外走,一边道:“这家简直太贵了,比海盗抢劫还狠啊!咱们再往别家看看!”
它故意嚷嚷得很大声,特的让那姜老鳖闻声。
谁知它的这一手砍价本事,到了姜老鳖那里却完整不好使,姜老鳖面不改色,蹲在湾头吧嗒吧嗒抽着自己的大烟枪,一边淡淡的道:“深渊海,可是号称逝世亡深渊,嫌命贵,尽可以往别家看看!”
这姜老鳖果然已经活成精,比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鳖还要精。
三叶草三片叶子顿时一起耷拉下来。
白浅予偷偷取笑它:“你看你这三千年都白活了吧,连个老鳖精都斗不过。”
“可是……”三叶草苦着脸道:“狠话都已经放出往了,现在再回往好丢人。”
“回往也没那么多钱,”卫潇笑笑:“我们还是先往找家客栈休息一晚,明天再想措施。”他看向白浅予:“对了,你不是老说想试试这东远镇的海鲜吗?咱们先往找家海鲜酒家,吃上一顿,再好好休息一晚。”
“那怎么行?”白浅予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本来银子就未几了,再加上吃住花销,我们什么时候才干坐上老鳖精的那只大海船出海啊?”
“本来就不够,再省也是不够,”卫潇仍然笑笑:“不如今天放开怀抱来,好好享受一下,明天再想措施。”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路走往。
身旁随着一棵草,和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
走过一处木屋,拐了个弯,眼看姜老鳖连同他的大吉船都看不见影子了,卫潇忽然收起了笑脸,隐身在屋后,将白浅予和三叶草、小狐狸一起带到了屋后。
“怎么……?”白浅予刚刚问出两个字,卫潇将一只手指竖在唇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三叶草和小狐狸看他一副神秘的样子,也闭上了嘴巴,三双眼睛却一起好奇的盯在他的脸上。
卫潇却只是随手从地上摘下一根野草,衔在嘴中,背倚在木屋的墙壁上,双手抱臂,意态闲闲。
他在等。
过了足足好一会儿,浅水湾那里却忽然传来一声宏大的水响,似乎有人从水里爬了起来,然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卸在了地上。
随着便传来一阵说话的语声。
白浅予和三叶草、小狐狸更加好奇,三个在屋后一起竖起了耳朵倾听。
只听姜老鳖沙哑的声音训斥道:“你这小子,成天到晚给我惹事!要不是你那过世的父亲一再吩咐,说你哥哥逝世的早,你们简家就剩下你一根独苗,你就算淹逝世在水里头,我也懒得管你!”
“老鳖叔,你就别光顾着训我了!”一个年轻的语声传来:“这水底头凉得要逝众人,你方才还要紧不慢的,还不赶紧打发了他们,冻得我直发抖,嘴唇都发青了,再呆下往,连我都要逝世在水里头,看你怎么跟我爹交代!”
白浅予听得一怔,这声音,不正是那个扯起嗓子喊着“小七烤鱼,活鱼现抓,新鲜肉嫩鱼肚肥,好吃不贵味道美!”的渔夫么,她想要将头探出往看看,却还是怕打草惊蛇,只好硬生生的忍住。
“叭!”只听一声重响,似乎是烟杆扣在脑袋上的声音,姜老鳖恨恨的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这偷珍珠的弊病挨一千次打也改不了,不长记性!今天来寻珍珠的那个年轻人,我看修为就不浅,若不是我替你拦着,你这次就栽了!”
简七摸了摸头,嘻嘻笑道:“老鳖叔,您看,您这不是答应了我那逝世往的爹嘛,您救我一次,我们家八辈子祖宗都会感谢您的!”
话未说完,只听姜老鳖道:“少空话!救回救,还是老规矩,按珍珠的价格,五五分成!”将手一伸。
“这……”简七陪着笑:“这颗珠子这么大,值的钱不少,我一下子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要不老鳖叔您宽限几日,等我凑齐了银子……”
姜老鳖横了他一眼:“等你凑齐?你小子滑得跟条泥鳅似的,这次让你跑了,下次还不知什么时候才干见得到你,不如你先将珍珠拿出来,押在我这里,等凑齐了我的那份,再来赎!”
“老鳖叔……”简七谄谀的声音。
“亲叔都要明算帐,何况我跟你父亲不过是拜把子的兄弟,拿来!”姜老鳖寸土不让的语气。
“那……老鳖叔您可要替我保管好了,我这颗珠子可珍贵着哩……”简七服了软。
白浅予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一步踏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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