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裤子覆盖下的某个部位高高隆起,黎一宁颤抖着双手脱去他的裤子,却怎么也没有勇气下手去脱掉最后一层屏障。
“那个,就……就这样好吗?”
平时伶牙俐齿的她,这个时候就像个结巴一样,不敢抬头去看皇甫权的脸,只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皇甫权冷笑:“你说呢?”
冰冷的嘲讽的语气,已经告诉了黎一宁答案。
她不得不咬紧牙关,忍受着心里的不安,继续动作。
皇甫权冷哼一声,看着黎一宁做这件事情就好像是下油锅一样煎熬的样子,冷笑一声,长腿一跨,坐进了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很浅,只不过才刚刚没过他平放着的双腿。
黎一宁知道那是为什么,肩头的伤口现在不能沾水,放太多水,确实不方便。
但她也不相信,皇甫权就不能自己一个人洗,他绝对是故意为难她的。
算了,说到底,皇甫琰是不是她亲手害死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皇甫权一只怪在她头上,她就是害死皇甫琰的罪魁祸首。
黎一宁用毛巾小心的沾了水,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他的后背,动作很小心,生怕牵扯到他的伤口。
不只是胸膛上,皇甫权的后背上也有纵横交错的伤疤,还有弹孔留下的圆形疤痕。
黎一宁看的触目惊心,这些年,他到底是怎么样的拼命?竟然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皇甫权坐在浴缸里,紧闭着双眼,感受到身后轻柔的碰触,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量,来克制自己,才没有转过身去,将身后那个正在给他擦洗身子的小女人抓过来压在身下狠狠折磨。
洗好了后背,黎一宁尝试着问道:“权少,要不前面你自己洗吧?”
“有人伺候,我还要自己动手,你以为我是傻子?”皇甫权依旧闭着眼睛,在水里蹭了蹭,倚在了浴缸的边缘。
他双臂打开着,袒露出结实的胸膛,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黎一宁始终红着脸,不敢违抗,只能乖乖听话。
她知道皇甫权这个人阴狠起来什么都能做出来,最好还是不要惹怒他的好。
黎一宁刻意避开了某个关键的地方,皇甫权的唇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意。
“男人的下半身果然是不靠谱的东西,母猪也能硬起来。”
“皇甫权,就算你对我这样不满意,也用不着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羞辱我吧?”
皇甫权骤然睁开眼睛,瞳孔收缩,闪电般的伸出手,掐住了黎一宁的脖颈,将她拽到自己面前,“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就算是我羞辱你,你也要受着!”
说完,他狠狠的一松手,黎一宁猝不及防,加上地上有水,太滑,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疼的闷哼一声。
皇甫权的眼底划过一抹不忍,又飞快的隐藏好,冷着一张脸继续等着黎一宁伺候他。
黎一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屁股摔得生疼,也不敢表现出来,心中的委屈如同洪水一般波涛汹涌。
如果不是为了家人,如果不是皇甫权权势滔天,她真想就此逃离这个折磨人的地狱。
然而她不能。
洗好了的皇甫权,在黎一宁的服侍下穿上宽松舒适的浴袍,头也不回的走出浴室,留下黎一宁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
她已经没有了心情好好洗一个澡了,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自己就出来。
一身干净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若隐若现的锁骨,凸显出诱人的锁骨窝,纤细的脖颈平添了几丝高贵。
一头半干半湿的头发披散在肩头,顺着身体的曲线蜿蜒而下。
两条从浴袍的下摆延伸出来,肌肤白皙细嫩,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入非非。
皇甫权正坐在床上,倚着床头柜,翻看着腿上的军事杂志。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正好看到这样一幕香艳的场面。
浴袍是他的,可是穿在黎一宁身上,却有一种别样的性感,皇甫权忍不住有些血脉喷张。
黎一宁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今天过来的匆忙,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所以只能先穿一下你的浴袍。”
她没有问他会不会介意,就算他介意,她也不会洗完了澡什么都不穿就跑出来。
皇甫权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不早了,睡觉吧。”
黎一宁却站在那里没动。
尽管并不是第一次和他同床共枕,可是她就是没法下定决心,主动走过去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怎么,还要我过去抱着你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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