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财富;剥夺他的女人;剥夺他的朋友;剥夺他的一切的一切,等我玩够了再一口咬碎他……”
“好,有种!”
林长东恶狠狠地看着李庆秀,李庆秀也恶狠狠地看着林长东。
……
夜深了。闹洞房的人已经散去。新房内,红烛渐短,新人开始真正打量对方。
张天强刚欲说话,被江爱真用手指竖堵住嘴巴。
江爱真又用手指了指窗台:“吁——有人听墙角呢!”
外听人:“瞧,没戏。被他们发现了,走吧,走吧!”
原来准备偷听墙角的村民们只好悻悻而去,张天强趁机将当初被江爱真扔回给他的那串贝壳首饰取出,小心地、讨好地要给她带上。
“来,我给你带上。”
不料江爱真又是一把抢过,扔在床上。
“我不!”
张天强屁颠屁颠地过去捡起,再一次给她带上。这回江爱真没有再反对。
“你啊,你啊,你这个‘蛤蟆张’!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终于便宜了你,你却还送这么便宜的东西给我?”
张天强摇摇头,认真说:“这东西一点都不便宜。当然这不是指价格。这是我当年心中第一次有了你的时候,特意从汀州府的水东街上精心挑选的。那个时候,我就自己心中暗暗许了一个愿——这一辈子如果能娶到江爱真做老婆,我一定要亲手把这一串项链给她戴上!”
“你这个算计鬼,早就算计上了啊”
江爱真故作生气地把贝壳首饰一下扔到了床上。
张天强一见,乐了:“娘子这是提醒我要上.床去共度良宵了。”
江爱真满脸绯红,气得起身追打,他乘势往床边靠近,一把抱过,就势滚落新床。
……
玉峰山下黄少芳的小屋,陈设简单,但是颇具女人味,温馨、性感。
李庆秀喝多了酒,醉醺醺地找到黄少芳的门口。
“嫂子——嫂子——你在吗?”
“是庆秀啊。”黄少芳在里面应着。
李庆秀敲门:“你开门哪。”
“庆秀啊,这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我……我是有事!”
黄少芳欲打开门又停下,她干脆转过身子背靠着大门:“庆秀啊,这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李庆秀不走:“我,我就是想今天跟你说。开门吧?”
黄少芳犹豫地转过身子欲开门,又停下道:“庆秀啊,不是我不开门,确实是太晚了……”
“你要不开,那我就……只好走了。
李庆秀假造从门口向远处走去的脚步声响,其实他又悄悄地返回了门边,等待黄少芳可能的开门。果然,黄少芳听到李庆秀远去的脚步声,突然想打开大门,犹豫片刻之后终于把门开了一条缝隙,然后才最终打开了大门,想叫住已经远去的李庆秀——
黄少芳:“哎——”
李庆秀突然闪出:“你是叫我吗?”
黄少芳吓了一跳,倒在李庆秀怀里。李庆秀顺势一把揽住。俩人一下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击倒,又突然闪电般地分开。
黄少芳有些羞涩:“你,你,你这个死鬼,吓死我了。”
李庆秀也不知道什么:“我……”
黄少芳平静了一下心情:“快快进来,站在门口干吗?”
“我……我……我怕!”
黄少芳卟哧一笑说:“我又不是老虎!”
“我多么希望你是老虎啊。一口就把我给吃了!
黄少芳:“又喝多了?”
李庆秀不松口:“才没有呢!他们本来是想灌我的,没想到全让我给打爬下了。”
黄少芳给李庆秀泡茶、醒酒:“以后要少喝一点,啊?喝多了伤身!”
李庆秀话里有话,露出端倪:“哎!我是想喝多了伤身,可是喝少了伤心啊。我这心里边难受啊!我们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样被那些人一下就给害没了,就剩下咱们俩了。在台湾这个天涯海角的鬼地方,无依无靠,我多么希望我们两个人能在一起啊?!”说完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黄少芳。
“你喝多了!”黄少芳拼命想躲避李庆秀的目光。
“我没喝多,我心里明白着呢。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对他放不下,可人家心里面有你吗?现在他们俩大概正好是在闹洞房吧,而我们……”
黄少芳还是不好意思:“可是我……”
李庆秀想要搂住她:“我不在乎!”
“这……”黄少芳虽然避开,但心事被一下点破,对张天强的一番感情也就已经破灭了。面对李庆秀如火的目光,她感到两人也许是命中注定,孤独的心不由得心旌摇曳,呼吸急促。
一阵风吹过,灯火拼命地摇晃。李庆秀起身去欲护住灯火。
黄少芳下意识地去关上了门。李庆秀趁机让灯给吹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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