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登达手持五岳令旗,万万料不到刘正风会对他动手。此时见刘正风向自己胸口刺来,连忙避开,不料刘正风剑尖一转,又刺向咽喉,史登达大惊,又是一躲,不料刘正风长剑一抖,又指向别处。
刘正风手中一把长剑,渐渐的b幻化成一片剑光,剑光尽数指着史登达要害。史登达闪转腾挪,那剑光也如鬼魅一般死死跟着史登达。忽然剑光又是一闪,化作五道齐齐指向史登达,史登达抵挡不住,被刘正风的b长剑指在咽喉上。
令狐冲低声道:“这是‘一剑落九雁’,瞬间就能刺出五剑,刘师叔功力不浅。”林平之点点头。
刘正风长剑指着史登达,朗声向着群雄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今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某若为威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
这时门外又传来一声断喝:“刘师兄,奉左盟主号令,不准你金盆洗手!”继而银光闪动,一件暗器打来,直直撞在金盆之上。金盆翻转,呛啷啷一声响,盆中的b清水洒的b满地。
门外进来一人,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有人认得这是嵩山派大嵩阳手费斌。费斌昂然走到庭中,抬起右脚,啷一下将金盆踩得稀烂。
刘正风怒极反笑,道:“左师兄为阻我洗手,真是好大阵仗!还有嵩山派哪位师兄在此?一并出来相见罢!”
屋顶东边西边同时有一人应道:“好!”身影一晃,两人已跃在厅前。定睛看时,是嵩山派托塔手丁勉和仙鹤手陆柏,二人拱手朝众人行了一礼,站在费斌左右,虎视眈眈的b看着刘正风。各人心中都暗暗思量,均觉得今日此事难以善了了。
定逸气哼哼的b道:“刘贤弟,你不用担心,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别瞧人家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华山派、恒山派的b朋友,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b不成。”
费斌道:“定逸师太,刘正风勾结魔教长老曲洋,妄图加害我武林正道人士,师太可不要给他骗了。”定逸师太一听刘正风勾结魔教,惊咦一声,也不再话,只是等着下。
费斌转过身,对刘正风道:“刘正风听者:左盟主有令,你若不应允在一个月内杀了曲洋,则五岳剑派只好立时清理门户,以免后患,斩草除根,决不容情。你好自为之!”
刘正风苦笑道:“曲大哥和我一见如故,倾盖相交。他和我十余次联床夜话,偶然涉及门户宗派的b异见,他总是深自叹息,认为双方如此争斗,殊属无谓。我和曲大哥相交,只是研讨音律。”他叹了口气,“请上覆左盟主,刘正风恕难从命。”
岳不群起身道:“刘贤弟,你只须点一点头,岳不群负责为你料理曲洋如何?你大丈夫不能对不起朋友,难道天下便只曲洋一人才是你朋友,我们五岳剑派和这里许多英雄好汉,便都不是你朋友了?”
刘正风摇头道:“岳先生,你良言相劝,刘正风甚是感激。人家逼我害曲洋,此事万万不能。正如若是有人逼我杀害你岳师兄,或是要我加害这里任何哪一位好朋友,刘某纵然全家遭难,却也决计不会点一点头。”院中众人听他此言,虽不以为然,但也暗暗赞叹不已。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b家人,又道:“费师兄,刘正风今日斗胆,请师兄转告左盟主。刘某全家归隐,从此远赴海外,也不与曲大哥相见。终生不履中土,江湖上的b打杀恩怨,再与我无干。”刘正风向众人脸上扫过,道:“刘某向众位朋友求这个情,让我顾全朋友义气,也得保家人弟子的b周全。”
定逸外刚内和,此时见刘正风软语相求,心中大是不忍,道:“如此甚好,也免得伤了大家的b和气。丁师兄、陆师兄,咱们答应了刘贤弟罢。他既不再和魔教中人结交,又远离中原,等如是世上没了这人,又何必定要多造杀业?”天门、岳不群点头应是,群雄敬服刘正风为人,也都齐声答应。
陆柏此时冷哼一声,道:“这等事情,我们没奉下号令,却是不敢做的b。狄修,将刘正风的b儿子押出来。”那叫狄修的b嵩山弟子应了一声,用匕首抵着刘公子,走了出来。
林平之眼嵩山派的b人以刘正风家人为质,心火突起。怎的b这些所谓武林正道,动辄就要灭人满门?!想起自己的b遭遇,再也忍耐不住。他越众而出,问道:“费师叔,子有一事不明,望费师叔见教。”
费斌见他从华山众人中走出,知道他是华山派的b弟子,于是点头道:“但不妨。”
林平之指着刘正风道:“费师叔刘正风师叔勾结魔教,意图残害武林同道。我只想知道,若是真有阴谋,何不潜伏在正道之中,而要退出江湖呢?”
费斌不料他问出这么一句话,冷哼道:“魔教阴险狠毒,谁知道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他虽然想要退出江湖,左盟主料定他定要为害武林。”
林平之一声冷笑,“左师伯当真霸气得紧!仅凭一句‘料定’便要将人全家大屠戮一空么?这等作为,和魔教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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