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不见其他动静,西陵宇的手握着腰上的软剑,微微的将脑袋露了出来,只见一条快两米的大蛇挨着南宫景躺在床边,微扬着脑袋看着西陵宇。
西陵宇想到这应该就是南宫景口中那个养在竹林的宝贝,看着它半身已经钻入了南宫景的被子里,西陵宇有些愤怒地与它对视,可是这大蛇似乎一点儿都感觉不到他的怒意,依旧扬着脑袋怔怔地看着它。
或许是蛇身太凉,南宫景翻了个身,整个人都挂在了西陵宇的身上,嘴里还叨咕着“真暖和”,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状况,西陵宇也不看那大蛇了,默默地躺下,任由她张牙舞爪的在他身上摸索。
虽不是深秋,可是入夜还是有些凉的,加上南宫景趴在桌上睡着手脚都有些麻,现在有这么个恒温的热水袋抱在怀里,南宫景睡的很是喜欢,感觉到手暖和了,南宫景又把脚放了上去,自然是要挨个扑上去暖和一遍,而且哪热往哪放。
只是苦了躺着的另一个人,这手刚从他怀中抽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平复心情,脚又往双腿之间伸了过来,貌似一条腿暖和还不够,两条腿就那么伸了进来,好不容易等到她不在折腾,西陵宇轻轻的往后挪了一寸,靠到了墙壁,希望能缓解这*焚身的感觉。可是怀里的这个人完全搞不清状况,翻了个身过去,往后撅了撅屁股,身体也自然往后靠了靠,等臀部、背部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似乎才满意的停止了折腾。
西陵宇就算再正人君子此刻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南宫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伸了伸手摸了后脖子的位置,也是热乎乎的风,脑袋往后靠了靠,直到将头部放到了他的颈窝处才停了下来,可是那只手似乎忘了收回,一直搭在了某人的后脖梗处,以至于后面那个人整夜都不曾动过。
有可能是前一天精神消耗大太困了,也有可能是有个天然的暖宝宝,这一夜南宫景睡的特别的踏实,除了有些酸的胳膊,哪哪都很舒服,收回那条胳膊用另一只手揉了揉,慢慢的撑着床面起身,或许是阳光有些刺眼吧,南宫景想放下床幔准备换身衣服,当然至此她都不曾睁眼。
只是外衣还没脱完,感觉到腹部有些凉凉的,而腿部压着的地方暖暖的,南宫景这下有些清醒了,睁开略有些迷离的眼睛,首先进入眼眶的是头头的大脑袋。
“我就知道头头最乖了,等冬天冷了我就天天抱着你睡!”南宫景抚摸着大蛇的大脑袋及盘到她腹部的一小截身体,只是为什么这么凉?南宫景感觉到不对劲。蛇是冷血动物自然是凉的,难道它在被窝里待久了也能暖和?
南宫景掀开被子想一探究竟,可是大蛇的身体全盘在床边,而她的腿明显放在另一个人的双腿之间,如果没错还是个男人。
南宫景感觉自己快疯掉了,她这一晚上都做了什么,当然她都记得的,这个人是谁她好像也知道了,不是做梦看到的他吗?现在她不敢确认也不想确认,此刻她连回过头甚至撇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她蹑手蹑脚准备开溜。
可是天不遂人愿,南宫景刚把腿拿开,里面的人已经睁开了双眼。南宫景能感觉到他此刻正聚精会神的盯着她,正是应了那句骑虎难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虽然心虚的不要不要的,可是南宫景也非寻常女子,依旧面不改色的回首,问道:“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西陵宇闻言坐了起来,只是衣襟却是敞开的,刚才被被子遮住的上半身现在是一览无遗,南宫景只一眼便收回那被吸引过去的眼神。见他他拍了拍脑袋,问道:“你不记得了?”
南宫景略有些心虚,沉了口气,说道:“我只记得我昨日与这大蛇睡在了一起,我怎么知道你何时跑我床上来的?”
西陵宇一直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微眯的眼神就像盯着猎物的狐狸一样狡猾:“你确定昨晚是睡在床上的?”
南宫景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昨晚确实不是睡在床上。对,是他将她抱到了床上,虽然之后她糊涂的以为是头头钻进了被窝儿,贪婪的吸收着他的温度。可是这些的罪魁祸首是他,不是自己。
捋明白事情始末的南宫景,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地问道:“昨夜我睡在书桌上,是谁偷溜进了我房间?又是谁不经过同意将我抱到了床上?又是谁自己躺在了我的床上、与我同寝?
西陵宇笑着看着她,心想到反应倒是挺快,可惜如此的盛气凌人倒让他看出了她的心虚:“你不是说有个宝贝在竹林吗,我就是来会会它的。可惜没见到,我便进来跟你打个招呼。谁知你趴在桌上,怎么也叫不醒。以免你受了风寒,我摒除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成见,将你报到床上,岂料你贪婪我的美色……”
南宫景听不下去有点儿气急败坏地下了地,站在床边嚷道:“什么贪婪你美色?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西陵宇依旧笑着说道:“你自己昨晚说的,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南宫景捂着耳朵当作听不见,执拗地说道:“我不记得了,不管如何你也不能跑到我床上啊。怎么着都是我一个女孩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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