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暗暗一笑,山初道长见了,也没忍住的侧过头笑了一声,半响才走进亭内。
只有马清玄在自己掸着衣衫,卢琛儿则笑嘻嘻的站在一旁,马清玄抬起头,瞥见是卢琛儿,原本心里冒出的那股火气,瞬间被熄灭掉了。
“山初啊。”赵靖缓缓开口,“今日寻人,倒还顺利?”
“还好。”山初道长刚坐下,赵靖便递过来一杯新茶,山初道长礼貌的接过,继续道:“只不过,我还得在这里待些时日,机缘未到,总得等上一段时间。”
“明白。”赵靖喝了口茶,却听马清玄不解的询问,“山初道长,您到底是在寻谁?”
“放心吧。”山初道长侧过脸回道:“与你的事情无碍。”
“对,清玄,你放心吧,没什么事。”赵靖笑笑,忽的想到了什么似的,“哎对了,山初啊,今日这清玄还在追查生母的事情,你可否用些别的方法,帮助清玄一下?”
“这……”山初道长明白,赵靖口中说的别的方式是什么,只是这种事情,他若真的去卜算,似乎不太好。
他本想着开口拒绝,但他转身却瞧见马清玄一双诚挚的双眸,他的心下一软,叹了口气。
“我尽力吧。”山初道长说罢,凝神静气,很快的,他闭着的双眼便缓缓的睁开了。
“怎么样?”马清玄十分着急。
“嗯,您的娘亲确实不是为人所害,这一点毋庸置疑。”山初道长刚叹了口气,却听马清玄继续着急的询问,“那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
“气数已尽。”
山初道长这四个字一出,马清玄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彼时,赵靖前辈说气数已尽,旁人说气数已尽,他都抱着侥幸的心理不愿意去相信。
可是如今,山初道长也这样说,那是不是就代表,自己这么多年追逐的,是一个错误的方向。
“清玄兄。”山初道长刚刚卜算,其实所有的事情已经了然于心,但他必须有所隐瞒,有所顾虑,他能告知的,也只有这些。
剩下的,他便只能去尽力的安慰当事人或者是眼前人,他能做的只是一个心灵疏导,帮助着他消除这一份执念。
“你娘亲也希望你能好好过日子,不再为她的事情操心,往后,也希望你不要再过于劳累心神执念于此。”
“我明白。”马清玄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乎没有了往日那份甘愿与人争辩的精神头,他忽的扶着桌子起身离开,卢琛儿见了,只能默默跟上前去。
马清玄一个人走去了后院,忽的一下子坐到了石凳上,他按着自己的额头,一下一下的捋着耳边的鬓角,忽的,他发泄似的大喊了一声。
卢琛儿此时却刚刚走上前,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喊吓得一个趔趄,将要碰上旁边的桂花树之时,马清玄及时的过来,护住了他。
只可惜,那桂花树依旧被撞了一下子,桂花簌簌掉落,落满了树下的少年和少女一身。
俩人的鼻尖身前被桂花的香气萦绕着,马清玄的手,依旧环在卢琛儿的腰间,俩人就这样紧紧的贴着,很久很久没有讲话。
慢慢的,马清玄的目光变得越发的炽热,忽的,卢琛儿只感觉到唇上一股温润的气息,再轻轻一嗅,便嗅到了那股熟悉的墨香。
墨香夹杂着桂花的香气,再微微睁开眼,看着眼前少年这优越的下颌线,卢琛儿不觉心头一扬,不自觉的将双手朝着眼前少年的脖丨颈间环绕了上去。
俩人缠绵许久,桂花的香气在唇丨齿间迸发出来,马清玄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怀中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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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信知的家是一个从外头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小院子,往日,也有些有头有脸的旧识说是这个院子配不上冯信知,要拨款给他重新选址,盖一个大些的,却都被他推辞掉了。
他就喜欢如今这种,隐在平头百姓间,虽然不是多么富贵,却和邻里之间十分和睦的气氛。
这种感觉,也是现代社会所缺失的。
他带着徐成心穿过小巷,撞见了正要去买瓜子的李嫂,李嫂往日最喜欢打听家长里短,最爱给人说媒,之前也没少带人进来给冯信知许配亲事,也都被他以各种理由规避掉了。
如今李嫂见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旁的女子又穿着打扮不俗,便瞬间明白了。
原来这小子早就有意中人了,怪不得之前的女子都看不上。
“信知啊,这姑娘可真漂亮啊。”李嫂仔细的打量了徐成心,又道:“真是个小美人啊,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哎呦,李嫂书底子太浅了,好像是说,沉什么落雁花的。”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冯信知刚接上这句话,徐成心便不自觉的害羞了起来。
虽然她确实姿色不凡,从小到大也没少听过有人夸她,但是被冯信知这样夸赞,还是头一回。
“姑娘,你叫什么啊?”李嫂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这八字还没一撇,她就在计划着俩人的亲事了。
“我跟你说,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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