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还跟现在一样绵软咱们就不说什么,要是也变成个母夜叉回来,看咱们饶不饶你。”
梓锦就拍着手笑了起来,一股脑的挨着老太太坐下捂着肚子直笑,“祖母,祖母,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三姐姐说二姐姐是母夜叉的……您可得给我作证……”
姚月诸人又笑了起来,恼的姚冰要上来撕梓锦的嘴,奈何姚梓锦贼猾,一开始就躲在了老太太的身边,气得她只能狠狠的瞪了她两眼,却无可奈何。
笑了好一阵子,才消停下来,隔壁房间里的众位姑爷们,透过这一墙之隔,听着这厢的笑闹,在那边也是互相摇头直笑,但是姚府这般的和乐也让大家的心情更好了一些,手里的酒杯便只朝着侯奉杰招呼,谁让他是今天的正主。
姚长杰兄弟三个作陪,姚谦坐在上首,笑意吟吟,侯奉杰一人招呼不来,只得告饶,又拉着姚长杰挡酒,一时间这边也热闹不已。
姚府的四位姑爷还有一位要参加今年的秋闱,再加上一个姚长杰,也算热闹,除了姚雪的丈夫柴绍已经做了六品的都察院经历一职,其余的冯述,郑源,侯奉杰都是寒窗学子,冯述考过一届只是名落孙山,郑源跟姚长杰却是今年第一次参考,免不了要跟冯述侯奉杰取些经验,饭桌上就秋闱一事谈论的越发热闹起来,姚谦不是的指点两句,姚长枫跟姚长悟在一旁细细听着汲取经验,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对于这些学子秋闱甚至于比生命还重要。
姚玉棠的回门宴过后,姚长杰就开始闭门苦读,梓锦想着秋闱最是辛苦,连考三场,每场三天,就为姚长杰准备些换洗的衣衫鞋袜尽尽心意。
侯奉杰跟冯述都已经是举人,今年的秋闱不会参加,而是直接参加明年的春闱。杏榜之上得到贡生的头衔,便会参加明年四月的殿试,到时候能否中的进士,才能有个分晓。
姚府上下也甚是紧张,等闲之人无故不得去打扰姚长杰,梓锦将自己做好的鞋子,袜子还有衣衫都是悄悄的交给静柏,让她转交,然后叮嘱道:“记得每日给大哥熬补身的参汤,每日这样熬夜当心身子吃不消,过两个时辰就进入提醒一下让大哥起来活动活动,要是大考之前身体先垮了可不得了,要懂得轻重缓急……”
静柏一一记下,然后笑道:“是,婢子都记住了,五姑娘到底是心疼大少爷,这些事情每日都吩咐一遍,奴婢都能倒背了。”
梓锦不好意思的一笑,将东西塞进静柏的手里,然后说道:“我就不进去了,免得打扰大哥读书,你们做事也都手脚轻一点。”
静柏忙忙点头应下了,梓锦这才转身回去。
终于,到了秋闱之日,姚长杰在姚府上下一众人等的殷殷切切的目光中,踏上了征程,海氏一直叮嘱儿子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冻着饿着了。姚谦告诫儿子,不要着急,心慌,定下心神再书写文章。梓锦絮絮叨叨,如今是初秋,夜晚寒凉,给姚长杰准备了银鼠皮的袄子跟褥子,晚上冷了披盖上,别冻着了。
姚长杰跟大家告别了,梓锦看着姚长杰的背影颇有些上战场的意思,极其悲壮啊。
等待是最痛苦的事情,自从将姚长杰送走,海氏就天天三炷香在菩萨面前祈祷,老太太在佛堂的时间也多了,姚谦表面上看着很镇定,对海氏烧香的行为表示了质疑,但是梓锦还是偶尔看到了,姚谦趁着海氏休息的时候偷偷进了佛堂上了三炷香……
九天的时间很漫长,人人都觉得度日如年,梓锦也觉得心不安生,每日处理家务也有些走神,海氏现在是完全放开了手脚,将家里的一应事务都交给了梓锦,自己只顾着给儿子早晚三炷香祈求菩萨让儿子中举,得到举人的功名。明年就能参加会试。
梓锦想着以姚长杰的本事应该差不多会中举人,但是也不乏平常读书很好,但是一上考场就发挥失常的事情,梓锦也是很纠结,考虑着自己要不要也烧个三炷香以求心安。
在各种怨念中,九天终于过去了,姚长杰跟郑源被各自家的人接了回去,两人的情形都不太好,在里面足足呆了九天,出来的时候脚步都是漂浮的,衣衫也是皱皱的,满脸的憔悴,姚长杰回了家洗了个澡就倒头大睡,急得个海氏在儿子屋子外面死活不肯走,哪见过儿子遭这样的大罪。
考生进了考场,就不允许再出来,生火做饭,穿衣梳洗都要一个人完成,在狭小的空间里很是磨练一个人的意志力,九天时间实在是很漫长,也就不难以想象姚长杰诸人出来的时候潦倒的样子,这些个富家少爷那里自己亲力亲为做过这些事情,没有横着出来,已经是很不错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一大早,姚长杰这才神采奕奕的来给老太太请安,海氏跟姚谦已经等着了,梓锦早就处理完家事也来等着,看到姚长杰进来,一身天蓝色直裰映衬的姚长杰面如冠玉,梓锦就先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像只小猫。
老太太诸人先是热切地表达了对姚长杰身体的担忧以及挂怀,海氏两眼泪汪汪的直盯着儿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三四遍,这才收住了眼泪,又细细的询问了在考场内的各项生活措施,让姚谦颇有些不耐,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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