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转身,于芳飞身从瞬间掠过窗前的骏马上扑进屋内,正好落在众人的身后!
刚把珍娜拽到跟前的伪警领队惊得下意识一欠身,正躲避着横飞的玻璃屑,震耳的枪声已经在眼前炸响!
还欲将女孩掳作人质的领队身中两弹,一头訇然地仰倒在办公桌上。众警官慌作鸟兽散,边开枪边往壁灯环绕的接待室里寻找掩护。于芳手握双枪蹲在桌后,流星赶月般地连连击发。‘‘珍娜,快走!’’她火并中退到女孩跟前,低喝。
‘‘小心!这是个陷阱--------’’珍娜在地上捂着被攥疼了的胳膊,边起身边向于芳大喊。
时刻警惕着两侧的于芳猛一回头,接待室里屋的暗墙后一声‘‘射击--------’’,门缝、衣柜间闪着枪火,密如暴雨般的冲锋枪子弹横空向这边窗屑狼藉的缺口猛烈压制了过来!‘‘快卧倒!’’于芳又一把摁下正欲爬起的珍娜,回身右手操枪还击。对面的衣柜里,一个头戴尖顶帽的‘‘非洲军团’’成员和破裂的门板一起栽出了柜子。
里屋几个‘‘非洲军团’’的伏兵交替鱼跃,旋风般地扫着MP40冲锋枪扑出各个衣柜来。于芳就地一个翻滚,双枪更加猛狠地在她的手中击响,迅速应对侧翼突如其来的一连串长短点射。眼看伏兵朝这边越逼越近,她紧搂扳机一声急叫:‘‘从窗户出去!我挡他们一阵--------’’
慢慢地,旁侧瘫软在办公桌上的伪警领队微微睁开双眼,手摸到了掉在桌边的MAS1938型冲锋枪。
看到了一线生机的珍娜抓住敌人开火的空当退到窗边,开始探身翻窗。警官猛然朝跟前留守的于芳举枪而起!
‘‘天呐!在你旁边--------’’她刚欲跨出窗户的步履骤缩,顾不得多想又踅回身来。
警官举枪处,忽见几块带血的碎玻璃从窗边向自己猛丢了过来。没等醒过腔来,一枚玻璃片已经迅速扎进了他举枪的右臂。就在他见状便要扣扳机的一刹,同时反应过来的于芳眼疾手快,返身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子,警官手中火器击响的瞬间,子弹‘‘砰砰-------’’地从抬高的枪口打歪射向了窗顶。此时的珍娜正操着一把碎玻璃还欲掷出,飞蝗般的冲锋枪子弹顿时将头顶的窗屑扫落一片。枪响处她下意识地一捂肩,鲜血又不住地从她雪白的披肩下渗出了斑斑血点,惘然吃痛地跪卧在了窗下。
于芳与那警官紧抱着从桌前滚倒到了地上,还在远处拼命射击的伏兵与伪警们趁机一拥而上。‘‘快抓住那孩子!’’警官边与面前的老妇格斗边大喊。
远处的士兵想要近前,这扭打的两人便又狠命地缠绊着起了身。只见警官一个弓腰撞去,两人同时撞过了身后的一扇房门,重重倒在里面的一间办公室里。同时更多的魏希伪警重又扑了上来,终于在弹雨前擒住了珍娜。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死命地挣动着,两个伪警察紧紧地拉住了她的臂膀,将她往屋外拽。
大楼外,左顾右盼的布雷霍夫一直退到了甲板边驻足的参谋人员们当中,在另一个身着将帅大衣的人-------也就是元帅梅塞芬尔的身边止住了步伐。后者再一次地从暗处抬起了望远镜默默注视着码头上的混乱,那张半掩在镜筒后的面庞下却是露出了一丝诡秘的笑意。
两名伪警将依然手无寸铁的女孩拖到屋外,不由分说地拽着她往客轮的登船梯上跑。后边尚处里屋的一干伏兵迅速地向于芳他们所处的房间突去。
杯盘狼藉的办公室里,于芳再次与那凶狠的伪警领队扭作一团,手中的双枪散乱一旁。但这一次,她的手从桌边摸到了一个烛台,迅速地向警官的头颈上砸了过去。警官慌乱中避到了一旁,于芳趁机挣开了他的缠绊纵身爬起,一手扶着身旁的座椅,顺势将椅子推倒在了门边,一面欠身与眼前的敌人在弹雨中对峙一面将房门在身后顶死,数发穿门而过的冷枪不分南北地打进了房内。
一派桌倾椅翻下,警官也同时抄起了一把椅子向她猛砸了过来。于芳转身一个苍龙腾渊,死死迎住了就要向着自己脑门砸下的木椅,两人互相推力在屋外追兵隔着房门的胡乱射击下作殊死搏斗,紧随着几道灼热的弹线拂过跟前,登时与碎裂的木椅一起狠狠地栽到了墙边。
就在这个当口儿,正捂着脑袋爬起的警官一抬头便望见了墙边高挂着的两把饰品般的仪仗佩剑,随手便摘到了跟前,敏捷地向于芳挥剑而来。这时于芳正飞快地去捡掉落在地的手枪,冷不防被剑挑中了胳膊,一阵吃痛下,急捂着右臂连退了几步。正在这时,办公室半塌的房门已被人从外面用枪托擂得‘‘嗵嗵’’直响。
眼看着外边守敌就要破门而入,于芳边与敌周旋边往一侧的台阶上退却,一直退到了里屋的楼梯口上,又从壁灯环列的墙壁随手顺过了一个烛台,拼力用那单薄的物件格挡对手的利剑。一番短兵相接下,房门突然被重重地撞开。几个‘‘非洲军团’’的成员端着MP40冲锋枪飞奔进来,黑黝黝的枪口迅速瞄向了搏斗正酣的两人,但未及瞄准,二人已经边打斗边往楼上跌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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