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赔偿。”
“我知道了，该怎么处理我还在考虑，你先出去吧。”
“这......”方泽在进来前心里预想了无数种情况，有可能会将自己大骂一顿当场让灵闻社所有人滚蛋，甚至秦老贼直接暴露出恶灵的真面目控制自己，但没想到居然会是轻飘飘一句我知道了。
还想继续解释，但看到秦歌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打算，只能再次道歉后退了出去。
“我也没想到这群小孩子想象力会丰富到这种程度，早知道昨晚就不开玩笑了。”秦歌等他离开后，无奈苦笑道：“不过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刚好趁现在引发了关注直接把热度炒起来，借此推出我们的凶宅梦境。”
“好，那我就先不出面澄清了，让外面自己猜去，只要控制不让言论太过离谱就行。”祝寅乐呵呵笑道：“一个用真恶灵制作的恐怖梦境，想想就让人觉得刺激，真亏这群小朋友能想出这个噱头。”
他丝毫没有觉得秦歌明明和外面的实习员工是同龄人但称呼他们为小孩子有任何不对。
“也该着手开发新梦境了，要趁这波热度没过去才行。”秦歌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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