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辆警笛轰鸣的执法车辆由远及近,疾驰而来。
目睹此景,雨欣的心猛地一紧。
“糟了!派出所的人终究还是来了!”
李超听到警笛声,心中一紧,但他告诉自己要镇定。
雨欣走到李超身边,轻声说:“超哥,你……你真的不害怕吗?”
李超笑了笑,安慰道:“嫂子,别担心,我心里有底。”
雨欣看着李超,眼神中充满了担忧:“超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支持你。”
李超拍了拍雨欣的手,说:“嫂子,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李喜田走到李超身边,说:“小超啊,你这次可真是太冲动了,你就等着被警察带走吧。”
李超说:“村长,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李喜田叹了口气,说:“小超啊,你太年轻了,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深。”
李超说:“村长,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李喜田说:“小超啊,你可别太天真了,法律是公正的,但有时候也会被人利用。”
李超说:“村长,您别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雨欣看着李超,说:“超哥,你一定要小心啊。”
李超说:“嫂子,我知道,你放心吧。”
执法车辆穿越围观村民的缝隙,稳稳停驻在村支部院内。
车门轰然开启,四位身着制服的警务人员步出,为首者,正是乡派出所所长刘新宇,威严而不可侵犯。
蒋世仁,自窗前守候已久,一见执法车至,满心欢喜,急忙冲出迎接。
他疾步至刘新宇身旁,慌忙从衣袋中摸索出一盒香烟,欲以此示好:“刘所长,您真是来得太是时候了!今日定要好好整治这些顽劣之徒!”
刘新宇眼神微动,淡然地拒绝了蒋世仁的香烟,语气坚定:“何谓整治?此乃依法行事!”
蒋世仁见状,连忙收起香烟,换上谄媚的笑容:“对对对,是执法,执法!”
李喜田也匆匆上前,热情地与刘新宇寒暄。
刘新宇率队步入屋内,目光如炬,迅速扫视四周后,定格在静坐一旁、神色淡然的李超身上,随后又将视线移回李富贵,沉声问道:“究竟是何情况?”
蒋世仁随即添枝加叶地叙述起事件经过,字里行间尽是对自己无辜受害的渲染,声称自己仅是前来洽谈合同,却无端遭受残暴袭击,手段之残忍,态度之恶劣,令人发指。
李超在心里冷笑,这个蒋世仁,真是会颠倒黑白,明明是他先动手打人,现在却把自己说成是受害者。他在心里暗暗为自己打气,一定要让真相大白。
刘新宇点了点头,对随行的执法队员下达指令:“证据确凿,涉及打架斗殴与寻衅滋事,先将涉案人员带回所里审问。”
队员们应声而动,正欲上前拘捕李超。
面对此景,李超非但不惧,反而展颜一笑,质疑道:“仅凭蒋世仁单方面之词,便欲将我带走,此举是否过于草率?”
刘新宇闻言,眼神微眯,审视着李超。
自踏入屋内,他便对李超那从容不迫的姿态略有不满,此刻对方的话语中透出的傲气,更是让他眉头紧锁。
他沉声道:“我自有分寸,无需你来质疑!”话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仅凭你无故施暴这一行为,依法至少需拘留五日乃至十日!”刘新宇言辞严厉。
李超却以笑回应:“您尚未细问,何以断定此乃无故之举?再者,蒋世仁身边亦有随从,若真有冲突,亦属互殴范畴。”
刘新宇冷笑道:“你倒是会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李超不紧不慢地说:“我没有狡辩,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和蒋世仁之间确实存在一些矛盾,但这并不是我打人的理由。我打人是因为他先动手打了我,我只是自卫而已。”
此言一出,刘新宇竟一时语塞。
他因私交偏袒蒋世仁,处理此事确有偏颇,原想先给李超一个下马威,未料对方如此难缠。
他眉头紧锁,语气更为强硬:“无论缘由,此地我作主!立即将人带走!”
蒋世仁见状,心中窃喜,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暗道:“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一旁的李喜田焦急万分,却不敢轻易插话。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超从容不迫地请求:“且慢!容我打个电话,否则我怕您会后悔。”
蒋世仁闻言,不屑之情溢于言表,讥讽道:“现在才知害怕?晚了!还想打电话求援?真是笑话!你一个乡下人,能认识什么大人物?”
“刘所长,请稍安勿躁。”蒋世仁催促的声音被刘新宇刻意忽略。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李超,心中暗自揣测。
李超那份淡定与从容,绝非寻常人所能伪装,这不禁让刘新宇心中生疑:难道这位看似平凡的村民,背后真的有着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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