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了下来,摸了摸松树底下的泥土。>
泥土有股芳香之气,而且湿度适中,有充盈的巽位之生气。>
“王东,挖这里的土二两,取树皮巴掌大一块。”我叮嘱道,王东当即忙了起来。>
赵曼问我挖土取皮做什么,我解释:“先祖有灵,祖坟风水再不好,也一定有庇护后代的一角,我本想挖坟土,没想到还有一棵树在这里挡灾多年,那这棵树就是庇护后代的一角,树下土和树上皮都有大用。”>
赵曼哦哦两声,也不知道想什么,对着坟墓和松树拜了拜:“打扰了,你们安息吧。”>
王东那边快手快脚,很快挖了土取了皮。>
我们也不多留,下山回市区。>
在车上我闭目养神,随口问了一句:“王东,吕小姐性格如何?”>
“啊?吕小姐啊,是个女强人,特别冷酷,我们还是别招惹她了。”王东回道。>
我露出奇怪的笑:“她很快就要变了,这是风水煞气的反噬。”>
“变?”赵曼疑惑。>
“吕家祖坟的东南巽位有气口,如果把主峰山崖看作一条直路,那就是直路到了气口徒然一拐,这叫反弓。巽位应女为风荡之位,最忌流水和道路的直冲或反弓。”>
“而账内夫人旺女,巽位又反弓,现在松树枯黄了,煞气不可阻挡,必将加持在吕小姐身上,她会……”>
我说一截不说了。>
王东和赵曼同时问我:“她会怎样?”>
“淫。”我答了一个字,躺着休息。>
赵曼一愣,然后俏脸一红,移开视线看窗外。>
王东则搓搓手,露出龌蹉的表情:“这敢情好啊,本英俊少年,正好可以会会吕小姐……”>
“先去医院看看吕少爷。”>
“好勒!”>
车子加快速度,很快到了第一人民医院。>
吕少爷在单独的病房,探望他的人很多,我们等到了天黑才进去。>
王东先偷偷摸摸去打了个招呼,确定安全了才叫我和赵曼进去。>
我进去一看,发现吕少爷面色发黑地躺在病床上,一脸生无可恋,要死不活的。>
他右手小臂断了,包着厚厚的纱布,还向上吊着,相当滑稽。>
我观他面相,疾厄宫多暗沉且有黑斑,大灾大难已经挡不住了,就算治好了手伤,出院也会倒霉而死。>
“吕少,这位就是李大师,我帮您请来了。”王东谄媚地笑道。>
吕少爷头都不回,一直盯着窗外看,神色麻木,眼角有泪痕,似乎哭过。>
我便道:“是不是梦见你爷爷奶奶了?”>
吕少爷猛地回头:“你怎么知道?”>
“你似醒非醒,应该睡了一觉,眼角有泪是梦里哭泣,你爷爷奶奶跟你告别了。”>
吕少爷一下子坐了起来,竟是不顾伤痛:“对,我对他们根本没有印象,不知为何突然梦见,而且我十分悲伤,这是怎么了?”>
“血脉相连,你有感恩之心,也不枉你爷爷奶奶一直庇护你。”我轻轻一笑。>
吕少爷搞不懂,赵曼就把松树枯黄的事说了,吕少爷听着听着又开始落泪,最后嚎啕大哭。>
半响他才稳住神,对我恭敬道:“李大师,王东说我家祖坟被改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观他神色十分坚毅,情绪收发自如,是个了不得的大丈夫。可惜祖坟风水不旺他,他一直郁郁不得志。>
“事关重大,吕少爷听了先放在心里,该怎么做听我安排。”我严肃警告。>
吕少爷郑重点头,保证听我的。>
我这才说了个清楚。>
吕少爷听后咬牙彻齿:“原来如此,黄雅雯,你好狠的心,我可是你儿子!”>
黄雅雯?>
“他妈,吕老板的老婆。”王东小声道。>
“吕少爷,千思湖的建造可是由你母亲做主的?”我感觉抓到了线索。>
“是,表面上我家是我父亲做主,实际上我父亲只有股份没有股权,我母亲一直瞧不起他,也不爱我,只爱我妹妹。”吕少爷捏紧了拳头。>
“那黄雅雯为啥嫁给你爸?”赵曼疑问。>
“我不知道,总之很小的时候,她就天天催促我爸迁祖坟,说一个大师看好了燕子伏梁的风水宝地,可以旺我们三代。”吕少爷也不解。>
我琢磨了一番道:“吕少爷,将你父亲母亲的出生年月日和时辰都告诉我。”>
吕少爷当即说了,我掐指盘算,算出了他俩的八字,不由一惊。>
“壬申辛亥癸巳乙卯,你爸的八字财得食神或者伤官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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