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惯这刻刀罢了,等我把所有的名字都刻完,估计就好看了。”南宫景解释道
“你都要刻完?”西陵宇问道,他这次倒不是不希望南宫景刻别人的名字,只是她这速度,估计得刻一宿。
可是南宫景显然是误会了,也不吱声,默默的拿起一个月饼继续刻了起来。
西陵宇见状,走到她身后,将她环在怀里,左手握着她的手轻托月饼,右手包裹着她的手轻捏刻刀。
“你干吗?”这动作如果南宫景还感觉不出有什么那她就是傻子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依旧面不改色的问道。
“别分心,容易伤到手,我就是教你怎么用这刻刀,你这样力度不均匀,不仅容易伤手,字也不好看!”西陵宇说道
南宫景长呼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是这该死的姿势,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乱跳,终于在刻第五个宇的时候,西陵宇说道:“这下总算刻的像那么回事儿了!”
南宫景如释重负,推了一下他,说道:“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然后低着头专心的对付月饼。
此刻的她不知道她红扑扑的脸蛋儿在西陵宇眼中有多诱人,刚才西陵宇也是怕她误会,所以自告奋勇的去教她,可是真将那抹人影拥入怀里,西陵宇完全忘了自己的初衷,尤其是没多久前他还趴在床底听到了那些,现在怀里的人呼吸都是急促的,但凡他放手再晚一秒,他自己都不确实他是否能把持得住。
西陵宇身体发生了变化,所以选了一个凳子坐在桌边,掩饰着身体变化的尴尬,他偶尔探过身体假装过来看一下南宫景的进度,实则他自己也清楚不过是贪婪她的味道。
南宫景虽然刻的还行,速度还是有些慢的,她看着一直来回折腾的西陵宇有些分神,放下刻刀,将他支在桌上的胳膊放下,使劲儿将上半身摁了下去,说道:“你就这样老老实实的趴着看,不要一晃一晃的,我怕一不小心我给你再戳瞎了!”
西陵宇乖乖的趴在那儿,眼神在南宫景与月饼之间转换,等南宫景将月饼处理完,一回头才发现他睡着了,或许是夜里有些凉了,鼻头居然有丝丝的红,南宫景好奇的凑近想看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南宫景的鼻息让他有些痒痒,他居然转脸过去,好死不死的唇部从南宫景的唇部扫过。
南宫景抚着唇有些无语,总感觉这太过巧合了,推了推他,说道:“西陵宇、西陵宇你敢占老娘便宜,别给我装死。”
见他没有动静,看了看空了的酒坛了然于胸,确认是自己多想了,摇摇头道:“葡萄酒后劲十足好不好,上次柳云儿喝多了你还没长记性啊!”
牢骚算是发完了可是这个人还是睡着的,南宫景又使劲儿摇了摇他,可依旧丝毫反应都没有,完全是不省人事的样子。南宫景走了几步道:“那我回去睡了,你自己在这待着吧!”
还是没有动静,不放心地又折了回来,拉了拉西陵宇的耳朵,说道:“喝吧,喝的连自己在厨房睡着都不知道,白长这么好看的脸,也不知道张张脑子,还得本小姐拖你回房,你说我是不是还应该陪睡啊,这下好了我直接变三陪:陪吃陪喝陪睡。”
南宫景说完还不过瘾又在脸上捏了两下,算是解了气,半蹲着将人扶起,南宫景是驮过西陵宇的,可是今日的西陵宇明显轻多了,南宫景嘀咕道:“这睡过去跟晕过去不一样?不对啊,不都是晕吗?那应该是水里跟地上不一样。”
南宫景嘀嘀咕咕、连拉带扯总算是把睡死过去的西陵宇给扔到了床上,可是看他半躺在床上实在难受,南宫景索性好人做到底帮他把鞋脱了,将人整个往里推了推。不过一秒钟以后她就后悔帮这个醉鬼了,因为此刻的她被他拉着也跌在床上。都说喝醉的人劲比较大,南宫景还是不甘心的尝试了很多次,可是她越挣扎,这个人抱的越紧,南宫景实在是气不过,嚷道:“西陵宇可不是我要睡你的,是你tm不放手,白让我睡的。”一生气她踢掉了鞋,一番不死不休的睡了上来。
可是躺下想想她还是有些吃亏,这孤男寡女的睡一起怎么着也不对,南宫景打起精神准备等他睡踏实了再溜。不过折腾了一天的南宫景还是高估了自己,不过片刻便睡了过去,因为没盖被子的缘故,感觉到有些冷,往暖和的地方挪了挪。
确认怀里的人真的睡熟了,西陵宇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小心翼翼的用脚将被子勾了过来帮她盖上,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格外的满足。以前他不确定,可是现在他确定了,可是她已心有所属。可是即便如此,他依旧想靠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她看着她那么认真的刻着每一个字,尤其是朔,刻的格外认真,整颗心似乎都空了。后来她靠的那么近,他故意闭着眼睛凑了上去,哪怕只是一瞬间扫过她的唇,他都觉他的心跳又恢复了正常。
她误以为他醉了,他就装醉,可是她还是有些在意他的,要不然怎么能驮他回房呢,明明他想牵着她的手说:你若喜欢我的脸以后你可以随便掐,可是他害怕如果那会儿睁眼,她定会生气的,所以他忍着让她折腾够。
当他被粗鲁的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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