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兄,你这可就为难我了。你之前不在京城,不知道宫里那位有多忌讳这件事情,之前有官员顺嘴提了一句,直接就被打了几十大板,人虽然没残废,确也在床上养了一年。”
幸好的是宫里那位是位明君,要是遇到性子暴怒一点的,恐怕那人当场就没命了。
帝王虽不残暴,但仍有雷霆手段。
程安对这事也没抱有多大希望,见林沅不肯,他提起另外一人,“你家中那位贞娘……你可知道什么?”
贞娘是在林沅五岁时进的林府,如今十五年过去,他实际知道的并不多。林沅说道:“贞娘虽然在我家,但跟家里人接触的并不多,很多时候我甚至觉得家里根本没有她那么一个人。”
“既然程兄的母亲是苗疆圣女,贞娘又来自苗疆,不如程兄你亲自去问?”林沅道。
当年的两名当事人都已经死去,只能先从贞娘这里查起。程安有预感,贞娘一定知道什么。
他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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