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丫头都这么大了,你这么点大的时候,我和你江峰哥哥还抱过你呢!”说着还比划起来,郁瑜心道,这么多年,也亏您还记得。
郁瑜向来不善于应付这种交际场合,只能对着江裴干巴巴的笑了下,“您好。”
江裴看在眼里,笑道,“还是一样的,内向!”
周围人声鼎沸,大厅里放着活跃气氛的音乐,缭绕在觥筹交错之间,郁瑜就连听清面前江裴的声音都有些吃力。
郁瑜头晕得厉害,只依稀听得几句,“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和她妈越来越像了。”
听到这句话,一边郁明言的脸色有些尴尬。
江裴发现郁瑜脸色有些发白,“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快坐下。”
郁瑜摆了摆手,“就是太闹了,脑袋有点沉。我一会儿去走走就好了。”
“要不你去二楼茶牌包间休息一会儿,那边没这么吵,江峰和几个朋友也都在那里,我给他们说一声。”
郁瑜想说些什么,冉宇梅抢在前面,“那也行,跟小峰说一声,帮忙照看一下。”
郁瑜这才想起两人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若是不说好怕是一会儿俩人还会找机会让自己和这个江峰见面,郁瑜无奈地苦笑着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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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阁,颜偃回来之后得知宁姬问忘记了自己交代的事情对着宁姬问的后脑勺就是一个巴掌。
“我那天跟你怎么讲的,跟郁瑜说,你那个什么康湛和她梦里的那个人一模一样,你怎么就给忘记了?”
宁姬问揉了揉脑袋,咬着牙恶狠狠道,“你别以为你是女的我让着你我就是胆小就不敢反抗!太过分了!”
颜偃冷笑,“反抗?你敢吗?”
宁姬问咬牙切齿,只听颜偃继续说道,“你这个脑袋是用来做摆设的吗?什么都记不住。还想着打我?”
要知道,了解宁姬问的人都知道概括宁姬问的特点,只需要三个词:一,胆小;二,牙尖;三,受气包。秉承了四川男人耙耳朵的优良品德,宁姬问把好男不跟女斗这项原则贯彻的十分彻底,在长生阁里,不管怎么被当成笑料,被颜偃嘲笑,挖苦,宁姬问永远都是最忍气吞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那一个,当然,他自己曾经义正辞严地纠正过,这不叫怕,这叫尊重,尊重女性,是身为男人最好的美德。
眼下也是如此,纵然是心中一百个不服气,宁姬问依旧没有实质性反抗,只能用着经典的“精神胜利法”,在心中默念:你就是个扒皮喝血的臭地主,就等我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那一天吧,哼哼!
“今天晚上回来跟她讲不就完了。”宁姬问不以为然。“你放心,我一定跟她讲。”
“今天还用得着你?我不知道自己跟她讲吗?”颜偃一点也没掩饰自己的嫌弃。
“我......我......”伸长了脖子“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宁姬问再次败下阵来。
“算了,”
宁姬问瞄了颜偃两眼,最终还是吞吞吐吐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你别说,我看康湛和郁瑜,还......还挺配的。”
颜偃一脸莫名其妙,只听宁姬问自顾自说道,“这康湛是格鲁吉亚混血,长得东西方结合,这郁瑜也是这种欧系长相,怎么看怎么搭。”
颜偃不以为意,“问题是这两个人根本不认识。”
宁姬问有些激动,拍了拍腿,“问题就在这里啊,都没见过,郁瑜就能梦见他,这难道不是命运的安排!不!应该说是——命运的馈赠!”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宁姬问振振有词,“你看康湛采访时说的什么?——‘她已经知道我了,我还不知道她,我们一定会相遇。’你听,是不是觉得就是我们老大。一段命中注定的爱情,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一次佳偶天成的金玉良缘,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宁姬问眨巴着眼,握着拳,眼里都快要迸出星星。
颜偃还没听完就要反驳,然而不知怎么的,等到宁姬问的分析过了脑子,鬼使神差的,她竟然也颇有几分赞同。尽管宁姬问这个人不靠谱,可不得不承认,宁姬问的歪理,也的确值得深思,一个人能够在梦里见到从未蒙面的人,并且一笔一划的记录下来,本来就很不可思议。
三个人本来跟着郁瑜一路就见过许多怪力乱神的事情,这样的事,自然不会像普通的人一样解释为一般的巧合。
那边宁姬问猛一拍大腿,“哎呀,刚被你打扰我都忘记了,才说呢,你知道今年塔罗大赛在哪里举办吗?就在c市!会展中心!小道消息,据说这次康湛和风间都会来!”
“c市?我怎么不知道?”
宁姬问洋洋得意,“你知道才怪了。我早就跟你们说了,研究学术不能局限目光,也要关心圈子里的动向。”说着,眼中放射出跃跃欲试的光芒,“这一次,我们一定要促成郁瑜和康湛的相遇,让郁瑜去参赛,以她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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