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赴死。” 具荷的眼神闪烁不定,片刻后,原本板着的脸又笑开了。 “大将军真是开的好玩笑,我怎么会舍得杀你?” 具荷道:“我请大将军来,是想请问大将军,是否已有破敌之策。” 遏轲摩笑道:“宗主这玩笑可是真的吓坏我了啊......宗主问我可有破敌之策,我回宗主......没有。” 具荷脸色一变。 他猛的看向遏轲摩,还没有说话,却见遏轲摩笑道:“不管是谁来指挥,都不可能有破敌之策。” “宁军不管是武器装备,士兵素养,还是兵力配置,都远在我们之上。” “让大楚战神武亲王杨迹句来了,给他现在我们手中兵马,他也一样赢不了。” “但要看这个赢,是如何定义。” 遏轲摩道:“我推测,宁军必不会在此地久留,我们有五峰山之险,只要能守上两个月,宁军必退。” 听到这句话,具荷的眼神一亮。 说到神棍那一套,他最擅长,说到领兵作战这一套,他知道自己不如遏轲摩。 遏轲摩继续说道:“宁军来的时候没带多少粮草,我观察过,最多可坚持月余,我说两个月还是多说了,只要宁军一退,我们和赢了又有何区别?” 具荷哈哈大笑道:“果然不愧是我所看重之人,大将军,我若让你领军退敌,你可还有什么想要的?” 遏轲摩道:“想要兵,宗主所率兵马也归我调遣,军令统一,才能调度有方,才能令出即行,若不能军令统一,不能上下一心,守不住的。” 具荷皱眉。 遏轲摩道:“若宗主可将兵马交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宗主平安无事。” 具荷沉思片刻,回头吩咐道:“把兵符给大将军。” 手下人将调兵令符取来,双手递给遏轲摩。 遏轲摩俯身一拜:“多谢宗主信任,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来让宁军寸步难行,一个月后,宗主可将兵符收回,我以本部兵马继续守山,不出两月,宁军必退。” “好!” 具荷大声说道:“胜负成败,我都交给大将军了。” 遏轲摩心说你交对了。 之后五天,遏轲摩正常调动兵马,并无不妥,具荷也就稍稍放心。 到了第六天,趁着具荷进山的时候,遏轲摩下令,将具荷的兵马全部调到了外围。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将他的兵马调到身边,等具荷进山归来后,才发现营地内外都是遏轲摩的队伍。 具荷知道事情不好,带手下人转身就走。 却被伏兵围困,他带人拼死往外冲杀,不得出,又转向山中突围。 只半日,具荷亲兵大部被杀,具荷身中四箭被生擒。 山下。 遏轲摩带着一队骑兵出山,到宁军大营外。 他大声呼喊,请求宁王出来相见。 李叱听闻后随即出大营,却见遏轲摩只带了几十人,在大营外百丈左右停着。 遏轲摩朝着李叱大声喊道:“宁王还请恕罪,我就不向宁王行礼了。” 他一摆手,手下人将绑着的具荷从马背上推了下去。 “我听闻,宁王与此人有宿怨,此人名为具荷,曾经的东陵道余孽。” 遏轲摩大声喊话,声音传出去很远。 “数年前,此人就曾触怒宁王,侥幸逃脱之后,还试图对宁王不利。” “我今日把此人替宁王你抓了,我想问问宁王殿下,我能不能用此人的命,换我的命?!” 李叱只是看着,却没有回话。 遏轲摩见李叱不答话,有些心急。 “宁王殿下!” 他继续大声喊道:“我确实是杀了两个不该杀的人,但也不过是没什么影响的小人物罢了,相对来说,那两人的性命,应该远比不上这具荷。” “我用具荷的命,抵偿了那两人的命,难道还不够?” 遏轲摩道:“只要宁王愿意放我一次,我保证以后永远不与宁王为敌!” 李叱指了指具荷:“你这样做,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遏轲摩问:“请宁王示下!” 李叱道:“你这样,就让我少了些乐趣,不如你把他带回去,给他把伤治好,我再亲自抓一次,如此一来,你把乐趣还我,我更欢喜。” 说完后李叱转身回了营地。 遏轲摩脸色大变,他喊道:“宁王真的觉得,为那两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继续征战,有什么意义吗?为那两人而损伤宁军兵马,不值得吧!” 李叱也没有回头,一边走一边对大营门口的宁军士兵说道:“你们告诉他值得不值得。” 门外宁军,整齐高呼。 “一日为同袍,生死两相顾!” 当日,宁军攻山。 遏轲摩下令死守,只要坚持一个月,宁军必退。 一日后,宁军破山。 遏轲摩从后山逃离,只身一人遁走,手下兵马半数被杀,半数被擒后被杀。 李叱下令,在深山中处决所有贼兵,一个不留。 出山后宣称,贼兵败逃。 一个月后,程无节不辞而别。 半年无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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