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这么好的事情,爹爹不是从小就告诉过你,你想要什么,就一定要付出同等的代价吗?”
听到这里,岑寻相识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抱着胳膊,连连往后缩,脑袋都快要埋进膝盖里面。
与此同时,拍门的声音和争执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
中年女人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哀求道,“我求求你们,让我进去吧!小寻她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
岑福义眉头微不可查地一皱,接着岑寻抬起头,“娘......”
外面的人没能拦住大太太,昭仪把门推开,就看见岑寻离岸边脸颊肿胀着,干涸发白的嘴唇唇角还挂着血丝。
昭仪忙扑过去,眼里全是担忧,捏着手帕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岑寻的唇角,“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她抬起头,看着岑福义,“你打的?”
岑福义抬眼一瞥外面噤声不敢说话的人,像是有些不满昭仪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讲话沉声道,“她顶撞我,我还不能教训教训?”
昭仪又是心疼又是难受,“教训?有你这么教训的吗?根本不管小寻身子骨本来就弱把她关禁闭,现在还把女儿达成这个样子,小寻还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拉丽萨可以清楚看到,在提到“亲生女儿”四个字的时候,岑福义的而延伸动了动,而岑寻也像是有些难堪,低垂下眼捷。
拉丽萨心中有了计较,之前看岑福义对待岑寻的态度就怀疑这岑寻并非岑福义的亲生女儿,只不过这件事即便是岑福义最信任的大太太昭仪,好像也并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来,岑福义本就对岑寻心中有火,这么一说,岂不是更加膈应吗。
昭仪拉着岑福义的袖子,“老爷,我求求你,有什么事咱们过后再说,效寻着身体真的受不住!到时候出了问题,心疼的不还是您吗?”
岑福义冷着脸,想是想到了什么,“罢了。”
侧过脸对着埋着头的岑寻,他冷声,“这次我先放过你,你跟着你娘好好将养,自己好自为之。”
说着头也懒得回,一挥袖子就离开了祠堂。
岑福义走了之后,母女俩才开始抱着哭起来,昭仪是真的心疼的紧,拉着岑寻左看看与看看,看到岑寻手上那个被香灰烫伤的痕迹又忍不住垂泪。
“你爹就是个心狠的,自己的女儿自己都不好好爱惜。”
岑寻苦笑着,像是安慰昭仪,又像是在宽慰自己,“没事,我早就习惯了。”
这里再也没找到有用的信息,拉丽萨捏着手中攥着的线团,作势就要离开这里。
她看向旁边一直静默没有说话的康湛,“你觉不觉得,岑福义对岑寻的态度好奇怪。”像是觉得自己表达的不够准确,又忍不住补充道,“不是那种态度恶劣,我感觉吧,岑福义对待岑寻的态度,不像是对待自己的女儿,就连养女也不是,就像是对待一种宠物,怎么说的,感觉怪遭遭的。”
拉里萨本来中文就不是很地道,要这样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感受更是困难。她形容不出来,就是那种岑福义看岑寻的眼神,像是沾了毒液,让她有些恶心。岑福义说话的语气也让她感到不适,那种印痕冰冷中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暧昧,像是一条看中了猎物的蛇,吐着蛇信子盘旋着向你靠近。
康湛似乎也对岑福义没什么好感,他的眉头一直就没松开过。
“你也发现了?”
“你也觉得?”
康湛点了点头。
“我原本还以为是我多想了。”
他低笑道,“不是很多灵媒都说,很多时候,就是相信自己的直觉才是最准确的。岑福义和岑寻,绝对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说话之间,拉丽萨已经绞着手中的线团,前往下一个场景,他们带着任务来到这里,事情真相具体如何,也只有慢慢获取信息。
场面很快转换,眨眼之间,两个人已经站在了岑寻的住处,岑家后院的阁楼。
看得出来,不管岑福义是做样子也好,曾经对待岑寻有过真的感情也好,岑寻吃的用的,真的一点也挑不出毛病,在那个年代,可以说是普通人家都艳羡不来的。
阁楼的装饰家居大多是中式,而阁楼里,也不乏一些西洋的小物件,比如轮船摆件,电灯,望远镜。
岑寻此刻坐在靠椅上,也不知道这些时日她是怎么调样的,脸上仍就没有半点血色,正端着手中的杯盏,搅着勺子,合着什么东西,看样子,大概是补品一类的。
她面前,坐着一个打扮得体,面容清丽的年轻女子,看样子和她的年岁差不多大。
女人眉心微蹙,“小寻,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再怎么样,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岑寻自嘲一笑,“清秋,谢谢你能来看我,只不过,我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还像平常一样好吃好喝过日子.”
她像是没了胃口,随手把杯盏放到一边的桌子上。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拉丽萨皱眉,“这女人是谁?”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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