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神不宁。张家的事过去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和康湛也有一小段时间没有见面,两个人的联系就仅存在于微信页面上的互相问候,要么就是聊一聊对方的工作方式,但最近却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他。
比方说,倒个水吧,总想起自己生病的时候他守在床边的样子,不小心跌了一跤吧,摔在地上揉着屁股痛到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的时候回想起之前他总是小心翼翼把自己拉开,就连弹个琴,有时候思绪都不由自主的飘远,想起那个梦,就连梦里的触感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她没意识到自己内心的微妙变化,还总觉得是那个梦捣的鬼,连着几天就连练习之前的曲子都错了几个音。
相比起她,宁姬问的心态可谓是好到了爆炸,毕竟没一点毅力,怎么能当坚定的cp粉粉头?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天辛苦码字,虽然数据依然惨淡,但在他的执着努力下,还是积累了一小票忠实粉丝。
那天和康湛聊过天之后,他就感受到了前途的迷茫,当天晚上更新的文章后面,加了一条作家的话:
朋友们,我有个问题,我有两个朋友,我觉得挺配的,感觉看起来也不像是没意思的,关键是两个人从没见过,之前就互相在梦境里见过对方,你们说这是不是命运的安排?但是吧,女方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榆木疙瘩一块,我也不指望她开窍,我就跟男方聊了聊吧,但男方说目前没这个意思,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啊?有没有人给我支个招,怎么助攻?
这几天他陆陆续续接收到了很多回复,回复里大概分成了两个门派,一个门派呢,属于典型的直男性格,说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人家的感情他当爹当妈地来操心,要么呢,说他写小说写多了,还搞出什么命中注定的超级玛丽苏情节,气得宁姬问把电脑一拍,怒骂这些人简直没有浪漫主义的情怀和洞察美好的眼光。
当然,宁姬问也不是众人皆醉我独醒,这一批读者之中还是很有一部分能够读懂寂寞诗人宁姬问的苦心孤诣的,这几天就有读者的留言:
“其实我觉得你那位男性朋友说的很合理啊,而且刚开始就说喜欢,你不会觉得很轻浮吗?”
“赞同楼上,要不然就跟大大前几张写的那个于扎南一样,见一面就喜欢上了,不是贪图美貌,就是海王到处撒网。”
宁姬问咬着笔杆子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他接着往下面滑。
“大大,我想表达的观点楼上都帮我表达了,我就给你提几个建议吧,你的朋友是不是接触不太深啊?两个人感情都是要花时间培养的啊,听你的描述感觉两个人还处于刚认识不久相互了解的阶段,鉴于大大说女方扶不起,我就只针对男方提建议了。其实可以制造一点机会,比如让男方了解一下女方不同的面,看到她身上的闪光点。”
宁姬问拍案而起,觉得这个读者简直是自己的小天使,好好的感谢了一番,又绞尽脑汁思考具体的行动。
他想了想,掏出手机,摩挲着爪子,先试探性地给康湛发了个消息。
——“在吗?”
这个问话显然就是被当代网上冲浪者最诟病的开头,康湛今天有两台手术,忙完了之后看到他那句“在吗”,已经是正午。
——“现在在了。”
宁姬问抱着手机腾地起身,斟酌着措辞,爪子在屏幕上敲敲打打。
——“最近很忙?我想说郁瑜过段时间有个琵琶演奏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宁姬问想了想门票的价格,有些肉疼,决定还是委屈一下颜偃女王,补充了一句:
——“我多了一张,颜偃去不了。上次你帮了忙,我们都还没来得及谢谢你。”
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康湛的回复,正垂头丧气打算再扎进自己的读者圈子里求安慰求支招的时候,康湛的消息进来了。
——“已经有票了,谢谢。”
宁姬问抱着手机看了半天,靠,原来自己多此一举了!
院子里,琵琶的声音清脆如铃,郁瑜有些心不在焉,手下力道一时没控制好,“啪”的一声,琴弦崩断,打到她的脸上。
宁姬问背着手优哉游哉地飘了过来,打探消息之前,先起了个兴——“练习得怎么样了?”
她点了点头,“还行吧,就是最近状态不怎么好。”
宁姬问状似不经意道,“演奏会门票,你有送给别人吗?”
郁瑜抬抬眼,觉得宁姬问有些古怪,“除了你和颜偃,就只有大伯一家。”她想了想,“我导师会来,不过他是嘉宾,不算在观众席里面的。”
宁姬问心中有个不成熟的猜想,他按捺住喜悦,又重复问了一次,“真的没有别人?”
“没有。”她摇了摇头,“你到底想问什么?”
宁姬问咳了一声,“没事,就是问问。没什么事我上去写小说了。”
他一溜烟跑了上去,关上门立刻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了一排字,“男方买了女方演奏会的票!!!而且女方还不知道!!!”
尚且没有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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