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看去,只见大帐的b门口,一条尺长的b大蜈蚣被林平之飞出的b飞燕梭钉在地上,还在兀自扭动不已。那蜈蚣竟然是通体褐色,若是被他咬上一口,后果可想而知。林平之却视若不见,又开口道:“这位朋友再不现身,在下可要过去请你出来了。”他站起身出了大帐,见帐外两个军士面色发青,已经倒在地上,口中已没了呼吸。阎仲宇和徐琦此时也赶了出来,一见如此,对视一眼,俱是震惊不已。
林平之看向不远处一个大帐,喝道:“你当我发现不了你么?”言讫合身冲出,目标正是帐前一个士兵,那士兵见他冲来,甩手一包粉末扔出,林平之一掌打出,掌风竟将粉末拍散。他依旧不敢大意,暗运闭气之法,又是一掌打出,那人见粉末无功,似乎吃了一惊,一动不动。林平之知道,此人若真是五毒教众,定然是周身剧毒,万万碰触不得的b。伸手又发一招“亢龙有悔”,那人只觉得一股大力铺面而来,不敢以身试险,转身就跑。林平之抬手又是几枚暗器飞出,那人“啊”了一声,身上应是中了一镖。不过终于逃了,林平之也忌惮这人周身剧毒,也不再追赶,停下脚步,看着他去了。
阎仲宇见刺客逃了,走向林平之道:“林千户没有受伤吧?”林平之摇摇头,“让大人失望了。我暗器手法不精,没有留下他。此人全身是毒,我一身功夫全在一双肉掌上,不好和他接触。”阎仲宇忙道:“林千户万万不要如此,今日若不是你,我和徐总兵怕是在劫难逃了。”徐琦也走了过来,抱拳行了一礼道:“林千户,今日之事,老徐多谢了!”林平之一笑,这徐琦倒是个直爽汉子。刚刚还冷着一张脸,现在却要认错,看他脸上有些不自然,劝解道:“徐总兵不必客气,你身为统军之将,做的b是为国为民的b大事。和两位大人比起来,我这一身蛮力,实在是不值一提。若是今天二位有个闪失,那我真是百死莫赎了。”徐琦一愣,又朝他拱了拱手,没有再什么。
那天之后,营中没有再来过刺客。阎仲宇将诸事安顿完毕,令大军几路开拔。
大军走走停停,行了数日。这天林平之正在帐篷里休息,兵丁过来禀报:“千户大人,阎大人叫你速速到中军大帐,有要事相商。”林平之知道军情丝毫耽误不得,匆匆赶到大帐。进得帐来,只见徐琦躺在地上,脸色发青,气若游丝,眼见是命悬一线。林平之无暇和阎仲宇话,赶紧将他扶起来,一掌拍在他后背之上。围观的b众人吓了一跳。这些日子他们见过林平之练习武艺,那一掌可以打折一颗树,徐琦此时受他一掌,还有命在么?阎仲宇刚要阻拦,只见林平之头上竟微微有白气冒出,徐琦的b气息也匀了不少,众人心下稍安,都盯着二人看,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林平之此时双眼微闭,用真气仔细感知徐琦体内的b状况,只觉得徐琦体内的b毒性相当猛烈,甚是棘手。他将另一掌也抵在徐琦背上,真气缓缓而入。不一时,徐琦脸色好转,“哇”的b吐出一口黑血,味道恶臭难闻。林平之收回双掌,长出一口气。
此时徐琦也睁开眼睛,超众人点了点头。林平之待他气息稍缓,问道:“徐总兵,你是怎么中的b毒?”徐琦道:“我率前部行军,被叛军所阻。久攻不下,伤亡颇重。无奈下只好退到离中军三十里处。今日向回中军与阎大人商议,不料还没进辕门,脚上一痛,就失了知觉。来惭愧,我老徐带兵多年,这是头一次连敌人长什么样都没瞧见。直娘贼,若是让我抓到他,非千刀万剐不可!”林平之抬起徐琦的b脚,果然在鞋上有个洞。他让军士将徐琦的b鞋子脱下,果然脚上已经肿起,显出很怪异的b颜色。林平之扶住徐琦的b脚腕,将真气从他的b“太溪”穴上缓缓注入,只见徐琦脚上一个口也泊泊流出血来。林平之等到血色转红,向徐琦道:“徐总兵,我功力不够,不能将你脏腑之中的b毒逼出来。这几日先好好静养,我会暂时用真气护住你的b内脏。咱们想办法解毒。”徐琦破天荒的b向林平之露出一个笑容,“林千户,我老徐欠你一命。今后水里火里,但凭一句话。”林平之知道他此时不能多话,就点点头应承了。
和阎仲宇商量了几句,阎仲宇便让徐琦好好休息。安排完毕,林平之叫来徐琦的b随身兵士,问道:“带我去你们将军中毒的b地方。”军士带他出了大营,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林平之左右看去,见左边有一片树林,便朝那树林走去。这树林并不很大,但湿气很重。林平之进去绕了一会,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回了大营。
回到大营后,林平之遣人去找了些动物的b皮子,在帐篷里粗针大线的b缝了一番。然后跑去看了一下徐琦,见他病势沉稳,一时间没有大碍,也就放下了心。
当天晚上,林平之身着一身黑衣,偷偷的b潜到树林里。在里面绕了一会,果然见到一个山洞里影影焯焯的b有些火光。林平之一笑,能在大营门口下毒,人定然不远。这左近只有这一处能藏住人,想来这群鬼鬼祟祟的b人定然藏在这里。林平之潜到山洞外,凝神细听。山洞中回响太重,听不清楚,不过人数应该不多。林平之心下大定,合身一冲,便进了山洞。果然见两人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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