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吧？”
实话，前鬼的第一个问题不上好或者不好，反正青年在听了之后，默然了一番，还是回答了，道:“你真的觉得，他们现在炼化吸收的，是寻常的天地之力，而不是我们融入了大量滋补之物的好东西么？”
这一个答案，你可以当青年回答了，但是又可以将这一个答案当成胡八道处理，只是在前鬼这里，默然少许过后，他还是当对方回答了自己这个问题，继而接着问道:“第一个问题……你算是回答了，接下来就是第二个问题了。在你口中的你们，到底是什么？是人，还是山？抑或是什么东西。”
面对前鬼的提问，真的，青年犹豫了，但是犹豫归犹豫，在一阵之后，他依然回答了前鬼的问题，道:“我……不，应该我们，事实上可以是剑圣，但又可以不是剑圣。因为我们是在剑圣成圣的过程当中逐渐诞生出来的各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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