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了,看到王斌和星言匆匆而上,都是叹息摇头,心道这年头,为了激情,竟然可以放弃前途,世风日下啊!
王斌和星言自然不知道人们是怎么想的,蹬蹬几步上了六楼,看到的却是铁门紧锁,灰尘满地,但却有两行脚印从楼梯口一直延伸到铁门里,恰好是一进一出,仔细观察下星言发现,这些脚印并不是一次形成的,脚印的边缘有细微的重叠,显然有人沿着这两行脚印进出这个神秘的档案室。
在星言思考是不是要破门而入的时候,就见王斌已经掏出了一串钥匙,熟练地将铁门开启了一条仅能容纳一个人过去的缝隙,惊讶之余赶忙快步跟了上去,忍不住问到:“你怎么会有钥匙?”
“我是社联主席!”王斌干脆利落地答道,随即摸索着向里面走去,铁门在他们的身后缓缓地关闭,自动锁发出“咔嗒”的碰撞声,在这个寂静的环境下显得异常突兀,而不知出于一种什么设计理念,整个屋子的采光非常不好,如果不开灯,就像是在一个小黑屋里,尤其让人郁闷的是,从门口到大厅这段竟然还设计了一个玄关式的走廊,让心眼心里极不舒服,快走了几步,抓起王斌的手,“你为什么不开灯啊!”在这种环境里,她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王斌侧过头也小声地说到:“正在找!”可星言却觉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一股冰冷,正惊疑的时候,王斌突然站住,缓缓地转过了头,一束光从他的下巴打上来,照着他泛青的脸庞,狰狞地看着星言,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啊!”星言尖叫一声,抬手就是一拳,抡在了王斌的下巴上,就听王斌一声闷哼,“开个玩笑,不至于下手这么狠吧!”
话音才落,毫无征兆地突然灯光大亮,晃得二人都眯起了眼睛,好半天才缓过来,一个矍铄的老头站在他们的面前,锐利的目光仿佛要洞穿他们的身体,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斌也是一愣,这个档案室他也没有来过,在交接钥匙的时候,前任领导明确告诉他,除非万不得已,否则这把钥匙还是不动的好,因此尽管他对这个档案室也很好奇,但却始终不肯接近。
“又出什么事了?”三个人对视了老半天,老者充满了疲惫地问到。而王斌听到这个“又”字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问到:“大爷,这话怎么说?没事我还不能上来看看?”
“哼!”老头冷哼了一声,“当我老头子很好骗?你是这届的什么主席吧?你们的规矩是不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这里的那把钥匙?50多年了,开始的时候你们来的那个勤快啊,三天两头就跑过来一次,搅得老头子我连觉都睡不安稳,闹腾了我好几年,后来才慢慢好了点,最后一次有人来差不多是两年前了吧,那次好像是平白无故死了一个女生,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老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但在王斌却是越听越心惊,原以为涉及到这些负面的东西学校不会留下任何线索,却原来这个所谓的档案室不过是掩人耳目,它真正所记载的竟也是这些离奇古怪的事情,赶忙上前一步道:“老人家,听你的口气,似乎知道不少?”
“你还没说你是谁呢?来这里又做什么?”老头很不耐烦地冷冷打断了王斌的话,让王斌一时无话可说,倒是星言机灵地见风使舵,乖乖地走了上去,甜甜地说到:“老爷爷,您别生气,他那个人就是个急性子,其实我们也不愿意来打扰您的,可是校园里最近出了挺多事,他又是社联的主席,您看,这不就不得不来惊动您了么。”
星言本就长了一张人见人爱的娃娃脸,声音又圆润甜蜜,此刻再温柔地说出来,更是让老头心生爱意,脸上虽不露声色,声音里却已经带上了一丝欢愉,“你们要找的那些东西老头子这里可未必有啊,他们可有两年多没往里添新玩意了,小伙子,能不能跟我说说,最近都什么地方出事了?”
王斌刚刚吃了一个闭门羹,现在又见到了橄榄枝,忙不迭地抓住:“老爷爷,现在二教、通道、文科楼、图书馆已经相继有人死了,而且可能还会继续有人死下去,我也实在是逼不得已才来这里的。”哪知老人听到这几个地点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简直就有些连站都站不稳的架势了,嘴里喃喃地道:“六大凶地竟然复苏了四个,校园浩劫,校园浩劫啊,这个50年的宿命终究还是逃不过啊!”
“老爷爷,您说什么?”星言奇怪地问到。
“哦,没什么,你们跟我来吧,我知道的也不多,你们还是自己去找吧。”随后转过身,步履蹒跚地向里面走去,不时抬手擦拭一下自己的眼角,不过才几分钟的时间,这个老人却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像一支燃烧在风中的蜡烛,摇曳不定,随时会熄掉一样。
王斌的心里却泛起了合计,他在这学校也快四年了,接触的也都是一些机密性的东西,但却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六大凶地的说法,赶前两步问到:“老爷爷,这六大凶地是指什么?”
“六大凶地,顾名思义就是学校里的六个大凶之地,学校刚建起来的时候差不多每年都有人死在凶地里,而且是成批成批地死,那场面就像瘟疫来了一样,起初的时候这凶地的说法只有那么一两处,后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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