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英多年的书并没白读,多次为肖老魔献计献策,得到了重用。肖老魔这人是个贪淫好色的,家里侍妾成群。盛家满门被灭之后,肖老魔寻欢作乐的心思上来了,当下便和白文英询问这霞帔城有没有什么绝代佳人。这白文英为了巴结肖老魔,毫不犹豫的就想起了夏卿卿。昨日白文英到这春闺楼来,虚情假意和卿卿姑娘说了自己如何思念对方,这些年在外面过的艰辛,只是为了和佳人再续前缘。此次前来就是请卿卿姑娘前去与他相聚,共续前缘云云。夏卿卿那想的了那么多,当下喜出望外,与他同去。哪知道最后竟然是将自己献给了肖老魔。那肖老魔手段极为阴狠,夏卿卿一介弱女子只能任其宰割。夏卿卿从肖老魔处出来后便心如死灰,她回忆起当年白文英如何与自己山盟海誓,如何说将自己视若珍宝。他还说自己流落到这春闺楼定然是有千般万般的苦衷,他此生一定会呵护自己,照顾自己。夏卿卿几乎疯了,现在回忆起这些话,她感觉无比恶心,她恨肖老魔,更狠白文英。
周三和盛若溪虽然年纪不大,对男女之间的情爱不是很明白,但是听到这里也不禁义愤填膺。他们两个人自被琴声吸引后初次见到夏卿卿,都觉得这女子美貌动人。从夏卿卿与司徒朗的对话中见识到了夏卿卿的痴情,一心都扑在了白文英的身上,即便司徒朗家世、人品都是上佳之选,但是也不为所动,两人都对着夏卿卿生了亲近之情。待到后来白文英归来与夏卿卿重逢,二人都为她感到欣慰。哪里知道这个白文英竟然干出这畜生也不如的事情。二人都心里都觉得这个卿卿姊姊好苦的命,一颗真心所托非人。
夏卿卿许久后,缓缓地说道:“三姨,你去帮我把白家二郎请来吧,我有些话要对他讲。”
“哟,我好大的脸呐,那白家二郎现在是这城里有权有势的人,我哪里请的动他?”鸨儿姐悻悻地道,好像对白家二郎此番回来,成了新任城主跟前的红人十分不满。
“你就告诉他他若不肯来,我就豁出去不要这张脸了,也要将他这负心汉的事说与满城的人听。”夏卿卿坚定地说道。她料定白家世代是读书人,对着面子之事看得极重,虽然有些事情自己做得,别人却说不得。
“哦,那我这就去请他来,女儿你要想开点呀。”鸨儿姐见到夏卿卿要见白文英,心道暗道:“真是个死心眼的,离了那白家二郎活不成吗?也罢,只要你不寻死觅活的就行。”想到这里转身出去了。
鸨儿姐出去后,夏卿卿打了盆水,坐在妆台前梳洗起来。梳洗完毕后,涂了胭脂水粉,整个人瞬间与之前不同,容光焕发起来。周三和盛若溪对视了一眼均觉这个姊姊当真是极美。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脚步声传来,是白文英与鸨儿姐到了门外了。那鸨儿姐也不进屋,高声说道:“女儿呀,白公子我帮你请到了,你们好好聊。”有转过身满脸笑意的对着白文英道:“白公子,我家卿卿姑娘盼了你多时了,你们慢慢聊,不要着急上火呀。”这一笑,脸上的褶子堆在一起,她本就脂粉上得多,这一下竟挤掉了许多下来。
“我自理会的”白文英冷冷地说道。他懒得理会这鸨儿姐,现在他是这霞帔城里炙手可热的人物。
“啊,呸,你这不要脸的小畜生。自己的女人都能拱手送给别人,你就忘记当初是怎么苦苦哀求老娘求见卿卿的了?”鸨儿姐心里这般想着,她虽然势力、贪财,却也打心底里瞧不上这白家二郎。她只是后悔当初怎么猪油蒙了心,怎么就答应了这白文英与夏卿卿往来了呢?心里虽这般想,但是她嘴上却不敢带出来,恭敬的帮白文英推开房门,待他走进后又合上了。
白文英却不这般想。昨日他将夏卿卿献给肖老魔,对方极为满意,连连称赞他有眼光。要知道那肖老魔可是刚刚灭了盛家,叱咤风云的人物,在整个魔教都是有一号的人物。他现下盘算的就是怎么更进一步得到肖老魔的赏识。
白文英进了房间后,见到夏卿卿坐在妆台前,依旧瞄着眉。他也不催他,把玩着手里的折扇。不一会,只见夏卿卿转过头看向白文英道:”二郎,你觉得我这个眉毛画得怎么样?“
白文英错愕的看了眼夏卿卿,随即脸上漏出得意的神情,他冷冷地道:“甚好!”
“是吗?二郎,我觉得眉角处不太好,你把我画一下吧。”夏卿卿温柔的看着白文英说着,脸上漏出娇羞的祈求表情。
白文英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给夏卿卿描起眉来。
突然间,不知何时夏卿卿手里多了一把剪刀,向着白文英的心口直直的刺去。
夏卿卿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白文英左手一格,手中折扇已将剪刀打飞,抬右脚踢出,将夏卿卿踢飞,撞在床沿跌落在地。白文英此时已经跟随肖老魔数年,也学了些修道的法术。夏卿卿不过是个普通的弱女子,哪里禁得住他这一脚,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白文英冷哼一声,站起身道:“我好心引荐你给肖城主,你与他做个侍妾不好吗?嘿嘿,没想到你竟然不识好歹,那就只能说声抱歉了。”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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