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下令,在邦联军的救援开始有所动作之前,让他们即刻从绿洲图卢兹的圣米歇尔监狱释放一位名叫戴根乐的将军!’’
耳畔传来海姆勒一声不屑的冷哼:‘‘你凭什么觉得大日耳曼尼亚会与你这等卑微的蝼蚁谈判?’’
‘‘不久前你的代表也曾说过同样的话,但他还是打了这通电话。现在,我知道你们日耳曼尼亚人会‘谈判’,只不过不喜欢当众之下被人扒得一干二净罢了,’’毕戈恩带着明显讥嘲的口吻说,‘‘考虑一下我的条件,30分钟以内给我答复。超过了这个时间的话,我将会很遗憾地带给你下一位人质的死讯--------’’
说罢他便‘‘啪’’地扣下了电话,无视了对方的反应。
此时此刻,电话那一头的某个阴暗的办公室里,一个黑衣黑靴、军帽下衬着圆眼镜的亲卫军指挥官话筒紧握,心神不宁地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断号音,身边正在说悄悄话的一干下属军官一起收住了话音,都把目光聚焦在这位看似文质彬彬的指挥官身上。
‘‘海姆勒长官,我们是不是现在就找邦联军方面了解一下情况?’’阴沉的氛围中,一名亲卫军军官对这指挥官趋前建言道,‘‘要是那些人真对布雷霍夫博士下手的话······’’
‘‘相信我,即使玩脱了,他也会把这视作他应得的,’’海姆勒沉吟半晌,竖起一只手止住了下属,‘‘他早已作好了为他自己的宏图伟略献身的准备了,因为这个‘冒险家’确信他的所作所为将会使日耳曼尼亚占领公正的制高点,令我们能够在眼下这场终焉的博弈中变得更加地主动、无所顾忌。尽管失去一位像他这样精干的嫡系,对我而言却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您的意思是,您真的要与这帮海上亡命徒谈判?’’亲卫军军官惊疑不已地问。
‘‘当然了,不能由我一个人来擅自决定,就这种关乎大日耳曼尼亚声誉的事而言,’’海姆勒轻掸黑色军礼服上的翻领,若有所思地回头道,‘‘请转告我的元首,就说我方代表已被这帮海贼的头目胁迫进行这场谈判,让他也权衡一下,现在是否要同意对方的条件。前提是商讨不要超过30分钟,不然我们无法确定布雷霍夫博士会不会成为下一个。’’
‘‘是!’’军官等一干人立即正身听命,敬礼离去。
船舱里,毕戈恩大赦般地也以一种胜者的姿态坐到了布雷霍夫的位置上,两脚高高地跷在文件成堆的办公桌上,随手便拿过了一份文件。‘‘Well,在你的上峰们拿定主意之前,让我们先看看正题--------呣,清一色的日矅文字,看来那个孩子和那老妇是对的,你的确在调查萦心盟友的机密,借的是我们劫船时的混乱、还有盟友们的自顾不暇。对于这些罪名,你承认么,尊敬的布雷霍夫先生?’’
‘‘拍下来吧,这样我们就有理由像指控‘瓦尔哈拉’计划的时候一样进行一次新的指控了。’’班一手从白色的侍应服中掏出了相机,说。
‘‘悉听尊便,如果这就是你们对于‘铁证’的标准的话,’’布雷霍夫博士漫不经心地瞥瞥满桌堆积如山的文件,沉声笑语,‘‘只要不是因为我对这一切感到了厌烦,我有一万种方式可以让流言者们选择性地无视它们,或者让这成为你们胁迫有识之士、酿成惨祸的又一铁证!在所谓的真相上,我从来都可以轻易地使你们成为众矢之的!这才是为什么,你们这群呆子输掉了上一场战争呢!’’
‘‘呵,你觉得我们输了?还有一口气呢,博士先生,在我们喘完这几口气之前,人们是将目睹一群没有故土的士兵引颈就戳、还是一座绿洲盛极必衰时的惨象,这还说不定呢。’’毕戈恩边说边随意翻弄了几下手里的文件,等班在一旁按下了微型相机的快门,便将这些看不懂的文字撂在了一边。
于芳在旁边拿起文件觑了几眼,少量诸如‘‘Arcosanti长期战争指导纲要’’、‘‘瓦尔哈拉行动对海作战部署方案’’等用日矅文字作出的标示跃入眼帘,语言能力丰富的她缓然过目一阵,自觉她正离自己之前的猜疑越来越近。
‘‘所以,你从对日矅密电的调查中,得出了日矅人与你们并不一条心。而不巧的是······’’于芳盯着文件低吟片刻,开口道,‘‘你们日耳曼尼亚在海上力量的起步状态,使得你们不得不将一部分代价高昂的海路进攻方案交予尚且强大的日矅海军代为执行,以保存珍贵的‘齐柏林’航母舰队,用作对Arcosanti本土的最终决战。而你们以海军力量薄弱作为如此安排的理由,日矅人的心里是拒绝的,他们的大本营只是碍于你们整体的实力,阳奉阴违,其实也和你们一样各怀鬼胎······’’
‘‘外强中干的联盟,与其这样发动一场战争,为什么不能为眼下的和平再多想哪怕一种办法呢?你知道这样的胜利不会存在真正的赢家的······’’在于芳跟前平复片刻的珍娜回头道,带着冷然的质疑看向自己的敌人。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我现在正在做的一切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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