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苏尔纳航天军事研究院”这样的名字。
然而时至本日,苏尔纳航天军事研究院已经不是当年的苏尔纳航天军事研究院。
希伦贝尔大区八国团体抵抗朱庇特远征军的战斗随着朱庇特帝国的崩溃结束,星盟成立后不久,第二任总统李家辉先生不仅组建了光荣军团,还把苏尔纳航天军事研究院从一个处所机构变成象征机构。换句话说,这个名字成了一个代号。
如今的苏尔纳航天军事研究院代指被星盟军方用来研究最急需的航天科技与军事设备的一系列研究中心,根据研究领域的不同分为很多部分,几乎散布星盟全境。各部分拥有奇特而保密的辨认码,只有星盟总统可以获知苏尔纳航天军事研究院旗下所有部分的情况。
冈比斯恒星系统由于中心恒星已经走进暮年,所以这里没有居住星存在,显得很是荒野。不过在它的外围有数座军港矗立,用作在国内重要运输线路巡逻的海军舰队营地,向他们供给补给、医疗、练习等服务。
除此之外,冈比斯恒星系统内部还有一些附属军事设施,比如兵器实验区、战术练习场等。靠近“冈比斯”的空域建有一座军事院校,专门用来培训航天机械维修方面的人才,由于规模不大,所以在星盟社会并不出名。
只有处于星盟权利核心的极少数人知道,这所不出名的军事院校在堪称普通的表象后面暗躲着不普通------它正是苏尔纳航天军事研究院系统中的一员,对于深潜者舰队旗下受损战舰的研究工作便在此展开,被唐舰长抓了壮丁的艾格?斯台特曼就睡在设施核心一间宿舍,只惋惜科学家先生并不知道自己又一次沦为用来钓鱼的钓饵。
米诺陶级战列巡航舰上,唐方找到道尔顿?伊夫林的时候中将先生正坐在舰首观景舱的宏大落地窗前一面远看远方安静星空,一面毫无风采地喝闷酒。
现在的他完整没有喝工夫茶时的沉稳与老练,右手握着一瓶价值不菲的白兰地,左手没有羽觞,仿佛一个老酒鬼那样对着瓶嘴一口一口吹。
这毫无风采可言,完整配不上他的身份与年纪,更配不上那瓶酒的价值,看起来就像一个用情太深却遭遇背叛的可怜虫。
“你这么个喝法,用‘暴殄天物’来形容真的很合适。”唐方从门口走进,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到落地窗前,远看冈比斯所在方向。
刚才在舰桥的时候,唐林提示他道尔顿?伊夫林今天有些变态,竟然一个人在战列巡航舰舰首观景舱喝闷酒,不知道是否这些天来背负太重压力,以致影响情绪。
他决定过来看看,不管是作为故人,还是合作伙伴,总要表达一下善意。
道尔顿仿佛没有闻声上面那番话,依然用固有节奏,横起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溢漏的酒液打湿了旁边不稠密,但很坚硬的灰白胡渣。
“以守护为条件的就义,真的有那么崇高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一种耻辱?”
表面看是一个问题,然而有很多情绪在里面,所以比起问题,它更接近感叹。透过这句话,唐方找到了症结所在------道尔顿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喝闷酒,由于见逝世而不能救,对那些心肠仁慈的人来说是一种煎熬与罪孽,哪怕这种行动是用来守护更有价值的东西。
星盟方面为了麻痹深潜者舰队,保证作战可以成功,没有对冈比斯恒星系统驻防海军与内部各军事设施的工作职员给予通告。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深潜者舰队到来,可想而知那些士兵会做出何种选择------他们将贯彻守护意志与军人使命,与来犯的深潜者舰队殊逝世一搏,很多年轻人将在这场战斗中失往可贵的生命,只为保证敌人落进骗局,保证在以后的时间里,不会再有与多特蒙哥惨剧类似的事情上演。
为了守护更多人,必须就义少数人……看起来正确,可是真的正确吗?
就像在斯兰达尔恒星系统时,唐方对他的质问。
假如剔除主观情绪,站在客观态度,尽不客气地说,是做出这种打算的权利者,让那些年轻人逝世往……以大义之名。
这难道不可哀,不可怜吗?所以站在道尔顿的态度,一方面是强烈的守护意识、爱国情操,一方面是沉重的负罪感。这种复杂又对峙的情绪就像一双大手,把他全部人撕裂。
假如再考虑进等候罪孽临头的折磨,中将先生有理由跑到这里来喝闷酒,或许只有把自己灌醉,才不必忍耐那种煎熬与折磨。
这样的他,还要什么风采,谈什么庄严。
唐方不愿意跟他谈论这么沉重的话题,尽量挤出一丝笑脸,说道:“比起现在的你,我更愿意看到昨天那个一直追问我的舰队在哪里的讨厌鬼……你知不知道打探别人的机密是一种很无礼的行动。”
道尔顿?伊夫林又灌下一口酒,看着窗外悠远深奥的太空重重叹息一声,“对不起。”
他说的很认真,很严正,可是唐方只注意到浓郁的酒气,微感不适,轻轻皱起眉头。
“放心吧,我会尽量把丧失降到最低。”说完这句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