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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伟民诧异地望着侯金花心中不禁紧张起来。>
“检查的事么?”杨伟民有些着急地问道。>
侯金花摇了摇头。>
“检查很正常。”侯金花说着抬起眼睛:“可是我……”>
杨伟民愈加着急地盯着侯金花等待下文:这家伙总是说话慢慢吞吞的挤牙膏一样,真是的!>
“这个孩子,我实在没有信心……”侯金花苦恼地低下头去双手抚住肚子说道:“别人在孕前就很认真地做那么多准备,其间也很注意,可是我呢?孕前不说,就是那些养心的药都一直没停过,谁知道对孩子有没有影响……”>
“别说傻话!”杨伟民听了,马上打断了侯金花的话说道:“检查都没事。你担心什么?”>
“可是很多隐性的疾病,检查根本就没有用的!”侯金花说着也着急起来:“比如,比如我身上的遗传,爸爸的缺陷……这种事情,根本就查不出来的,如果,如果我生下的也是这样的病孩子。那怎么办?”>
杨伟民钳住了侯金花的肩膀,简直就想把侯金花身体里这些古怪想法给钳出来。>
“白痴,你怎么总往坏处想?!”杨伟民严厉地说道。>
“本来就是这样的!如果这个孩子连书画都不能做,那不是很可怜吗?你也不会高兴吧?”侯金花说着挣脱了杨伟民的手后退了几步。>
“其实,”侯金花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地说道:“其实和我这样的人结婚,你也很困扰吧?”>
闻言,杨伟民那张平素毫无表情的脸,现在简直有点抓狂的样子了。>
“虽然我不聪明,但是也不傻。”侯金花偏过脸去说道:“比起我这种人,还是云帆小姐那样的会好一些?”>
“说什么蠢话!”杨伟民的语气怒不可遏了。他靠近侯金花却被她轻轻地推开了。>
“就是那样的才好吧?!”侯金花的声音突然异样地高亢而又嘶哑:“其实你也是喜欢云帆小姐的吧?!至少能生下健健康康能高书画的孩子来!而我呢?我本身就是个不健康的人,以后生下的孩子也只能是残疾的累赘!这种孩子还是不要的好……”>
只听“啪”的一声,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出口,侯金花的左脸已经随着一个巴掌火*辣地疼痛起来了。>
杨伟民的那双乌油油的眸子里燃烧着难以压抑的怒火,他另一只手使劲捏住了侯金花的右臂,手指头甚至要嵌进肉里去。>
侯金花垂下的脑袋颤抖着,一会儿才慢慢抬起脸来,那双琥珀般的大眼睛中此刻蕴含着极其复杂的神情。>
侯金花用那样一种异样的眼神盯着杨伟民,眼眶里却没有泪水。此刻,杨伟民的脑子里简直比三天没打扫过的房间还要乱。>
不论如何自己怎么能打她呢?!可是她又为什么能说出那样过分的话来呢!>
杨伟民甚至不敢在看侯金花那红肿的脸颊了。侯金花咬着嘴唇返回卧室,关好房门从此一声不响了。>
杨伟民在客厅里伫立了许久,也慢慢回到这几天一直在住的房间里去了。>
杨伟民很是内疚,但更多的感觉则是委屈。>
侯金花使劲咬着被子,泪水浸透了枕边。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情绪竟然如此的失控,说那些愚蠢至极的话。>
可是他又为什么要打自己呢?>
侯金花躬起后背,试图将腹中的宝宝更安全地环绕起来。>
似乎宝宝也对妈妈刚才的话很不满意,恐怕对爸爸那一巴掌也不以为然,现在正一抽一抽的躁动着。>
第二天,杨伟民起得尤其早,他轻手轻脚地走下榻,轻轻的推开了侯金花的房门。>
侯金花难过了一个晚上,现在才刚刚睡熟,脸上还挂着泪珠儿。>
心疼地皱皱眉,杨伟民伸出手去却又停在了半空中。就是这只手昨天都做了什么?>
俯*身子,杨伟民端详着侯金花那栗色的脑袋一面打定了主意。今天训练完回来给她赔礼吧!>
杨伟民的刘海微微蹭到了侯金花的脸颊上,使得侯金花翻了个身。>
杨伟民心虚地连忙躲开了,简单收拾了一下走出房门,发动奔驰车向训练场驶去。>
今天是杨伟民生平第一次希望训练时间能过得快点。>
昨天那一巴掌真得有些重,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事?杨伟民利用训练间隙给玛丽大婶打了个电话,倒没听出有什么异样。>
好容易熬到训练完毕,杨伟民换上衣服先去洛杉矶最有名的蛋糕屋买了个树莓蛋糕,因为自从怀孕以来,侯金花对这种以前根本不感兴趣的甜食生了好感,这种蛋糕便是她的最爱。>
杨伟民一打开家门,家里却是一片寂静。杨伟民诧异地将蛋糕放在桌上四处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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