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跟南易两个人仍然只是朋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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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边的情况发生了变化。>
丁秋楠似乎已经发现了茶杯里多出了一些莫名的粉末。>
“南易,你在茶杯里放了什么?”>
“补品,都是补品....”>
“补品?这黑乎乎的,你说是补品?”>
“真的是补品...”>
“哗啦!”>
南易的话未说完,便被丁秋楠泼了一脸水。>
“你这人有毛病吧你!竟然给别人下药。”>
丁秋楠端着饭盒,拿着茶杯,气呼呼的走了。>
只留下被泼成落汤鸡的南易。>
他伸手擦掉脸上的茶水,有些心疼的说道:“秋楠,这里面的补品,都是我花了很大功夫,才搞到的....”>
果然。>
舔狗,舔到最后,只能一无所有。>
李卫东觉得嘴里的馒头更加香甜了。>
....>
丁秋楠回到医务室,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拿着茶杯凑到水龙头前清洗。>
刘姐从里屋出来,看看饭盒,再看看丁秋楠气呼呼的小脸,笑笑:“咱们机械厂还有人敢惹咱们的丁医生生气,告诉姐,姐下次给他换一个大号的针头,兽医的那种。”>
噗嗤,丁秋楠破涕为笑,难为情的说道:“还不是食堂里的那个傻厨子!”>
“傻厨子?呃,你说的是南易啊。”刘姐若有所思。>
这会丁秋楠洗好了茶杯,坐在了桌子前,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浪费粮食,是大罪。>
刘姐倒了一杯茶,坐在丁秋楠的对面,小声说道:“秋楠,姐比你大几岁,一直把你当妹妹看,你也别怪姐多嘴。”>
丁秋楠拿着筷子的手停顿了一下。>
刘姐道:“南易其实条件挺不错的,家里世代都是宫廷御厨,在前门那边有一套大院子,为人也很正直,对你的好那更是有目共睹,你也老大不小了,其实可以考虑考虑。”>
“姐,我跟南易不合适,他,他家的成分不好。”丁秋楠拿起筷子边吃边说,“再说了,我一直想考大学,就是因为成分问题,厂里面不同意,我要是跟南易好上了,这辈子都没希望上大学了。”>
刘姐有点难以理解丁秋楠的想法。>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找一个待自己好,有家底的丈夫,不比上大学更重要吗?>
南易还是大厨,就算是世道不好,也不至于没饭吃。>
只是她清楚丁秋楠的性子,这姑娘的主意一向正,不会听别人的劝说。>
只能作罢。>
午饭后,病人陆续上门,丁秋楠也忙碌了起来。>
说是忙,其实也只是处理一些简单的病情。>
医务室条件差,药物也匮乏,工人们得了严重的病,大多数都情愿到市里面的大医院诊治。>
大医院的报销手续比较麻烦,几位慢性病患者,才会把医务室当做定点医院。>
说是慢性病,其实是长期营养不良,再加上操劳过度造成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补充足够的营养。>
可惜,就是这么简单的治疗方法,医务室都无法完成。>
丁秋楠只能开一些简单药物,并叮嘱病人平日里注重补充营养。>
忙活了一个下午,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下班的铃声响起,刘姐拎起帆布包,见丁秋楠坐在那里看书,没有下班的意思。>
问道:“秋楠,你今儿还值班?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医务室规定,每天晚上,必须有一个医生值班到晚上十点钟,以防止突发事件发生。>
刘姐已经结婚了,每天晚上得回去伺候丈夫,照顾孩子。>
大部分时间都是丁秋楠在值班。>
“没事儿,反正我回家也是一个人,在这里看书,还能省一点电费。”丁秋楠扬起头笑着说。>
“那姐就不客气了,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介绍个好对象的。”>
看着刘姐的身影,丁秋楠苦笑着摇摇头。>
她最大的愿望,是想上大学,而不是结婚。>
想着这些事,丁秋楠的心情顿时惆怅起来。>
从柜子的底部摸出了一瓶老汾酒。>
也不用酒杯,对着酒瓶猛怼一口。>
火辣辣的烈酒下了肚。>
肉体受到虐待产生的痛苦,遮掩了心中的伤痛。>
丁秋楠觉得心情好多了。>
她看着酒瓶,嬉嬉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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