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语气悲伤的说着。
金猛的转过头来了,用他都自己都无法想象的鬼样面容看着护士长,急忙问道,“穗悦人呢?”
护士长第一次见到这样阴沉而恐怖的面孔,忽然吓的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墙上,一字一字的说着,“穗悦,穗悦她,在今,今天,今天,凌晨五点半的时候,生命衰竭,经过极力抢救后,最终还是失去了生命特征,判定死亡。”
金听到“失去生命特征”的时候,双腿一软“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怎么会?怎么会?”
“院长害怕你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还特地关照,叫我们不要第一时间通知你…………”
随后护士长还碎碎叨叨的说着什么,但是此时的金却跪在那里始终没有说话,身子仅仅是一个劲儿的发抖,嘴里小声的念着,“就差一步了,你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穗儿。”
“她在哪里?”金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伤。
“停……尸……房。”护士长说道。
金站起身,扶着走廊的墙壁,一步一步向前走着,象个老人,躬着身子。
这个打击实在太沉重了,原本想着手术过后穗悦就能够重新站起来,可是那料她竟然会坚持不住。
金无力思考太多,失去穗悦的悲痛几乎摧毁了他。
“好了,你们快回去准备,早晨的移植手术。如果,你们谁担心金,就去扶他一把。”护士长在金的身后,训斥着那些探出头来的小护士们。
金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停尸房的,但是他最终还是看见了她。
只见她静静的躺在那里,虽然已经失去了体温,失去了那灿烂的笑容,但是她却安静的躺在那里。
金望着她,终于那些悲伤的泪水从眼眶的疯狂的涌了出来,不成语调的,甚至扭曲的哭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开来。
而穗悦却那样静静的躺着,仅仅是躺着。
随着悲伤过后,剩下的则是冷静。
金回想起昨天临走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并且穗悦的生命特征一切都很稳定,别说维持4小时,就是7小时,甚至更长时间都没有问题。
金开始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思考了起来。
不可能,忽然在一夜之间出现这样的变故,不可能,决不可能。
金就这样坐在停尸间里看着穗悦的面庞回想着昨天以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忽然,他又回想起来自己离开病房时,护士长的一句话,“准备移植手术。”
金记得,今天除了穗悦的肝脏移植手术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移植手术。金不禁的阴沉下了脸,脸色难看至极,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冷冷的说着,“不可能这么巧,不可能,决不可能。”
此时,金在停尸间待了将近一天的时间。
随即,只听外面的门被打开,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和管理人员说着什么,随后,外面便响起了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响。
由于停尸间格外的安静,那个声响听起来更为干脆,仿佛在一个尖利的锥子击打在冰面上一样。
金并没有理会这样的声响,只是靠在穗悦旁边安静的坐着。
忽然,那尖利的声响来到了金的身旁停了下来。金抬头一看,原来是在医院一直缠着自己的大家称为院花的,音。
只见她穿着一件白大褂,散着一头黑色的长发,用一股解恨的眼神望着金,随即嘴角挂上了一丝丝笑意。
“我劝你早点滚开。”金冷冷的说着。
“我恨她,不假。不过,我不是来让你对我生厌的。”说着,音,竟然坐在了金的身边,“你不会简简单单的认为你的宝贝是出于抵挡不过病魔而失去生命的吧?”
“你想说什么?”金问着。
“这是谋杀!”音在金的耳边吹风似的说着。
金没有说话,仅仅是扭过头望着音,音不躲不避,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音,说话间,嘴唇几次碰到了金的唇上。
金扭过头去,“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其他的我不关心。如果,你说的有用,我会回报你。我想这就是你的目的吧。”
“呀~没想到你的脑子比我预计的好使。”音说着,“好吧,我只知道,昨晚院长并没有回家,而是和一个制药公司的女人过了半夜。
中途,那个女人离开了。
而院长似乎接到了一个大人物的电话。
之后,咱们院的药剂师半夜,准确的说,凌晨4点半被叫到了医院。
与此同时,医院接收了一个新的病人。
凌晨,五点半,你的宝贝生命特征完全消失。
随后,今早,移植手术照常进行。
只要知道了,这一连串的事件,我看是傻子也看得出其中的问题。”音小声的在金的耳边说着。
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两只原本因为悲伤而黯淡的眼睛此时却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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