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九阿哥就几步抢到前头去。
其实那‘高大威猛、英俊不凡’的四大护卫心内也急,也紧张。自家主子进去可有两刻钟多了,还不见出来,先头还能听着动静,当然那动静也着实让这哥四个心内直冒汗。
后头竟是一点动静都没了,原想冲进去瞧瞧,又想着里面还有两个宝丫头和阿财跟着,应该也没事吧!!正左右为难就瞧着一众亲王、贝勒爷的过来了,正想着咱几个要不要先给众位爷请个安,就见自家九爷同着十四爷赶到身前了。
这‘高大威猛、英俊不凡’的四大护卫立马打下左右两边的袖子,单腿跪下道:“奴才等给九爷,十四爷请安,爷吉祥。”
九阿哥被这一下可吓了一跳,指着这几位问道:“你们是那个府上的?认的爷?”
跟在后边瞧热闹的爷们儿一见这情况都‘呕~~’了一声,原来真是九阿哥呀,就说吗,这京城能跟简亲王一较‘欺男霸女’的也就九阿哥了。可后头听着九爷的话头也不对,赶紧接着瞧。
“九哥~~这~~”小十四拽了下九阿哥的袖子,不知道怎么和九哥说。
那个护卫头听着九爷不认识咱几个也是一愣,马上想起咱哥几个可还带着面具的。连忙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爷,奴才是‘高大’”
九阿哥一见是‘高大’,有几分糊涂,问道:“你怎么在这儿?怎么打扮的这出怪样来。不在家侍候你们奶奶~~~”九爷说道这儿,这脑筋可就转过来了,想着必是真真来了,他们几个才跟着的。她前几日可是吵嚷着要来听戏的,马上接着问道:“你们奶奶哪?”
“奴才们的这身都是奶奶给置办的,说是统一着装,这样瞧着才‘高大威猛、英俊不凡’。这会儿奶奶还在屋内,可也有小半会儿没有动静了,奴才们也不敢进去,~~~”那‘高大’见九爷听了回话,脸色就很不好,这下面的话就没敢说出来。
后面的几位爷听到这儿,有些明白点。感情,这调戏‘怜官’的是九阿哥的一个得宠的妾。要说这个妾也是太能了,都带着护卫,在九阿哥眼皮子地下来‘偷人’了。
雅尔江阿更是义愤填膺呀,这个老九也太嚣张了,不只他和咱抢‘男人’,这连着他九阿哥的女人都和咱抢‘男人’。
四贝勒和着老十三跟过来就听着这话儿,心内怨烦着,果然又是这老九惹出的事,不只他能惹事,他的女人也不消停,这都弄出调戏‘男人’的戏码了。
小十四听着真真竟然真在里面,想着这‘狐狸精’和那个‘怜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久,可别再吃了亏。虽然说那个‘怜官’ 柔弱的戏子,可他再柔弱也是男人呀,这但凡是个男人见着今日真真的小模样,能忍的住才叫怪。
焦急的十四阿哥一把推开了房门,瞧见里头的情形就症症的楞在了那里。
八贝勒听见真真在里面,也是紧赶了几步走到前头来。
见小十四呆愣在那里,后面的几位爷想着咱也瞧瞧去。说不得,这会儿正有一场风月无边的好戏上演着哪。到时候,咱们可就好好埋汰埋汰老九那家伙去,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不好,这都‘偷人’偷到这儿了。
小十四一打眼就瞧见真真正一手拖着那‘怜官’的下颚,一手执着小狼毫画笔给‘怜官’描画着眉。那‘怜官’坐在椅子上,微微抬着头,目光柔柔的瞧着真真。
那种眼神小十四再熟悉不过了,自己就常常这样偷偷的瞧真真,每每瞧得自己心慌慌,意乱乱,只想一把抱住她那让人暇想已久的娇躯。
跟在后面等着瞧好戏的雅尔江阿也愣症症的站在那里,就瞧见个娇俏妩媚的小娘子,穿着一身银色貂裘外氅,内着一淡雅规整的玉白色镶淡粉玉兰花旗服,那白嫩如玉的脸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
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诱人心神,黑白分明的双眸,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这时恰有一缕阳光透过那雕花窗棱投射在此佳人身上,使得那貂裘外氅外竟生出一层是有若无的银色光辉来,把这玉人衬得越发气质淡雅,圣洁不可触及。只觉自己若是对她生出一丝龌龊心思来,都是万分不该不敬的。
真真描完这最后一笔,把那笔置于一旁宝香拿着的托盘上,又从宝灵拿着的妆盒里,拿出个水银制的小镜对着‘怜官’照道:“你且瞧瞧,这样子勾画眉眼,贴上云片可是比你画的强些,这可是‘梅兰芳’大师改良后的京戏花旦样儿。你在等上两百年也是得不来的,今儿我可是便宜了你了。”
‘怜官’被这一燕语莺啼般的清脆娇声打断了心神,脸儿微红的把那恍惚的神情收了收。对着镜子瞧了瞧,心内赞了声好,看来这小奶奶却是个通戏晓文,熟知这一道的。
真真瞧着‘怜官’脸儿一红,对着那镜子笑了笑的容颜,心内也是赞了句:“这‘怜官’却是个难得唱旦角的伶人,这神情顾盼流转间却是女儿家还要盛上三分,怨不得招的妖孽九和那简亲王这样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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