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子弹的班也与博士贴到了门前。此时的小原博士看看枪膛,还有两发子弹,但这个距离以内用栓动步枪同布雷霍夫手中的MP40对射,无疑处在了劣势,更不用说中间还隔着惊惶不已的人群--------此时此刻,他们这边所处的轮船残体也愈渐响起了下沉之际的震动,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和另一边的赖因格一伙一样身临与船同沉的险境,现在难免陷入动乱。
‘‘砰砰!砰砰砰砰--------’’旁侧里,于芳开始与面前的强敌探身对枪了,眼尖的布雷霍夫对她的位置早有预判,先发制人地蹲身端枪连连击发,一弹匣应声呼出的冲锋枪弹在舱门板前直敲得山响。几枪不敌的于芳捂着肩膀上渗血的弹痕,一把推过身前那钢质的门板,权当一堵移动的掩体,边打边冲,一连串手枪弹紧接着掠到了布雷霍夫蹲下的地方,还手不及的布雷霍夫迅速地翻身闪躲,就地翻滚到了旁侧,伏地还击,先将闪身在前的一名游击队员射得翻了个跟头。
这时,一名近旁摸来的队员直接向这个顽敌猛扑了上来,就在布雷霍夫稳健地扫着冲锋枪还欲转向的一瞬,两人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起倒在地上。隐蔽中的于芳赶紧再朝这边瞄准,不料,两个家伙直接扭抱着摔作了一团,狠狠地倒地翻打,扭打间枪口完全对不准目标了。
班与身旁仅剩的一名游击队员立刻回身抄枪,越出掩体直奔布雷霍夫的位置。剩余的另两个游击队员则竭力探枪拦阻趁机逃窜的观摩团,不时朝天鸣枪,试图吓住那些四散奔逃的萦心军军官们,但显然这已经无济于事了,他们现在的人手已无法在这恐怖的动乱中控制住这么多的敌人。
一些军官逃窜中趁机捡回了自己投降丢掉的配枪,隔着人群与游击队员举枪相对,‘‘乒乒乓乓’’,对射起来。
那名与布雷霍夫扭打的游击队员翻滚到一处,直接在此刻蛮劲大发地将身下的布雷霍夫抱摔而起,狠命缠绊着连摔了两下,直将布雷霍夫重重地抛砸在地,紧接着拼力向他扬起了拳头。布雷霍夫反应极快地弓起身子,飞快地一头向对方的腹下撞去,这名壮实的游击队员猝不及防,整个人在突如其来的冲击下翻了个个儿,一下子滚倒在旁。布雷霍夫趁机起身,狠狠地一脚踢在了游击队员的脸上,蹬着皮靴的脚趁机狠命地把他的头踩在脚下。
‘‘停下!’’倒在远处的珍娜此时装好了子弹,咬咬牙起身将手中的瓦尔特P38半自动手枪直指布雷霍夫。
布雷霍夫正好一愣,身下的游击队员抓住这个机会,紧抓住他的脚用力一掰,紧随着骨质掰弄的连声脆响,布雷霍夫登时不住地翻身倒地,转眼又占了上风的游击队员一个飞身骑跨在他的身上,重拳紧握的手迅猛地往这个顽敌的脸上砸。珍娜砰然击发的一颗子弹同时在他们倒地的瞬间,直擦布雷霍夫左肩的肩章。
‘‘别松手!!伙计--------’’殊死搏斗间,此时的班举枪冲来,带着另一名游击队员直奔搏斗中的两人跟前。
又一个翻身间,布雷霍夫顺势一把抓过了掉在一边的MP40。近乎同时,压在跟前的游击队员死命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枪口,两人不约而同地争抢着往上一带,‘嗒嗒!’’数声骤响而过,头顶一片水晶吊灯立刻被扫射得碎屑飞迸。近前逼来的班刚透过这一通走火下意识地抬头,一架被扫落的大吊灯瞬间向着他们中间砸落了下来!
‘‘哇哦?!’’骤不及防的班一声惊呼,紧忙踅回身,一个跟头与轰然砸地的大吊灯擦肩而过,激起的成片夹杂着碎裂水晶的烟尘挡住了双方的视线。
布雷霍夫借机将枪口扭到了一边,就在与他争夺的游击队员全力盯着枪口的时候,膝盖骤抬,冷不丁地就将对方直撞得捂着肚子翻倒一边。
‘‘咳咳!······’’这时,前方执枪扑来的游击队员正好从烟雾中一头摸了过来,正欲枪指前方。布雷霍夫抓住这电光火石的一瞬,仰躺着一连数枪射去,将十几发子弹全部打入对方的身体。
‘‘唔!啊--------’’烟雾的那头同时传来了还欲端枪的班被流弹擦伤后的闷哼。这个已经受过一次伤的年轻人,显然是彻底地倒下了。
这个时候,倒在身边的游击队员很快地缓过了劲来起身反扑,不顾一切地张开双臂向布雷霍夫扑了过来。这个像狼一样敏捷的日耳曼尼亚人毫不退让,当即转向连开数枪,剩下半个弹匣的子弹一股脑全倾泻到了游击队员暴露无疑的胸膛上,看着这个勇猛的壮汉从半空一头跌回了自己的位置,一阵抽搐,便再也爬不起来了。
此时的布雷霍夫站起身,匍匐在远处的珍娜继续用瓦尔特P38半自动手枪向他攻击,就像她试图摆脱他的那一晚所做的那样。而于芳与那个博士则在大门口透过烟雾寻找着他的踪迹,但他们此刻显然更关心该如何逃亡--------经过了这一场激战过后,观摩团的将领们出舱的出舱,翻窗的翻窗,已经逃得所剩无几,剩下几名意塔利亚军的军官躲在饰柱间,最后两名看守的游击队员已经忙不迭退离了他们的枪口,往舱口寻找出路去了。就像是在宣告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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