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发抖不敢吱声。
而少典此刻也是半跪在地上,额头上满是汗水,唯独那伏羲和女娲还站立着,但也是背后冷汗涔涔。
氽奇目光游离,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该去想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妄图思考之事迅速被打断,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呼吸粗重的他,体内真气亦是开始狂暴,眼中逐渐变得赤红,不断的有声音在问着他为什么。
“神上!”
伏羲和女娲此刻心中打鼓,不知该作何反应,反倒是那少典,看着眼前的氽奇,似是逐渐有了亲近之感。
方才伏羲亦是承认,他们俩是被塑造出来的,虽然这对少典冲击同样很大,但仔细想来,自小以来,伏羲女娲待自己很好,华胥更是宠着自己,其中的感情做不得假,既如此,自己从何而来,又有何关系。
“神上!氽奇神上!”
少典硬撑着,张口喊了两身氽奇,只是此刻的氽奇浑然不觉,眼睛中的赤红愈发的明显,真气更是要彻底混乱。
“不好,这是要心智错乱了!”看着眼前的氽奇情形危急,少典心中生出担忧之情。
“拼了,只能试试了,想来方才他见我之时,如此激动,应当是不会介意才是。”
少典一咬牙,心中有了一个法子,使劲挣扎着站了起来,但双腿仍旧在发抖,运足体内的真气,灌注至胸膛,随后朝着氽奇便是一生大吼,道:“氽奇,醒来!弟弟,弟弟,醒来!”
少典此话一出,伏羲与后土差点吓得瘫倒在地,眼前这氽奇修为如此之强,少典直呼其名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喊他弟弟,当真是不要命了,虽然按理来说的确如此。
少典喊了两声弟弟之后,那本来就要狂暴的氽奇,似是愣了愣,头部转动了一下。
眼见如此,少典心中欣喜,知晓定是起了作用,当即再度提起真气,朝着氽奇连连呼唤。
氽奇眼前一片赤红,他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玄冰之中,身体如同是刚出生的婴儿,力量极为弱小,前方一男子正在迅速的远去,氽奇大声的向其呼救,对方却是充耳不闻,离去的速度越来越来,周围只余得刺骨的寒冷,透过肉身,冻至心底深处。
“弟弟,弟弟!”
突然,微弱的呼喊声在这世界中响起,氽奇察觉到其中的亲切与焦急,四处张望着,却是未能找到声音的来源,正以为自己乃是幻听,又是数声呼喊之声传来,氽奇只觉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越来越亲切。
猛的,氽奇闭上双眼,周围那强大的气势突然一收,粗重的呼吸逐渐平缓,半晌后,在寂静无声的状态下,氽奇缓缓睁开双眼,已是彻底恢复清明,望着眼前的少典,微微带着笑容,其中洋溢着温暖,唤了一声:“大哥!”
“嗯!”
少典重重的点了点头,不知为何,鼻头有些发酸,却不知一旁的伏羲与女娲,汗水已是打湿了脑后勺的头发。
氽奇轻轻拍了拍少典的肩膀,随即转身看着伏羲与女娲,脸色恢复平淡,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是见得那女娲猛的走上前,伸手一拦,将伏羲挡在背后,快速说道:“此事不是我大哥所为,实话与你说了吧,当日捏那泥塑的是我,后来将你抛弃的也是我,此事与我大哥无关,若是有何仇怨要发泄,那便朝我来吧!”
“女娲,你干什么?”
伏羲见女娲如此,当场便着急了,欲将其拉回来。
“大哥,自小母亲便是教育我们,做事要有担当,此事乃是我所为,当初我以为他不会诞生出生命来,便愤怒的将其扔了,又怎能让你为我担此事呢?”女娲坚定的说道。
“哦?”
氽奇看着女娲与伏羲的表情,知晓女娲之言乃是实话,当即对其高看了一眼,道:“你名为女娲是吗?倒还算是有些担当!我且问你,当初你为何将我塑造出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这上河纷争不断,尤其是眼前你看到的这三族,墨豚、赤犬与翔雉一族,不断的有战争发生,导致这上河之水浑浊不堪,影响分布在上河周边的生灵,因此母亲甚是担忧,终日不得欢笑。”
“我见母亲如此,心有不忍,便想着送她两个礼物,方才用了荒骨粉、古魂之水和那七彩粘土,将你和少典塑造出来。”
“又怎料,少典先行出生,诞生出了生命,便被我赠与母亲了,而你却是不知道因何缘由,竟是完全没有动静,一怒之下,我便将你抛到那上河之中,顺着这上河之水便被冲走了。”女娲看着氽奇,将当初的事情说了出来,心中忐忑不已。
“如此说来,倒是我自己不争气了。”
氽奇苦笑一声,心中痛楚却是未曾减弱半分,而后又是问道:“你母亲姓名为何?可否让我见上一见?”
“我母亲乃是娲族华胥,现今正在龙族,却是不巧!”伏羲说道。
“是啊,氽奇,母亲三年多钱就被接到了龙族,至今都未回来过,若是母亲在此的话,这三族也不用再起纷争了,我们也正担心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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