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门主一个童子跟着,干两个童子的事。” 李叱:“噫......” 唐匹敌道:“你噫个屁,我还不是顺着你说的。” 李叱道:“情绪到这了。” 曹紫萝要是能骂早就骂了,他的嘴巴被封住,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唐匹敌道:“你说你从长眉道长那学来的,最大的本事就透过人的眼睛,来看人的心。”,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他指了指曹紫萝:“你看看他,眼睛里是什么意思?” 李叱看了看,然后很认真的对曹紫萝说道:“你骂我就骂我,别骂我八辈祖宗。” 唐匹敌:“......” 从豫州城到棋山,大概要走两天多一些。 所以当时曹猎离开豫州之前安排人,要求都是尽量拖延五天的时间。 因为五天,就足够他从豫州到棋山再回豫州,赶路一个来回。 李叱这两天多时间就没离开棋山,因为这里需要运走的东西实在太多, 看着一车一车运走他就开心,李叱这样的人,当然是桌椅板凳都不想丢下。 别说桌椅板凳,李叱都开始研究地砖挖走的可操作性大不大了。 主峰,那个巨大的平台上,李叱站在那看着下边的车队,浩浩荡荡,来来往往。 再看看环峰内外的庄稼,差不多也快要收获。 正看着,高希宁和余九龄到了。 李叱听到脚步声回头,然后笑起来:“看,这就是我为你抢的人家的江山。” 高希宁嘿嘿一笑。 李叱道:“我说余九龄呢。” 高希宁的眼睛就微微睁大了些。 李叱道:“九妹,你看这山势,这庄稼,这地理,按你所学,你觉得此地像是个什么?” 高希宁听到这句话往外看了看,环视四周,这山势如此,又有棋山之名。 所以她想着,大概就是天下棋局,棋子皆出于此地的意思吧,应该是个棋筒。 她还在想着,余九龄已经回答:“猪圈。” 高希宁的脑子有些跟不上,片刻后才醒悟过来,李叱问余九龄,以你所学,你看这里像是什么...... 以余九龄所学,要是看这里不像是个猪圈那就不对了。 李叱听到答案之后哈哈大笑:“没错,这里简直就是养猪的不二之地啊。” 他手指环扫一周:“看看这绿水青山,看看那为我们准备好的庄稼,要是不养猪,这地方绝对糟蹋了。” 余九龄点头:“那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想养猪。” 李叱笑道:“咱们在豫州要停留一阵子呢,这养猪的事你来操持吧,半年之内最好能搞出来,我让老唐调队伍给你帮忙,曹紫萝把这里当城堡,咱们把这里当粮仓......” 余九龄拍了拍胸脯:“猪的事,包在我身上。” 李叱:“猪的事?” 余九龄:“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事,包在我身上。” 高希宁叹道:“残暴无情的大王啊,你把他赐死吧。” 李叱道:“先把猪养了再赐死。” 他问:“你们来,是因为廷尉军的事有结果了吗?” 高希宁点了点头:“曹紫萝被抓回去,刚送到豫州城后不久,我们就知道是谁了。” 她停顿了一下后说道:“我本以为,他会想办法把曹紫萝救出去的,可是他选择立刻就逃了。”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李叱问:“是杜颜?” 高希宁嗯了一声:“是......消息一传回豫州城,他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所以这个才是廷尉军到现在为止,办过的最难的一个案子。” 难在人心。 固镇县。 易容到了此地的杜颜往四周看了看,眼神戒备。 他有长眉道长教他的那么多本事,易容,乔装,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很熟悉的事。 如果不是成为了佼佼者,他又怎么可能会成为千办。 其实从这次南下随军到豫州,他一直都有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会出什么事,可是又觉得他在冀州最初都是吕无瞒安排,豫州这边,未必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哪怕是山河印的高层,也许都不知道,因为吕无瞒也要为自己留后路。 然而他怕了。 在山河印门主被抓的消息传到豫州的第一时间,他就选择逃走。 进了县城之后不久,顺着大街走到一家客栈外边。 杜颜使了个眼色,手下人随即四散出去,有人在周围戒备,有人进了客栈去看看环境。 他鼻子抽了抽,闻出来客栈里有人在吃火锅,还是蜀州那边的人喜欢吃的辣锅。 那味道很浓。 然而这里不是蜀州,这里也很少会有人吃辣锅,他熟悉这个味道,是他熟悉有个人喜欢吃这样的火锅。 那个人会自己熬制辣油,配制高汤,而且他吃火锅和北方人的习惯不一样。 北方人只有在冬天才会吃的多一些,而他,无论冬夏,只要闲下来就一定要吃。 所以杜颜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转身,迈步走进客栈。 于是在客栈的正堂,看到了一个年轻人坐在火锅前吃的满头大汗。 年轻人大概二十四五岁左右,没回头,只顾着吃。 杜颜走到那人对面坐下来,看了看桌子上没有准备别的碗筷,于是叹了口气道:“小气了。” 他对面的年轻人摇头道:“大人从来都不喜欢吃,也不喜欢我吃。” 这个年轻人身上,穿着一件廷尉军百办的锦衣。 杜颜问:“你做好选择了?” 年轻人叹道:“大人逃走都没喊我一起逃,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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