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宋承邺不愿意和他磨牙,什么客气话官场话一概无视,只是恼火的打量了他一眼,转身又朝着卢琛儿稍作平和的问,“琛儿,这是怎么了?”
“宋……”卢琛儿这声‘爹’短时间内自然是叫不出口,不过,宋承邺也不是个计较这些的人,只要她能安好,其余的事情,便不予追究。
“大人,民女走在……”
“不用这么拘束。”宋承邺哑声,果然是自己的女儿,颇有几分自己当年的模样,做事情很有原则,也不肯低头。
“不如,你说说吧。”宋承邺自然而然的拍了拍徐县令的肩头,紧接着便做到了正位之上,翘着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三才盖碗,便开始饮茶。
他今天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敢在这永州城动自己的女儿。
“知州大人,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兴许是手下的人私收钱财替人办事了,还请知州大人明察。”
“私收钱财?”马清玄听到这几个字就恼火,什么时候了,县衙推卸责任竟让用如此牵强的理由,当真是目无王法,藐视公堂,“那很简单啊。”
马清玄计从心中来,既然这个徐县令什么话都不肯说,那可就别管他不客气了。
“宋大人。”马清玄像模像样的作了个揖,“既然徐县令也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只说是手底下的人私自拿钱办事,那不如,将这位直接处斩如何?”
马清玄说罢,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看着那徐县令的脸色越来越青,他便更是明白,此计划有效,于是他继续道,“一来呢,可以惩戒下人,杀一儆百,以后就没有人敢藐视王法,不顾徐县令的面子私自惹是生非。二来也刚好可以把伤害琛儿的事情给出一个完美的交代。”
“这……”胡子男跪在地上,眼瞧着他的身子越发的颤抖了起来,“徐大人……”他喃喃喊了一声,却见徐大人只是惶恐,却不敢发出声响。
“嗯。”宋承邺拂袖,抬眼瞧了一下徐县令,默默一笑,“不如就按照这个想法来,不光是他,直接连同今日惹是生非的一起,都处斩了吧。”
县令见了不觉一慌,此事他自然知情,只是没想到事情会闹的如此之大,眼瞧着自己手底下最亲近的,似乎要保不住了。
那胡子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见县令根本不保自己,只是一味地做缩头乌龟,便反客为主,开口求饶,“宋大人饶命啊,宋大人,小的什么都不知道,请宋大人明察。”
胡子男边说,边抬眼偷偷观察徐县令,他的神情像是在宣告,若是徐县令再不想办法将自己保住,那么,这期间所有的事情,可就别怪他抖搂出来了。
徐县令不傻,他自然想要保住手底下的人,他也明白何为破罐子破摔,可是,事情发展的如此之快,他也属实没有办法立刻将人解救。
正在他心急如焚之时,姜施来了,他下了学之后,走路背着手,昂着头,似乎更多了几分气势,身后还跟着几位家仆,浩浩荡荡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皇子微服私访。
“哎呀,姜施。”徐县令见他来了,稍有慌张,却也带着十足的尊敬,那样子,仿佛姜施不是他外甥,倒像是他的前辈一般。
“这,干嘛呢?”姜施十分猖狂,笑的也越发带着几丝嘲戏,眼眸扫过卢琛儿之时,暗暗露出一丝杀气。
“犯错便该罚。”马清玄道,“拖下去吧,徐大人?”
“哎,二少爷说的是……”徐县令只能装模做样的准备去拖那个胡子男人,却被姜施上前按住,只见他轻蔑一笑,“我看看谁敢乱杀人。”
“怎么?”卢琛儿觉得可笑,这里是县衙,就算他姜施是县令的外甥,又何时轮到他一个身无官职的人讲话了,“在场有徐县令,有知州大人,何时轮到你一个小辈讲话了?”
“卢……”姜施丝毫未被卢琛儿这番言论影响到,他伸出食指点来点去,似乎在措词,到底如何称呼她为妙,最终挤出一个“小娘子……”
话音刚落,姜施便被一股气流冲倒在地上,他强忍着痛意抱着自己的膝盖,吃痛的咬着牙,“好啊马清玄,你竟然敢在县衙跟我动手。”
“妨碍公务者,视为同罪论处。”马清玄掸了掸身上的灰泥,似乎很是嫌弃刚刚触碰过他。
宋承邺全程坐在堂上,平静的喝着茶,他为官许久,虽说公正廉洁,但也明白眼前的这些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一次,他可不会将自己置身事外。
“徐大人,快些处理吧。”宋承邺将手中的茶盏放到桌上,抿抿嘴道,“我还有事要忙,你速度一些。”
“哎,是。”徐县令哪里见过这番左右为难的场面,姜施的面子,他得买,知州大人的面子,他更是得买。
斟酌再三,他还是在姜施怒气冲冲的眼眸下,将那伙人下了大牢。
走出县衙的时候,姜施的怒气似乎消散了,他冷笑着看向卢琛儿,那眼神似乎在说着:等着瞧。
卢琛儿自然不会被轻易吓到,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远去。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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