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假话,也永远不要为了迎合他人戴上假面,可理性的告知永远抵不上现实的残忍,当你想这么做的时候,你会慢慢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慢慢了陷入了虚伪当中,越长大越可怕,没有任何出路,起码自己,看不到任何出路,于是越陷越深,甚至有些乐此不疲了。
而当这样的人的心脆弱敏感,骄傲的表里就越发成为这种虚伪的双生面,往往表面宽容大方,暗里咬牙切齿。
不是说这样的人可怕。
至少凌溪泉,是觉得自己有些可悲的。
永远丢不下形象和面子,藏着一颗骄傲且脆弱的心活了二十多年,像沉缓长流的大海,风停即止,借题发作起来却是孤寂到万劫不复。
于是只能一个人享受所有的乐与悲。
就算那个幻想了近十年的梦就在眼前,她也终于握住了,然而,上一秒踏实得好像真的可以这么一直这么下去厮守到老,下一秒,又开始惶惶不安地怀疑人生。
这样矫情的惆怅。
她忽然就有些疲惫,对叶清庭说,“我睡一会儿,下课了叫我。”
“好。”望着她趴在课桌上,埋头睡觉的样子,他低低应了一声,融融的阳光落在亮丽柔顺的长长卷发上,形成了一圈圈美丽七彩的光晕,他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和想象里的一样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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