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隐修,而可以请动隐修的只有凌晟鸣。
大清早,辰王府的下人们还没清醒过来,便有人在外面狂野地砸门,待侍卫打开门后打算呵斥几句,没想到立即看到孟紫川骇人的眼神,赶忙弯腰行礼。
心急火燎的孟紫川没精力跟他们寒暄,直接奔向凌晟鸣的厢房,刘氏已经疼得受不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刘氏被病魔折磨下去。这次,只要能请隐修为刘氏瞧病,不管凌晟鸣怎么挖苦她,她都会咬牙忍受。
“哐”地一脚踹开凌晟鸣的厢房大门,她匆匆忙忙窜了进去,卯足了劲打算用“狮子吼”把床上的男人叫醒,哪知眼下诡异的一幕叫她顿时不知所措,甚至有点慌乱无助。
床上的男人只穿了一条洁白的纨裤,其余部分果露在外,他不仅脸蛋脖颈白皙,整个身子都是白皙粉嫩,这一点跟萧瑜励一模一样,但他没有萧瑜励精壮,看上去略显单薄。
此刻,凌晟鸣惊慌失措地看着她,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面色泛着不自然的粉红,妩媚的像是三月桃花。
他左手诡异地放在腹下方,右手在某处来回挥动,当他看到孟紫川的一刹,某处突然吐出秽物,兴奋地像只怪兽。
“靠!”孟紫川低呵一声,随即别过脸去,埋怨道:“二十来岁的人了,还做这种下流的事情,不知道找个女人泻”
她的话还没完,便被凌晟鸣捞到了床上,她先是一惊,继而厌弃地推开他,“嘿,活计,你手洗了吗!”
凌晟鸣自动忽视她的表情,手臂用劲把她搂地更紧,因为刚刚经历过兴奋,光滑的肌肤上全是细汗,他看上去虽然略显单薄,但皮肤下的肌肉十分坚硬,浑身上下充斥着男性的雄壮气息,又带着他特有的清爽香气,顿时叫孟紫川陷入迷离。
“你别走,好不好。”近乎哀求的声音在孟紫川耳边响起,她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凌晟鸣向来高贵冷艳,对人淡漠疏离,却又霸道蛮横。
她一直以为,凌晟鸣不愿意痛快地给她休书,无非是觉得她甩了他,叫他脸上无光,还有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自己得不到的宁可毁了也不会拱手让给别人。
今日,她明显地感受到凌晟鸣的虚弱和无助。
一个大胆的猜想呼之欲出,她却硬生生地扼制,倘若真是那样,可就难办了。
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她爱的人是萧瑜励,只有萧瑜励能给她幸福。
“放开我!”她狠下心来,故作凶悍地对凌晟鸣。
凌晟鸣果真听话地将她放开,沾染**的眸子轻轻地扫了她一眼,继而又垂了下去,看得人有点心疼。
孟紫川喉头微动,也不敢继续看他,别过脸去大脑里突然断了思绪,凌乱道:“我刘氏我母亲要隐修不舒服”
“你到底要什么?”凌晟鸣长腿一迈下了地,走到旁边的铜盆旁净了手,然后才回到床边挑起衣袍往身上套。
孟紫川熟络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后才:“我母亲生病了,普通的大夫束手无策,我想请隐修过去看看。但我请不动隐修,麻烦你帮我给隐修知会一声。”
凌晟鸣的表情终于恢复正常,他清冽地瞥了她一眼,冷声道:“本王凭什么帮你?”
孟紫川嘟起嘴看着他,呛道:“凭你喜欢我!”
凌晟鸣心头微颤,这个坏女人,一直都知道他的心思,依然跟萧瑜励跑了,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嘴上毫不留情地:“本王最讨厌你,何来喜欢直!”
孟紫川借势问道:“既然如此,辰王为何不给紫川一个痛快送上休书呢?”
凌晟鸣哪里想到她的那句话竟是一个坑,顿时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我现在就去隐修厢房叫醒她,你稍等。”
显然,他不想回答孟紫川那个问题。
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他曾多次告诫自己,不过一个女人,为何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潇洒放手对谁都好。他乃身份高贵俊美不凡的王爷,岂会怕没有女人。
可他就是对别的女子动不了心,即使是魏雪仪,他都无法敞开心扉。
这些年,他学会了很多,包括如何区分悸动和爱情。魏雪仪就是他年幼无知时产生的悸动,孟紫川则是他无法割舍的爱情。
&l;/div&g;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