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抹除,现在日矅军队想要立刻地将这里夷为平地,暂时只得依靠步兵的力量了。
随着迫击炮坑外先行一步的偭岘军越聚越多,趋前阻击的费泽等人愈发地难以露头,只得在枪火扑面的沙袋工事后竭力将枪举过头顶,对着早有预判的敌火力点逐一盲射,震慑敌军。
就在一个个欠身执枪的偭岘兵偷偷接近的同时,一辆深绿色漆身的94式军用卡车绝尘而至,在遍布炮坑的林地里扬起一路烟尘。瞬间,车蓬掀开,两名头巾下罩着护目镜、手执布伦式轻机枪的偭岘人跳下了卡车的后兜,重重落地,肩缠两排子弹带的身形下,是特种一件式的丛林作战服与相当厚重的躯干护具,就周围赤肩裸背的普通偭岘军而言,无疑是重装上阵,似乎已经是偭岘军当中的精锐了。
‘‘好极了,全都是我想要的啊--------’’倚身工事背敌面的费泽脸上此刻凝固着一丝苦笑,果断上膛道。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他探枪,两下里围攻的偭岘兵一分散,两名重装的援兵枪口一凛,机枪火舌瓢泼似地向掩体里盖来,在费泽头顶迸砸得他一欠身,沙袋上迸裂而出的沙尘落了他和身边的江明一头一脸。
‘‘接好了!’’扑在一旁的工兵谢尔盖从背包里掣出了一枚RGD-33防御型手榴弹,右手一抡,两名偭岘军的重装兵近旁立刻腾起了火红的热浪。火光过后,周遍群敌纷纷伏倒间,这两个离得更近的敌人却不紧不慢地扫着机枪,继续缓步趋前,仿佛并未被那些横飞乱溅的弹片伤及分毫。
‘‘该死!不是普通的防弹配备--------’’面露惊异的江明一把将枪架过沙袋,手头布伦式机枪针锋相对地与对方同样的轻机枪一通对火。借着两名重装兵吸引火力,其他的偭岘步兵与日矅军这时立马又往工事前一拥而上。
费泽将BAR勃朗宁步枪探过被他们炸翻的那处工事缺口,连射一气,又一个个罩着头巾的步兵痛苦地嘶嚎着蹒跚倒下,借其挡身的日矅官兵蹲在后面,手头火器频频射击,工事前猛烈地绽开一片片百式冲锋枪扇面形的枪尘。费泽沉着地等在已经东倒西歪的沙袋后,听着敌人渐近的脚步声与频繁的换弹脆响,一次次地敏捷探身,顶着强猛的后坐力,占尽先机的一连串全自动火力直将敌人击打得身如漏勺,五脏六腑全都纸屑般地迸溅了出来。
剩下的日矅兵慌忙将受伤的同伴往后拖去。江明那边,枪火迭掠的两名偭岘重装兵离掩体更近了。
死命对射中,正忙着装弹鼓的工兵谢尔盖听到了一阵车声--------与清一色94式的敌车不同的车声,而且正在迅速地向这边逼近。
闻声转向的偭岘重装兵也缓缓地转过枪口。猛然间,一辆疾驰如飞的威利斯越野吉普车窜入场内,直奔林地中央。流弹横飞中,吉普车衬着一路横飞的碎叶,冲出林丛猛一打横,伴随着一声急转弯的猛烈刹止,停在了迫击炮坑与退却的敌群之间。
‘‘上车!’’响起二等兵谭显才不失时机的高声呼唤。
‘‘老天,豁出去了--------’’喘定片刻的费泽一个翻身,抓住吉普挡身的一瞬,飞快地跃出工事直奔吉普车。身后工兵、江明一见势头正妙,交替鱼跃着一边掩护射击一边从沙袋后跑出,紧跟其后。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反应过来的重装步兵手中的布伦式轻机枪在双双呼啸,周围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的各路敌兵如梦初醒地扑将上来。
工兵、江明跑到吉普车跟前,飞身蹿入车内,费泽已经一跃在副驾驶座作好了姿势,隔着挡风玻璃紧搂扳机,瞬间将猛冲过来的偭岘重装兵射了一个踉跄。越野吉普车一阵马力渐快的猛响,加速远离了正处在万道集火下的迫击炮坑。
猛地翻进后车厢的工兵谢尔盖顺势将最后一枚迫击炮弹磕向车座,狠狠地掷向了丛林。爆声冲天中,两名重装步兵迎着急剧冲腾的气浪撂下机枪,侧身跌进了炮坑里。到处可见被冲击波震趴的偭岘兵在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增援的日矅军成群结队地冲上来,站在爆炸的滚滚烟尘外向着吉普车尾拼命追射。江明与谢尔盖扑在车后,一人蹲身掣枪,一人操过车上的勃朗宁M2HB重机枪,双枪齐发之中拥来的敌群里已经扬起了一片衬满枪火的碎肉。一发火箭弹从一名伏兵垂死的发射下直窜众人头顶,在离吉普车不远的一道树冠旁爆裂开了小小的火球,吉普车有惊无险地飞驶出了林地。
‘‘看,真正的战斗要开始了!--------’’二等兵谭显才游刃有余地把着车,腾出一只手直指车外,振奋道。
此时尘土飞扬的城镇方向,那成片的印都老式建筑群一端林海波动,数道隆隆行进的庞大车影轰然过境,从林木摇曳的阴影下现出了邦联军的‘‘罗伯特?李’’坦克浓绿的轮廓。
‘‘唔哈!救兵来了--------’’向车后渐远的追兵连扫了几通的谢尔盖按捺不住心头的狂喜,打得更加从容了。
就如从海面涨起的大潮一般,远方的坦克集群所及之处,异域的棕榈树一株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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