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便动身跟了上去,猫在废墟成堆的马路间一点点地向警局靠近。
大门处有两个肩挎栓动步枪的警察在门前守候,监视着战后满目疮痍的大街。
于芳匍匐着摸到外围的矮墙下,便手脚麻利地攀住略带损坏的墙壁,矫健地翻墙而过,落到另一边的地面上。尽管身体上不久前出现了异常的老化现象,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发挥在情报部门下苦练多年的身手。
现在,她已经身处于一间狭小的院落内,周围只有几根枯死的树木,还有两层楼高的小楼就坐落在自己的面前。不过,在她行动的这个当口儿,楼内已经有了些新的动静,前方紧闭的门户内正隐约地传出些许有如呻Y吟一般的人声,其间还夹杂着阵阵粗野的俄语谩骂声。
于芳立刻掏枪在手,抵近到离自己最近的一扇房门前,准备作战。
带有开锁功能的特制手枪很快拨开了紧锁的门,随即她便手法老练地轻推房门,尖锐的目光透过细细的门缝在房间里扫了一遍,在确信四下无人之后,这才放心地推门而入。
看起来这是间休息室,陈旧的桌椅间散落着几个酒瓶还有几包香烟。墙上有遍布卐字符号的纳粹宣传海报,另有一扇门通往其他的房间。
此时的于芳心生一计,拿了包香烟攥在手里,来到里屋的门边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她聚精会神地听了一会儿,觉察到有一阵漫不经心的脚步声,从远到近,似乎还不止一个人。
她耐心地等待着脚步声从自己的跟前隐去,然后便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左右环顾,眼见一条空阔的走廊呈现在自个儿的面前。远处,至少五六个黑色着装的伪警察正漫步在路的尽头,渐行渐远。
几个大步穿过了走廊,于芳迅速地贴墙而行,顺着对面的一排房门仔细地往前摸索着,一边走一边留意起那股回荡在小楼内的呻Y吟声。
最终,她确定了这股声音的源头——一间标有“囚室”字样的钢制板门。那歇斯底里的人声就是从板门后嗡鸣而出。
门依然是上了锁的,但这看似精密的旧锁在于芳眼里不过是一块废铁。她将添了自动模块的手枪探过去鼓捣了几下,门很快便启开了一条缝。
于芳从缝里往屋内望去,里边还真是个囚室,而且还不止一间。许多带着铁栅的破旧牢房沿着一条无人甬道的两边往前延伸,看起来就是个地道的监狱。
就在此刻,耳畔又响起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那几个走廊里漫步的警察又回来了。
于芳马上猫进了监狱门后,借着先进的离子武器模块给自己的枪变换了枪机,在暗处备战。
现在,握在她手里的是一把只有22世纪的谍报人员才有的多功能离子化手枪,连消音器都不用装,便可做到无声无息地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制敌,除了火力算不上持续以外,未来世界的离子技术让它拥有极强的穿透力,对于一场单兵潜入式作战而言可以说是绰绰有余了。
一想到这一点,她便对现在的情形乐观了许多。
不出一会儿,那队伪警察走近了,而且似乎是直朝着监狱而来。
有人在虚掩着的铁门前停住了。门边又传来了小声交谈的俄语话音,显然这几个游动哨发现门锁被撬开了。
“可恶!有人来过——”有个警察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便准备推门而入。
于芳早有准备,就势拿住门把儿往反方向一带,坚硬的钢板门顿时顶向了这名敌人的面门。这一击可算是占尽了先机,对方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身影,便隔着门被撞了个趔趄,仰倒在身后的人堆里。
抓住这个当口儿,于芳便以最快的速度欠身贴着瞬间半开的房门,斜刺里窜到众人跟前,抬手便往旁侧一个正欲举枪的警察肚子上来了一枪,子弹剧烈而又突然的冲击直打得他向后腾空飞了出去,栽到走廊里连滚了好几下!
还有两个伪警察推开被撞倒的同伴,从肩头摘下步枪朝于芳对了过来。电光火石间只见于芳一个飞快的战术滑铲,紧握在手的离子手枪在滑进人堆的一霎那连连开火,早有预判的枪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穿了排头的几道敌影之后,又击中后面冲上来的敌人,眼前的敌群连声闷哼都还没得及发出,便各个人仰马翻,纷纷瘫软在廊道里。
把最后一发子弹打进那个脑袋被门撞了的警察头部后,于芳在随后的沉寂中给手枪换了个弹匣,机警的目光又瞄了一遍走廊——这条路上暂时已经没有活人了。
她松了口气,开始处理眼下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不紧不慢地将尸体一个接一个地拖进监狱后,她关上了门。一支游动哨就这样被无声无息地消灭了。
在监狱里走了几步,于芳开始环顾着两边的牢房。那些带铁栅的狭窄屋间里,有些是空的,有些则单独地关押着清一色平民装扮的囚犯,面无人色地躺倒在浸满了污泥浊水的小牢内,无力的喘咳和呻Y吟不时地从黑暗中传来,听起来似乎连呼吸一下都显得十分匮乏。
要找到女孩珍娜的父亲和哥哥并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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