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来到周家,走进周际风的房间内,此刻,周际风已然睡下,衍化机毫无声音的站在床边,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忍不住伸出双手,想要去抚摸他的脸颊。
不过,最终,当手掌即将碰触到周际风脸上的时候,他还是退缩了,能够这样静静的凝望,这已经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了,虽然他很想亲手再抱抱这个失散二十多年的儿子,可是,他更怕会弄醒周际风。
周际风虽然已经三十岁多岁,可是,在衍化机眼里,他永远都是那个在他怀里撒娇的娃娃。
就这样,静静的凝望着,衍化机一也不觉得烦,不觉得累,好长一段时间之后,他终于从周际风的床边走开。
不过,他并没有离去,而是走到靠门的墙边,一只手对着墙壁,暗暗发出一道玄气,但见墙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排列起次序来,就像是他在尸王宗取出书和瓷瓶时一样,然后,墙壁上便露出了一个洞。
这便是尸王宗宗主嫡系才知道的独有的秘密藏匿法,不懂得窍门的人,就算把墙壁凿穿了也很难找到,是他在周际风五岁时教他的,当时,周际风便选择了门边的位置,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他依然将东西藏在这里。
衍化机并没有立刻将书和瓷瓶放进洞里,而是将洞里的东西全都取了出来,是五十两银子、一块儿玉佩和三个木头刻的人。
看到这三样东西,衍化机本来已经平静的心绪顿时又起伏起来。
区区的五十两银子就藏在这么秘密的地方,这明,周际风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五十两对他来,已经是十分珍贵的了。
而那块儿玉佩,则是他专门为十个儿子打造的,每个儿子身上都有一块,在尸王宗之中,乃是地位的权力的象征。
至于三个木头刻的人,其中一个是他亲手所刻,是按照周际风时候的样子刻的,看到这样东西,不由得又让他想起周际风时候的场景来,而另外两个人,看上去比他刻的那个要新上许多,想来是周际风为两个儿子所刻。
不难想象,周际风为儿子刻人的时候,一定也在回忆着父亲为他雕刻的情形。
“风儿,你也是想爹爹的对不对!”衍化机拿着人温存了良久,终于放了下来,接着将书和瓷瓶全都放了进去,然后手掌一挥,墙壁顿时又恢复了原样。
衍化机本想再放些银子进去的,可惜,他堂堂的一代宗主,银子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从没带在身上过,当下只得不了了之。
在做完了这一切之后,衍化机身形一转,又消失了。
他并没有发现,从他来到这里之后,便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窗外静静的观察着他所作的一切。
这双眼睛,自然便是周元甫了。
本来,以衍化机的功力,就算周元甫的功力再高也决计是逃不出他的法眼的,只不过,周元甫神识能够利用天地玄气,使自己的身体与天地合一,而衍化机是通过气息来感受周围的事物的,这样一来,他的气息便很难分辨出周元甫和空气的分别了,因此才让周元甫躲了过去。
“那老东西究竟是谁,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来到父亲的房间?”在衍化机走了之后,周元甫心中疑惑道:“不过看样子,他并没有加害父亲之意,而且,在床边看着父亲的样子好像父亲在床边看着哥哥的样子啊。”
一边想,周元甫悄悄的走了进去,走到床边看了周际风一眼,确定他没事之后,又疑惑的来到墙边。
“爹从来都没有告诉我这里有个洞啊,他怎么比我还了解爹爹,莫非他便是爷爷?”周元甫满怀疑惑的盯着墙壁道。
对于当初周际风为何离开尸王宗,周元甫已经听他过了,如今看那老家伙的神情,想来八成是他的爷爷了。
当下,他依样画葫芦,在墙壁之上暗用玄气,可惜,没有专门的窍门,那个洞怎么也打不开。
没办法,周元甫只得暗用神识,先去墙壁里探索了一番,果然,他发现墙壁之上有一些异样,只是那些东西仿佛和墙壁融为了一体一样,根本就不能分辨出来。
不过,周元甫的神识最强大的一个作用便不是能令元素重新排列,既然找不到窍门,他只得动用强大的神识,将里面那些一样的元素排列起来,很快,三个木人、五十两银子、一本书以及一粒药丸便排列好了,最后只剩下那个瓷瓶了。
只是,排列到瓷瓶之时,周元甫心中不由泛起了疑惑,其他几样东西都是他按照平常所见之物为样本排列的,可是,这个瓷瓶里的元素,竟然可以排列成两样平常很容易看到的东西,当然,瓷瓶便是其中之一,另一样却是一块腰牌似的东西。
衍化机将东西放进去之时,周元甫并没有看到,因此,他并不只原来那东西是瓷瓶还是腰牌。
“那里面既然有一粒丹药,想来必定是瓷瓶无疑了。”想到这里,周元甫暂且按照瓷瓶的样子将它组装起来。
周元甫又用神识在墙上开辟了一个洞,然后,便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五十两银子、三个木人、一本书、一个瓷瓶,瓷瓶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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