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犯罪,可是在巴木坦看来,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我得和父亲商量一下。” 唐匹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父亲出远门还没回来,等他回来之后我一定好好和他说。” 唐匹敌的父亲帮部族和中原人做生意,去了信州那边,大概还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唐匹敌想着,能拖一个月是一个月的,如果实在拖不下去的话,他也不是没别的办法,到时候就主动提起来,和那小姑娘结拜为兄妹。 巴木坦是想把他留下,至于是孙女婿还是干孙子,其实区别并不大。 “那行。” 巴木坦道:“说另外一件事,我打算交给你一支队伍,就先给你二百人,两个百人队由你来指挥。” 唐匹敌一惊,连忙推辞道:“我怎么行,我年纪太小了,而且还不是部族的人。” 巴木坦立刻不悦起来:“你怎么能这样说?你难道还没有把自己当成部族里的人吗?你的武艺,部族第一,大家对你都是服气的,最近巴彦部不断的前来挑衅,你给你两个百人队,也是为了咱们部族考虑。” “那行。” 唐匹敌道:“那我就答应了。” 他也想试试,自己到底行不行。 只是唐匹敌自己也没有想到,在一年后他会在草原上杀出来一个赫赫威名。 冀州城里一如既往,没有什么大的波澜,手组织在冀州城暗道上逐渐变得名气大起来,他们不断的吞噬那些小的帮派,以至于连青衣列阵都开始注意他们。 一年时间很快过去,唐匹敌在草原上被人称为鬼将军,因为他率领的骑兵队伍来无影去无踪,只一年时间,硬生生把他所在那个部族的领地扩大的一倍还多。 十四岁的李丢丢已经看起来和成年男人身高并无区别,看起来像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一样帅气高大。 书院里,他坐在那安安静静的听课,像是一个与世无争的读书人。 出了书院,在夜里戴上他的夜叉面具,他就是让黑夜都为之颤抖的夜叉。 “夏侯已经走了一年了。” 李丢丢坐在屋顶上看着夜色下的冀州城大街,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余九龄嗯了一声。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估计着书信也快来了吧,上个月就是差不多这时候来的。” 他蹲在李丢丢旁边,揉了揉鼻子说道:“现在冀州城的夜里好无聊啊......这才一年,冀州城夜里敢为非作歹的人就已经被咱咱们打绝了。” 庄无敌坐在那沉默着。 李丢丢再次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确实有些无趣。 这一年来,如果不是每天都有事情做的话,夏侯的离开确实让他觉得难熬。 那个家伙在大年初五就离开了冀州城,把母亲留在了李丢丢的小院里,因为他觉得母亲不换个地方住的话不安全。 临走的时候他问李丢丢,我娘是你娘,能做到吗? 李丢丢回答说,你娘就是我娘。 从那天开始,李丢丢觉得自己的亲哥哥出去流浪了,而他多了一位对他百般照顾的母亲。 因为夏侯离开,夏侯琢的母亲也把李丢丢当成了自己亲儿子一样看待,事无巨细都照顾的很好,当然,夏侯琢该挨的骂李丢丢也都帮忙挨了。 “李叱。” 一直没有说话的庄无敌忽然看向李叱,他叫了一声后又沉默下来,许久之后才开口继续说道:“我要走了。” 李丢丢一怔。 他知道庄无敌早晚都是要走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年的时间过的如此快,快到他还没有能完全消化掉夏侯琢去了北疆的事,庄无敌也要走了。 “我当初答应大哥保护你一年,我已经又多留了一个月,如果再不回去的话,寨子里的人也就快不认识我了。” 庄无敌难得说了这么多话,他朝着李叱笑了笑:“你已经是个真正的男子汉,而且你的武艺也已经超过了我,大哥说的对,我来的时候他说一年后我未必是你对手,现在看来,大哥看的真的长远。” 庄无敌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他忽然张开双臂抱了抱李叱。 “我们是兄弟。” 李叱重重的点头:“我们是兄弟。” 庄无敌松开手,笑着说道:“大哥让我一年不喝酒,我做到了,明天一早我离开冀州,今夜你们陪我一醉方休?” 李丢丢站起来,从高楼上一跃而下。 “回家喝酒!” “唔吼吼!” 余九龄叫唤着也跳了下去。 “回家喝酒!” 三个人落在大街上,三张夜叉面具,把刚刚过来的巡逻兵丁都吓得立刻掉头就走。 人生啊,总是会有分别。 人生啊,总是会有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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