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是怎么对待她的?难道,他就不会觉得她受委屈了吗?
她咬着下唇,心里是委屈极了。
“我怎么丢你脸了?我所做的一切,还不是因为我爱你、我想留在你的身边?”
她捂着脸,哭成了一个泪人。
楚奚一脸的烦躁,也不再看她一眼,转过身拉开了门。
在临走前,他只丢下了一句。
“好好想一想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柳微澜看着那一扇门重重地合上,随后,她跌坐在地板,嚎啕地大哭了起来。
楚奚回到自己的车上,然而,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拿出了一跟烟点,凑到嘴边狠抽了一口。
白色的烟圈瞬间氤氲在眼前,他眯着眼,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脸色阴沉得可怕。
等到好半晌以后,他才将烟头丢出了车外,启动车子离开。
半途的时候,他打了一通电话,确定葬礼那边事情都处理妥当了,便拐了个弯,向着御庭的方向而去。
不多时,kigsgg在御庭门口停了下来。
他拿出钥匙出来开门,屋内,就跟他离开时一样,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他招来了月嫂,问了他不在的这期间关于容浅的情况,而后,才抬步上楼。
他径自就走到了主卧,将门推开时,就见到她背对着门口正躺在床上,看上去,好像是已经睡着了。
男人没有上前,后背靠着墙,抬起手腕开始松开领带。
“妈的葬礼进行得很顺利,你不用担心。”
床上没有动静,他也没怎么在意,将领带扯下来以后,就丢在了一边。
“想让我带你去给妈上香吗?”
他等待了一会儿,果然,没等多久,容浅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就算我想,你就会带我去么?呵!”
她的声调极冷,当完这句以后,就慢吞吞地坐起身来,那张没有血色而瘦削的脸上,满满都是冷漠。
“楚奚,你做了什么,我妈是知道的。你上香的时候,就没打雷闪电?你觉得,你配给我妈上香吗?”
“我做了什么?”
他似笑非笑。
“我顶多也就将你锁在这房间里半个月而已,更何况,你是明白的,只要你把所有可能离开我的念头打消,还有答应不离开,我立刻就能放了你。”
容浅目光冷然,五指慢慢收拢,披在腹部以下的被子被她攫成了一团。
他一脸的理直气壮,就好像,自己根本就没有做错些什么,而这一切,都是她逼他的。
她实在不想跟他多谈,重新躺了下来。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的。”
楚奚看着床上的隆起,眸光渐深。
“浅浅,我们还有一个孩子,难道,你就不能为了米粒而留下来?米粒现在才几个月大,你舍得离开他?我之前就跟你过了吧?就算你要走,米粒我也不会让你带走。除非,你是留在我的身边,米粒才会也呆在你的身边。”
她沉默了许久,才低着声音开口。
“你这样拿孩子来威胁我,你以为就有效了?”
他笑,直起身来走向了房门口。
“最起码,孩子现在是我能握在手里的筹码,而这个筹码,是你所在乎而且割舍不下的.”
他完,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容浅躺在那,不得不,楚奚聪明得很,他从来都知道什么才是最能要挟到她的,他也知道,米粒是她怀胎几月才生出来的,那就等同于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根本就不可能不想要。
她咬住了下唇,这半个月以来,楚奚的态度仍然没有丝毫的转变。他依旧不肯放了她,也就是,若她一直不妥协,他当真有可能会据她锁在房间里一辈子。
两天,这是最后的两天。
她告诉自己,这是她呆在楚奚身边的最后两天,两天之后,她就彻底离开这个地方,带着米粒,远远地离开,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
就算不能跟他离婚,也没关系,现在的她,只能尽快地逃离,得到她想要的自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犹如被囚禁在笼里的鸟。
他给她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对于离开,容浅是铁了心,就如在那通电话中,柳哲翰所交代她的那样,她努力地装成平时的模样,不让楚奚发现分毫。大概,是她成功了,楚奚是连半点的怀疑都没有。
只是,过去一天,容浅通过月嫂发现,楚奚是一直都呆在家里,有时候是在书房,但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这事情,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当她听这半个月以来,楚奚也是在家办公,她就更为惊讶了。
她不禁有些苦恼,如果楚奚继续这样呆在家,恐怕,她的出逃就无望了。
约好的日子在逐渐逼近,她没了办法,唯有偷偷又拿了月嫂的手机给柳哲翰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柳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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