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明都在智亲王府寻找沈伯,他只要走几步路,就能来到北院后门。
当时,青灵就在忏心阁……”
纪青灵面色一变,才要张口,便听沈墨白道:“谁是第一目击证人?肖慕吗?”
他的话题转移得太突兀,凤栖愣了一下,“不是肖慕,是福临身边的贴身小厮。
他当时在井台边寻到福临的荷包,又见井台周围都是血,不敢贸然下去,急急忙忙跑去前院求救。
才走到回廊上,就遇见了肖慕……”看看沈墨白,再看看纪青灵,凤栖压低声音,道:“我就是觉得吧……这事儿怎么那么巧?
昨日黎明前智亲王府鸽子房发生剥皮血案,阿贵这个第一目击证人撞到的第一个人是肖慕。
怎么今日黎明前积善堂刚发生血案,福临的贴身小厮这个目击证人撞到的第一个人,还是肖慕?
我……”
“你到底想说甚?”沈墨白不动声色,声音里却带着强悍的威压。
“我……我自己也说不清……”凤栖摇摇头,神情有些沮丧,“肖慕昨日黎明前跑去智亲王府,尚能理解为他医德无匹担心阿文。
可是,智亲王府昨日都要翻了天,他大半夜的不老老实实在南院病房里守着阿文,跑回积善堂做甚?”
纪青灵心头一动,却听凤栖又自顾嘟囔道:“老是在这种时候瞎跑,想想就叫人害怕……”
沈墨白突然打断他:“害怕什么?”
“害怕凶手这是在警告肖慕先生,下一个要杀的,乃是他!”
凤栖脱口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
纪青灵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怔怔地望着枯井,像是根本没听见凤栖的话。
沈墨白的神色倒没什么变化,斜睨一眼枯井,他的声音和平时一样冷若寒冰:“嗯!你分析的有点道理。
倘若不是巧合,那么,凶手人为地让肖慕每次都是第一个得到消息,只有两个目的……”
“哪两个?”凤栖脱口道。
“第一,如你所说,警告肖慕,下一个,他们要杀死的人,乃是他。第二,他们在召唤肖慕,肖慕是他们走失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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