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笃谦慌忙将几块碎银子扔到桌上,飞快的奔去了张贴告示的街道上,那告示上所描画的人,正是卢琛儿。
“怎么会失踪?”宋笃谦十分迷惑,虽然他心底十分不愿卢琛儿和马清玄在一起,但他也清楚,马清玄对她是真心,而卢琛儿也真的喜欢他。
就是这样一个十分喜欢她的人,怎么会将人搞丢?
宋笃谦连忙去自己做工的地方辞了工,半响租了一匹马,直直的朝着京城奔去,他没去别的地方,直截了当的奔去了罗门赵家。
这次进去比较顺利,简单的通报之后,赵靖前辈便将人接了进去,神奇的是,山初道长竟然在。
“笃谦兄。”山初道长一笑,并不准备提起之前自己和他单独谈论的事情。
宋笃谦松了口气,简单的寒暄过后,便询问起了卢琛儿的事情。
“琛儿受伤了,但是没有危险。”赵靖神情十分平和。
“那,马清玄可知晓?”宋笃谦有些不明所以,“外头的告示为何还在寻人?”
“确实还在寻。”山初道长将话语接了过去,慢悠悠的递上来一杯茶,“别着急,没什么事情,再说了,让马清玄着急一些也是好的。”
“所以你们没有告诉他?”宋笃谦更加迷惑,“那琛儿如今在哪里?可有生命危险,我能否去见她?”
“不能!”赵靖前辈和山初道长几乎是异口同声。
这两个字,更是把宋笃谦给惹恼了。
“为何不能?琛儿究竟在哪里,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瞧着宋笃谦这着急的模样,一向斯文冷静的他,竟然还伸手拍了桌子,这幅气急败坏的模样,倒是逗笑了山初道长。
他摇了摇头,看来,想要让他完全将尘缘放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别着急。”赵靖前辈温声道,“先喝杯茶,我给你讲。”
宋笃谦虽然着急万分,但也不能驳了赵靖前辈的面子,他只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心静气的去倾听赵靖前辈的话。
“琛儿在龚相府。”赵靖道,“没有生命危险,相府的人非但不会害她,还会救她。”
“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宋笃谦这段时间只忙着做工,似乎早就脱离了原先的这些朝堂是非,竟然对外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赵靖笑笑,“我慢慢给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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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琛儿服了药以后,果真很快就醒来了,她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建筑和装饰,却发觉十分的陌生,“这……”
她动了下手臂,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左肩是钻心的疼,这才猛然回忆起自己似乎是中箭了。
她皱着眉头侧过脸,入眼的确实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你是?”
话说出口,卢琛儿才发觉自己没有用敬语,她慌忙改口,“是您救了我?”
“也谈不上吧。”少年轻笑一下,“是姑娘命大。”
“敢问公子……如何称呼?”卢琛儿明白,眼前的寝殿装修如此豪华,这位男子应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能将自己在那几个黑衣人的手里救下,想必也耗费了不少功夫。
“龚骏。”龚骏回的干脆利索。
“多谢龚公子救了我。”卢琛儿想要行礼,奈何自己目前的伤势根本无法支撑自己起身。
“你喊我龚骏便可,我很随意的。”龚骏见她要起身,连忙上前制止,“不用多礼,我又不是天子,不过,姑娘怎么称呼?”
“卢琛儿。”卢琛儿知道,自己怕是被人盯上了否则那日也不会出现身手不凡的人想要除掉自己,只不过,眼前人既然肯相救,便不会在意这些。
“卢琛儿?”龚骏觉得这个名字十分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我想起来了,是皇上前些时日刚给你赐过婚?”
“是。”卢琛儿尴尬一笑,“是有这么回事。”
“嗯。”龚骏道,“那你可知,那日的那些人,为何要追杀你?你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得罪了什么人?”
“有。”卢琛儿倒是坦率,“你既然救了我,那我就无需隐瞒。”
眼前的景象,若是隐瞒,怕是会小命不保啊,倒不如什么都说,也能换得几分信任。
“不知你是何身份,可否听闻最近朝堂,大皇子殿下提出男女皆可参加闱试的事情?”
“哦,这事儿,我知道。”龚骏自然清楚,他其实也明白卢琛儿为何会被人追杀,但是,他想要听她亲口相告,他想要看看这位妄图改变大塘的女子,究竟值不值得自己相助。
“这件事情,是我最先在永州城提起的。”卢琛儿轻声道,“我去求了大皇子,想必这件事情会动了不少老臣的利益,他们自然不会同意大皇子去做这件事情,所以,大概率他们也是查到了我,既然不能贸然的动大皇子,那便先把我这个始作俑者给铲除,以解心头之恨吧。”
“噗。”龚骏不禁笑出了声,始作俑者,哈哈哈,这卢琛儿,倒是很会骂自己嘛。
“这件事情确实匪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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