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a片这件事,刚开始鼻屎强还是非常心动的,但东哥没有同意,讲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能偃旗息鼓,毕竟自己只是台前的总经理,天使经纪公司真正的老细,是靓仔胜,胜爷。
见鼻屎强拒绝的非常干脆,夜猫鸡也是眉头紧皱,冷哼一声,开口说道:“大家都是洪门兄弟,不用藏着掖着了,江湖上谁不知道,天使经纪公司是靓仔胜的产业。”
“很巧,我大佬的名字中也有一个靓字,靓南哥,洪义铜锣湾堂口揸it人靓南哥,我老顶是b仔亨,洪义的坐馆。”
“靓仔胜名头大,但我洪义也不是软脚虾,别人怕你们水房,我们洪义不怕。”
“识相一点,让你的条女出来拍几部a片,往后你们在床上叽叽喳喳的时候,还可以助助兴,要是不识相,我大佬会非常生气,小心扒了你的皮啊!”
夜猫鸡一伸腿,就把茶几上的杯子踢倒,杯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水撒在茶几上,滴滴答答地流淌到地板上。
“我丢,我是大早上起猛了,还是昨天晚上的酒没过劲,居然听到有人让水房识相一点,我看看谁的口气这么大?”
“挑那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欢喜打着哈欠,迈步走过了天使经纪公司的玻璃大门,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夜猫鸡,发现是见都没有见过的小角色,也就放下心来,不用通知东哥。他虽然孤身一人,但跟东哥,胜爷大场面经历多了,真不怕这些软脚虾,但他也不敢大意,这些烂仔们看上去都不大,都是中四仔,也就是道上兄弟们都感觉到头疼的瞳党。
这些扑街仔们,各个胆子大,下手黑,根本不在乎你的江湖名号,甚至有人专门挑江湖上的成名大佬下手,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在江湖上扬名,出人头地。
欢喜不认识夜猫鸡,但夜猫鸡认识欢喜,他把刚到嘴边的脏话咽进肚子中,因为他也是搞外围生意的,香江江湖搞英甲联赛的外围,只有水房一家,换而言之,夜猫鸡是欢喜的外围艇仔。
毕竟拳王升主做港岛的生意,毕竟香江仔的烂仔们,比九龙的烂仔们更能拿出钞票,私校的中五仔们,因为只看祖家的bbc电视台,自然而然是英甲联赛的球迷。
念私校的中学仔们,每个星期的零钱几百块,比屋邨壮劳力一个月薪水都多,阔佬和穷鬼,傻佬都知道谁的钞票更好赚。
“欢喜哥,我是夜猫鸡,是宝华哥的艇仔。”
夜猫鸡一改刚刚嚣张跋扈的气焰,赶紧站起来,跟欢喜打招呼。
宝华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欢喜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宝华是谁,联英社的红棍,坐在一起食过宵夜,才跟自己做波胆生意,不过注码不大,连大艇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小艇仔。
“跟宝华开工的,就是跟我欢喜开工的,跟我欢喜开工的,就是跟东哥开工的,跟东哥开工的,就是跟油麻地堂口做事的,跟油麻地堂口做事的,就是给胜爷卖命的。“
“这间经纪公司,是东哥,胜爷的生意,不要不长眼,小心被人斩成八段,当白斩鸡卖啊!”
“今天就这样,我头疼,赶紧滚。”
欢喜拉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就坐了上去,像讲绕口令一样,说了一大堆,告诉眼前这个跟自己开工的小虾米,赶紧滚。
站在一旁的夜猫鸡有点尴尬,虽然他是跟欢喜开工赚钞票,但他毕竟是洪义的古惑仔。
好兄弟,堂口揸it人让自己出来做事,如果被人训了两句,就灰溜溜地滚蛋,无功而返,往后在堂口也会颜面扫地,没有开口讲话的机会。
他尴尬地咳嗽两声,讪笑几声,舔了一下上嘴唇,笑着说道:“欢喜哥,你讲话,我当然要给面子,但今天是我来,可明天就会换人来,事情还是要解决。”
“欢喜哥,一部戏五万块,这已经是天价了。”
“现在四哥拍一部电影,也只要十万块,妆化的浓一点,画面晃一点,是看不出来演员的脸的,这就是看在欢喜哥您的面子上。”
“我大佬靓南哥的脾气不好,跟大炮筒一样,一点就着,到时候大家都麻烦。”
坐在椅子上的欢喜,扣了扣耳朵,感觉自己出现幻听了,洪义这个发霉社团,现在也能出来指手画脚了,真是不可思议。
就算是洪义的坐馆,话事人b仔亨,都不够资格跟胜爷坐在一起聊生意,夜猫鸡嘴里的大佬靓南,在铜锣湾只有一间脱衣舞酒吧,要钞票没钞票,要马仔没马仔,更别提势力了!
“你讲宾狗啊?”
“靓南?洪义?有没有搞错!”
“我顶爷是靓仔胜,水房未来的双红棍,我大佬菠菜东,油麻地的现金王,随便拿出个十几万,就能砸死你嘴里的摆烂大佬了。”
“改天一定要给宝华call电话,选艇仔的眼光真是差,一点都不犀利,根本做不了大艇。”
“口袋中的钞票没多少,学着人出来拍电影,真是不知所谓。”
“赶紧滚吖!”
被欢喜指着鼻子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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