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话没有再说出口,反倒是一脸惊恐的看着徐长青,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老陈,你怎么了?”一旁的中年妇女见到丈夫忽然脸色骤变,立即着急的问道。
“没事,我没事!”爱人着急的询问声,将中年人从心坎的震惊中唤醒过来,他长长吐了一口浊气,安慰了一下妻子,然后又转向了徐长青,重复确认道:“你刚才说你是谁?”
“徐长青。”徐长青回应道。
“你……”中年人显然已经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指着徐长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眼中的猜忌依然没有消散,反倒脸上的脸色也愈发的困惑和难以置信,“你、你等等、你等等!”
中年人很快想到了什么东西,急促的转回到了里屋,有些乱了手脚一样在屋里翻找东西,并且朝爱人询问道:“红梅,我那个旧藤木箱子呢?上次收拾的时候,你还说东西太旧了,丢掉算了,我还跟你吵了一架!”
中年女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向来郑重的丈夫变得如此混乱,面对其询问一时间没有反响过来,直到问第二次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并且指了指衣柜上面,说道:“似乎在衣柜上面,用红布包着的那个。”
中年人连忙找来一张凳子,踩在上面,将在衣柜上面的杂物翻找了一下,很快就将一个沾满灰尘的红布包裹拿了下来,也顾不上表面的灰尘,将红布翻开。在见到红布下的藤条箱子后,他脸上露出了笑脸,然后包着箱子,回到客厅,就将它摆在了徐长青身旁的桌子上,将其打开。
只见箱子里面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全都是一些老旧的小玩具和课本,另外还有一些私人信件。
中年人在小箱子里面的翻找了一下,找出了一个古旧的相框,然后拿起相框看了看上面的相片,又看了看徐长青,像是在比对什么,终极脸上的疑色尽数消退,剩下的只有震惊,并且忍不住喃喃说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徐长青伸手拿过相框看了看,只见镶嵌在玻璃下的是一张非常老旧的相片,表面已经被迂腐的土黄色给笼罩,在相片上依次站着九个年轻人。这些年轻人都身穿大褂,半剃头、留着大辫子,都是清朝时代的文人,而站在九个人最中心的那人正是徐长青,假如有懂得历史的人就能够认出站在徐长青旁边的另外一个年轻人就是谭嗣同,而和中年人长得很类似的陈凡站在左侧的第二位。
看到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相片,徐长青不禁回想起了过往的时间,他还记得这张相片是谭嗣同决定进京上书前拍摄的,当时陈震山正好从广州十三行的买办那里弄来了一架西洋最好的相机,所以众人决定留个合影。这张合影照片徐长青一直都没有看过,照片洗出来之后,就被陈凡拿走了,没想到时隔七十余年竟然会在这里看到,而这一刻徐长青仿佛时间回溯,又回到了那时候。
“你父亲有心了,假如放在我的手里,这张相片恐怕早就已经遗失了。”徐长青轻轻感叹了一声,将相片放回到了桌上,他看得出陈凡的确将这照片保管得很好,固然看上往很迂腐,但相片上的光影依然非常清楚,特别是这紫檀相框和玻璃,应当都是专门订制的。
“你真的是他、他老人家?”固然已经通过相片上同样的相貌和睦质,确认了徐长青的身份,但陈军依然还是有些不断定的问道。
徐长青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好奇的询问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陈凡可是一直都视我为神棍,应当不会对自己的家人提一个字关于我的事情。”
“我出身的时候,家父已经年过半百了。”陈军也同样没有正面答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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